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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沐晚本能地蹙眉,身体往里挪了挪,同时听到他低沉的嗓音传来——
“在和谁打电、话?”
原本扔在旁边的手机被倏地捞起,她当着他的面快速删了通话记录,然后冷冷地回应:“没有。”如此直白的谎言,甚至不需要任何的掩饰……
南宫墨的眸色不由沉了沉,他强迫自己的视线从她手机上移开,才能将胸臆间的怒意压制下去。
抬脚,他缓步走到大床边,在距她最近的位置坐了下去,让她避无可避——床垫因为他而微微下陷,而属于他的清冽和酒气,瞬间便充斥了她的鼻翼…烨…
“管家说,你今天没吃什么东西?”他坐在床沿脱西装外套,修长的指骨一颗颗划过那琥珀色的衣扣,慢条斯理的动作反而让人揣测不出他的情绪。
“恩。”舒沐晚浅淡地应声,刚想继续往里挪挪,他陡然将脱下的衣服往她内侧一扔,阻挡了她的退路,让屋中本就压抑的空气顿时又凝了凝……
他的态度沉稳冷静,动作却偏偏是这么强势暴戾无。
“他说,你一天都没出门?”像是对这种压抑窒闷的气氛习以为常,在舒沐晚忐忑游移之际,他已经抛出了第二个问题,同时双手支着床,冷冷地俯身看着她。
舒沐晚这才抬头,目光自嘲地和他对视,然后扬了扬手上那枚璀璨的戒指:“我可以出门了,是么?”
她的话中带着明显的讽刺,和昨天他刚把戒指给她的时候不同——当时,她的反抗是尖锐而剧烈的;而现在,她的抗议却是如此颓然而悲哀的……让他竟也跟着难受压抑!
“舒沐晚,你和我闹什么?”身体往前坐了坐,他大掌顺势一捞,手指便轻而易举地钳住了她的下巴,墨色的视线直锁她的眼底,“好好当我的女人,不行么?”
南宫墨不明白:之前她是带刺的,和他吵,憎恨他,都可以理解!但是现在她是他的女人,是他承认的女人,难道不应该不一样吗?她不是该乖顺听话的吗?
舒沐晚没有做声,南宫墨不由无奈地轻叹,双指的力道微微收紧,然后俯身吻上了她的红唇……
温润的舌尖从她柔软的唇瓣上碾压横扫而过,他放缓了速度,扣着她一点一点地亲,却在试图撬开她贝齿的时候,她陡然抗拒,猛地挣开把头别开到了一边。
“怎么了?”南宫墨逼近,额头和她相抵,眼底略过一抹疲惫,语气却依旧尽量放软,用自己最大的耐心迁就着她的一切,“告诉我,恩?”
哄女人这种事,他没做过,也不在行!
“我不喜欢这枚戒指。”不知是因为他的温柔起了作用,还是她的怒意急需发泄,舒沐晚终于忿忿地嚷出来,“像电子狗链一样!我又不是……动物!”
这种被当成家养动物一样的感觉,太过屈辱了!
“恩……”他似是听了进去,若有所思地应声,同时靠近几分,转而双手搂住了她的腰,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但是你带着这个,我比较放心。”
说话的同时,他就着她完美的唇线,又一点点亲了下来。
细密的吻不停地落在她的唇上,他的动作温柔到了极致,却又强势地扣着她不准她退开半分,舒沐晚的心底不禁微微发凉!在此刻,她突然发现一个事实——比被南宫墨送走更可怕的事情,就是被他留下来!
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太强太可怕,而且他心中想要的,完全可以不顾别人的想法……他想要她,甚至可以像是要一条宠物一样将她豢养在身边!
他不是南宫辰,不懂什么爱情,他说的“想要”,就真的只是想要而已!
纯所有权……
好危险!
留在他身边真的好危险!
目光掠过被丢在旁边的手机,舒沐晚陡然想起刚刚venki给她打的那个电、话——走是肯定要走的!但是一定要“处理”掉这里的事情才能走啊!让南宫墨厌腻她?或者是……想办法直接走?
“唔……”
正思量间,她后脑勺的大掌陡然重重地握了握,在她痛呼之时,他低喃了一句“你不专心”,舌头便顺势闯了进去,舌尖从她湿润的口腔中侵略而过,也让自己的酒气融入了她的甜美……
绵长的法式深吻,他掌握主动权,而她只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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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当肺中最后一丝空气被耗尽时,他才微喘着放开她,在她红肿的唇上亲了亲:“你是先吃东西,还是先陪我做?”
