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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少数人知道喜庆楼幕后的老板是薛谦勋,三年前时喜庆楼的老板是刘喜庆陷害薛家酒楼,后被薛谦勋通过死者发现源头,在和府衙联手,很快发现陷害他家酒楼的人便是刘喜庆,他求薛谦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见薛谦勋一直不答应,咬牙说:“把喜庆楼送与他,”
薛谦勋这才同意,至此后他带着一家老小去南方,再没出现在薛家面前,这件事除了少数人知道外,其余均不知道,还记得现在的掌柜知道酒楼送给他人时,担惊害怕的以为他要被辞退回家。
后来幕后老板召见他时,没承想竟是镇上有名的薛家大少爷,抖索间听薛公子道:“我虽接受这家酒楼,但你仍是酒楼的掌柜,酒楼还是同以前一样经营,不过我要你明白一件事情,我是这家酒楼的老板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晓得吗?”
掌柜的磕磕巴巴的应下,再三保证绝不对任何人说。
当天晚上,薛谦勋让三顺把喜庆楼的掌柜叫来,把唐青儿送来剩下的豆芽递给他道:“这是我新弄来的菜式,我已经把如何炒这道菜的方法,放在布袋里,回去你让大厨做一遍,然后尝尝味道如何,若可行,我便让人给你送这菜。”
掌柜的唯唯诺诺的接下,见少爷挥手,小声的退出去。
竖日早上,薛谦勋坐着马车去唐家,唐青儿在院内听见外面马车的声音便走到院门口打开门,见薛谦勋正好下车,走到他跟前道:“昨天晚上你奶奶和你娘吃到豆芽觉得口感如何。”
薛谦勋不答,进院子后,见唐家人都在,也不似往常一样拉着唐青儿的小手,规规矩矩上前给唐铁柱夫妇问安,然后同他们说了一会儿话。
自从唐青儿与薛谦勋定亲后,李氏不似以前那么严厉的管着唐青儿,若薛谦勋家来,还会主动给他们腾出空间,让他们有事慢慢说、慢慢聊。
今儿薛谦勋找唐青儿确实是为了正事,跟着唐青儿走进她的屋子,缓慢道:“我决定把豆芽放来酒楼里卖,”
唐青儿问:“你家的酒楼?”
“不是,是我的酒楼,我自己的酒楼。”
“什么意思?你家的酒楼不就是你的,你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啊。”唐青儿最不喜他说话拐弯抹角。
“平时看你挺聪明,怎么关键时候还犯蠢了,我的酒楼就是我花钱买下的铺子被。”薛谦勋淡淡答道。
唐青儿才不管这些,她只管能把豆芽卖出去便是,管它哪个酒楼,但作为他未来媳妇,还是关心一下道:“那你得酒楼在哪啊,什么名字,”
薛谦勋勾起嘴角道:“你又不是没去过,”
她哪里去过,她从出生到现在就去过一个酒楼,唐青儿呆愣一刻道:“你别告诉我,喜庆楼是你的。”
薛谦勋在她惊讶的眼眸中点点头。
唐青儿马上说:“怪不得上次我们去喜庆楼吃饭,掌柜的管你叫少爷,管赵子书叫公子,我还在想两人一同去吃饭,叫法怎如此不同。”
薛谦勋赞赏道:“不错,观察还挺仔细,这家酒楼是我早些年买的,知道的人没有几个,还不是因为你,若在我家酒楼卖豆芽,到时都知道这豆芽是你倒腾出来的,你家的那拨亲戚能轻易放过你。”
唐青儿没想到这厮把这个都想到,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抑制不住,其实她这两天也在想这个问题,本来还想今天他过来同他一起商量怎么解决,他倒是想到她前头,语气难得温和道:“中午便在家吃吧!”
薛谦勋想到以前青儿留他吃饭都是“在这吃吧!”如今变成“在家吃吧!”字义一样,内涵却不同,青儿已经把他当成家人一样对待,笑着答道:“好。”
两人在一起讨论如何在酒楼里卖这道菜,最后还是唐青儿道:“要不然我们来个三天免费尝试,只要上酒楼吃饭的人,我们都赠他一盘这道菜,待来往的客官吃出它的好,我们便开始卖钱,一盘一两银子怎么样。”想到上次在那吃饭,掌柜的给她拿的那个菜单,那上的菜都是十多两银子一盘,那她这盘豆芽卖一两银子也不算什么,她其实心里还怕若说少了,薛谦勋不得嘲笑她。
薛谦勋开口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可是一次性生那么多的豆芽,能忙的过来吗?”
