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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殊是柳家私生女的消息在灯会后传开,传闻是柳老爷当初在外面招惹的女人,因为害怕当时还活着柳夫人找麻烦,便不敢将其带回家。
后来生下个女儿,柳老爷便以捡来的为由,将女儿养在柳府。
明殊清楚他们想干什么。
不过听说柳心悦从灯会回来就生病了,现在还没好,而她和李申的婚期越来越近。
但是宫里的圣旨一直没到。
柳心悦现在只能操控舆论,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明殊是私生女。
更巧合的是,当初柳夫人生柳心悦身体不好,去了娘家修养,柳心悦生下来后才被带回来。
柳父只需要找个老人做假证,说当时他的孩子已经死了,柳夫人为了自己的地位或者不想让柳父失望,找了一个孩子替代。
柳心悦和原主年龄相差也不大,操作空间还是很大的。
为了让柳心悦冒充这个身份,剧情也蛮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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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心悦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她和李申划清界限,可李申是那么好打发的吗?娶了柳心悦这辈子都不愁吃喝,还有那么漂亮一媳妇,李申哪儿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柳心悦和李申谈了几次,都没结果,还差点被李申占了便宜。
柳心悦气得不轻,唯一让她比较欣慰的就是那件事进行得不错。
现在村子的人基本都相信柳轻是私生女,她信物也拿到了,只要宫里来人,她就能飞上枝头。
“柳轻最近在做什么?”
“什么都没做,整天和那个秦玲待一块,早上出去,晚上回来。”丫鬟回答。
柳心悦皱眉,那个秦玲可是女主……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
“程公子呢?”
“程公子……”丫鬟迟疑下,“最近也是早出晚归,大多数时候是跟着……二姑娘,有时候会去镇上。”
啪!
柳心悦拂掉桌子上的茶杯。
瓷器碎了一地。
“怎么了这是?”柳父从外面进来,“谁惹我宝贝女儿生气了?”
丫鬟不敢出声,福了福身离开房间。
“爹,程公子根本就不理我,上次他还……”让人将她扔在荒郊野外,柳心悦咬了咬牙,面露失望,“程公子怕是喜欢轻轻,我听下人说,他们最近形影不离。”
“柳轻那个孽种……”柳父厌恶不已,竟然敢抢他女儿的男人。
柳父片刻后道:“这件事我想想办法。”
柳心悦乖巧的点头,好像什么都听柳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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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明殊瞪着窗户,明天就让人把窗户给钉死了!!
明殊不想去开窗,睁着眼躺在床上。
然而很快,她就听见窗户被人强行破坏,白影从窗户外面跳进来,重重的呼吸声隔得极远都能听见。
明殊刚翻身坐起来,又被一道力量给扑倒。
滚烫的身体压在她身上,淡淡的酒香扑面而来。
“程归!”明殊被压得猝不及防,“三更半夜闯女孩子的闺房,这就是你们世家公子干的事?”
压着她的人,将脑袋埋在她脖子上,滚烫的唇紧贴她动脉,“别动。”
明殊明显感觉到某处的灼热,可程归并没乱动,只是压着她,时而轻时而重的呼吸在她耳畔回响。
明殊:“……”
“你被人下药了?”
“嗯……”程归蹭了蹭明殊脖子,“别乱动,不然我不知道会对你做什么。”
明殊嘴角一抽,“你还能被人下药?”
怎么都觉得蛇精病是故意的呢?
不是朕心理阴暗……是他碰瓷起来,朕都害怕。
“马有失蹄时。”程归声音暗哑,带着情与欲,可他极力的压着。
明殊被压得快要喘不过气,她试着将程归弄开,可后者力气竟然格外的大,他有些不怀好意的捏了她腰间一把,“轻轻,你是想和我发生点什么?”
耍流氓啊!!
朕打不死你!!
程归立刻收回手,呢喃一声,“乖,不要动了。”
明殊对这个小妖精其实挺放任的,虽然心底暗戳戳的想把他扔出去,实际却什么都没做。
程归身上越来越烫,他压抑的细碎声音,细细密密的钻进明殊耳中,身上的温度仿佛透过衣服,传到了她身上,开始火烧火燎起来。
程归能在被下药,又抱着她,还保持这样的理智,明殊也是挺佩服的。
这一夜明殊完全没睡,程归虽然只压在她身上,没有其它动作,但他不时发出来的声音,身上的温度和雄性荷尔蒙,明殊哪里睡得着。
就这么睁着眼到天亮。
程归趴在她身上已经睡了过去,他脸贴着明殊胸口的位置,头发散在四周,犹如铺陈的浓墨。
明殊单手抱着他,将被子勾过来盖在他身上。
本来一个人就已经够重,还加一床被子,明殊觉得自己要被压死了。
造的什么孽啊!!
好饿啊!
天都亮了。
明殊一只胳膊一条腿,慢慢的将程归弄到一边,然而程归抱她抱得紧,她想要起身,后者直接皱起眉,蛮横的将她抱在怀里。
明殊:“……”救驾啊!!朕要饿死了!
昨天晚上好像放了一点零嘴在床上来着……
明殊伸手摸半天,总算摸到自己藏起来的零嘴,她将紧挨着自己的人往旁边拨了拨,艰难的坐起来,让程归抱着自己腰,半抱着他,靠着床头。
程归这一睡,就是大上午,日上三竿,他才悠悠转醒。
明殊靠着床头,脑袋一点一点的,似乎在打盹。
窗外的阳光落进来,空气里飞舞着灰尘颗粒,窗外树木沙沙的响。
程归睫毛轻颤,他微微仰头,在明殊脑袋点下来的时候,将自己唇送了上去。
明殊刷的一下睁开眼,对上程归半清醒半迷茫的眼。
程归索性眼一闭,勾住明殊脖子,将她拉了下来。
几分钟后,程归从地上爬起来,身上衣服凌乱,“这踢坏了,你以后可怎么办?”
明殊唇瓣殷红,眼底的迷离褪去,半靠着床,她动作有些大的扯了下衣服,“怎么办?以我的姿色,找什么样的人没有。”
程归脸色沉了下来,但很快又恢复吊儿郎当的模样,“那轻轻试试,看是我先弄得他们家破人亡,还是你先和他们一度春宵。”
明殊睨他一眼。
这性子不是程归。
是他的。
是祁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