唐青儿挑挑眉道:“小瞧我,你不用管我如何能提供你这么多的豆芽,反正能供应你酒楼便是,但是你的给我几天时间,”
家里最近在种地,虽然她爹是雇人种地,可又是种地又是生豆芽,怎么也忙不过来,遂对薛谦勋道:“七天时间吧!若豆芽生成后,我让我爹给你们送去,”
薛谦勋点点头,在酒楼里卖豆芽这道菜,他不是很着急,反正早晚都能卖,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正事说完,两人便开始大眼瞪小眼,不知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唐青儿有些坐不住,对他道:“我去看看我娘,你在屋里待会儿。”
薛谦勋点头,拿起她桌上的书,坐在炕边靠着墙看书,唐青儿快要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他,深深觉得这厮就是一个祸害,刚才这么看她,她的小心脏不争气的砰砰直跳。
每次薛谦勋过来,李氏便把娇儿和蔓儿打发过去,省的她们在家闹他,她不能在屋里呆着,便在厨房收拾碗筷,还得掂量着给谦勋做些什么吃食,见闺女过来,脸上不虞道:“你出来作甚,在屋里陪勋儿说话不是很好。”
饶了她吧!真要是在屋里呆着,他还是个闷骚,还不定背着您这么欺负我呢?忽的想到每次在没人时,他便搂着自己趁机亲她。
“你这闺女,让娘怎么说你,你也就是仗着勋儿欢喜你,你才这样放肆,若是我,定拿着镐头打你。”见闺女不答,李氏怒其不争的看着闺女,她怎么一天天跟个没心没肺的人似得。
娘俩在厨房说话,听见外面有人在院内喊,李氏忙出去瞧瞧,这一看可把她吓了一跳,竟是马氏挺着大肚子,带着两个闺女过来,马氏眼眶红肿,见到李氏眼泪便掉了下来,哭着说:“大嫂!我是没法活了!”
李氏赶紧给闺女使个眼神,唐青儿走过去接过三婶身上的一个娃,另一个则被她娘抱走,李氏抱着娃子说:“三弟妹这是怎么了,有事咱们进屋说。”
马氏挺着肚子哭泣泣道:“嫂子,呜呜……我怎么命这么苦啊!”
李氏无语,在正房生活时,她可是比她过得还苦,也没见得像她这样,当年青儿呆傻,婆婆还是后娘,经常受她欺负,同她相比,三弟妹现在这点苦也不算什么。
遂李氏面上淡淡安慰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马氏随大嫂进屋后坐在炕上,两个娃在她旁边,唐青儿这时已经回她房间,毕竟薛谦勋自己一人在屋里呆着总归不好,再加上三婶过来同她娘诉苦,她在那里呆着有些尴尬。
薛谦勋见她回来,面无表情道:“你家的麻烦来了。”
“恩,有什么办法?”她也讨厌正房那边的人有事没事过来找他家麻烦。
薛谦勋想到一个法子便说:“要不然你们家搬到镇上去住吧!”省的他每次过来花费一个时辰。
“你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镇上的房子多贵,我家现在这点钱能买起镇上的房子吗?”唐青儿不满他说的话,撇着嘴道。
薛谦勋当然不会接我帮你买房子这话,青儿的自尊心很强,若他说了这话,她不定得怎么折腾自己,还不如不知声不知气看着她。
唐青儿抬抬下巴道:“你说,我三婶什么时候能走啊!”三婶若不走,薛谦勋在屋里是出不得进不得,而她只能在屋里陪着他。
薛谦勋最喜欢这样子,他和青儿两人单处,他向青儿挥挥手让她过来,青儿不愿动,可想到她娘眼下顾不上她,加之两人都在屋里呆着,怕这厮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小心走到离他五尺远的地方站住不动。
薛谦勋淡淡瞥了她一眼,唐青儿又向前走了两步,最终还是走到他面前,薛谦勋捏了捏她的脸小声道:“你说如果我们俩在屋里做些什么,婶子能不能知晓?”
做些什么!这厮不会是又想亲她吧!唐青儿一把捂住嘴,摇摇头,薛谦勋被她这动作逗的笑出声,贴在她耳边说:“我是说在屋里练习写字。”
“哦,这事啊!”只要不直接皮肤接触,干什么她都愿意,尤其还是他说练习写字,这是她平常最喜欢的事情,忙不颠的点头。
薛谦勋拖腔拉调道:“你是不是又想歪了。”
“你若不经常对着我做歪事,我能想歪吗?我一冰清玉洁的姑娘,被你这个腹黑霸道冷血无情的人咬住不放,我能不防范吗?”
“形容自己才一个词,形容我则用了四个词语,可见你对我的爱意,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谁若是说你不爱说话,那我觉得这人是白活了,连个祸害都看不出来,活着也是睁眼瞎。”口头上占不到便宜的唐青儿,只能恶狠狠的诅咒别人。
薛谦勋哼了一声道:“你也不怕那些人来找你,让你晚上睡不着觉。”
“你能不能不吓我,本来我胆子就小,被你这么说,晚上我还怎么睡觉。”
薛谦勋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写起来,唐青儿站在桌前,看了看半天也没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只能问道:“你在宣纸上画的是什么?”
薛谦勋没回答,而是直接把宣纸递给青儿道:“这是镇妖的符咒,为了防止于未然,我给你画了一道符,这样你晚上便能安稳的睡觉。”
“你……你……你怎么这样可恶。”
“这话不是你第一次说,怎么每次听的感觉都不一样,味道也不同。”薛谦勋见没人来打扰他们两个,便调戏唐青儿。
论口才,唐青儿败了,论装模作势,唐青儿惨败,论阴谋诡计,唐青儿完败,可见自从与薛谦勋碰头,她就没有一次胜利过,一次比一次输的惨,最惨的便是要嫁给他当媳妇,那她已不是败得永无翻身之地,其实她不知,薛谦勋遇到唐青儿后,是一次又一次打破他的底线。
唐青儿不同薛谦勋逞口舌之快,拽拽他道:“我们小声点,若让我三婶知道你来家,那还不得拉着你比现在哭的还厉害,不拿到好处是不会停止流眼泪的,三婶那才是真正的见钱眼开”
薛谦勋点头,也不敢在对唐青儿大声开玩笑,怕两人玩笑开得过,到时哈哈大笑让人听见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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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