问题带有选择性,动作却没有:他说话的同时,手掌已经探到她的腰际,顺势要往下滑……
“南宫墨!”她勉强补充了氧气,小手抓住他的胳膊急急叫住他,大脑中的某个计划已然成型,剩下的只是好好和他周\旋,“我不要带这枚戒指!可不可以?二十四小时,我可以跟在你身边……”
她放软了语气恳求,退步接受他先前的“莫名其妙”要求!舒沐晚很清楚:这枚戒指她摘不下来,而离开南宫墨的首要准备,就是把这个东西弄走……至于跟在他身边二十四个小时,她总会有脱身的机会!
“这两天有点忙……”他低低地解释,双手已经麻利地在褪她的衣服,大掌伸到了她后背挑开那唯一的暗扣,俯身重新吻上她,口齿不清的声音传递过去,“过两天让你跟好不好?”
还过两天……她哪里是真想跟着他?
舒沐晚试图旁敲侧击地让他答应,可还没来得及开口,他便已沉浸于这场情\事——
大掌推高她的毛衣,她稚嫩的肌肤顿时裸\露在他的眼前,他翻身上床,哑声指导了一句“分开”,整个人便顺势挤入了她的双膝之间,然后低头,湿热的舌尖在她胸前的玫红上扫过,留下一圈晶莹的水泽……
“恩……”舒沐晚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弓起,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耳根立马跟着发红。
这个时候,她不能反抗南宫墨!
她也知道——她不可能反抗得了南宫墨!
所以,面对即将而来的事情,她紧咬着下唇不发声,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敷衍——不反抗,不配合。他不就是为了和南宫辰较真,所以才想“要”她的么?
这只能算是他一时的新鲜感罢了!他总能厌倦的,总能厌倦的……
她所要做的,就是:忍耐,等待!
“放松一点……”
“帮我脱衣服……”
“摸摸它……”
他在床\上提的要求,她通通都没有去做,身体依旧紧绷着,却也没有反抗,任由他为所欲为地褪去了她全身的衣服,亲吻着她各处敏感的肌肤……
身体很快泛出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她难堪地咬紧了下唇,闭眼别开脸,腿已被他分开到最大,他蓬勃的yu望就这样抵着她,让她能感觉到顶端的血脉跳动……
终于,他一点点地挤入……她依旧紧涩稚嫩得不可思议!他汹涌的欲被她一点点含\入,因为那紧窄的感觉而越发战栗,瞬间又增大了几分……
“南宫墨!”她突然在这个时候叫出来,小手死死地抵住他的胸膛,同时抗拒着他进了一半的某物,嫌弃地嗅了嗅鼻子,“你身上都是酒味!你先去洗澡!”
现在?
南宫墨的眼底瞬间蔓延上一层赭红:这种时候他怎么可能忍得住?于是他只能低哑地哄着她:“乖,让我先做……做完再洗好不好?”说话的同时,他的两手撑着床,蛮横地想要继续往里挤……
她却死死地合着腿不肯动,甚至剧烈地挣扎着,把刚刚“含”进去的一个顶端又“吐”了出来,让他湿漉漉的巨\物重新暴露在了空气中——“先洗澡!”
舒沐晚仍在坚持!
“你!”有那么一刻,南宫墨真的很想按倒她强、上,但是看到她眼底的坚持和小脸的怒气,又硬生生地把某种本性给压制了回去——他只能迁就她!用一个男人的极限去迁就她!
“……好,我去洗。”
舒沐晚,你绝对不会懂!这对男人来说,是多大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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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门关上,里面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舒沐晚飞快地从床上翻坐起来,在床头柜里翻找某样东西——她知道有些事情,今晚无法避免,所以她能做的,就是把事情的危险性降到最低……她能雪藏一个venki,不一定能雪藏第二个!
所以,有些事情,不得不早作准备……
“啪!”
小手刚捏起个四四方方的塑料包,浴室的门便被打开,南宫墨的浑身都在滴着水,他这是……洗完了?总共也不足两分钟!她还没回神,他健硕的身躯又重新压了上来,双手心急地分开她的腿,直接就想往里面冲……
“等等!”她捏着那个塑料包塞到他面前,“南宫墨,你用这个!”
“什么?”他懒得看,抓起它便想扔到旁边。
“那个……”舒沐晚连害羞也顾不上了,她为了避免和他有“不必要的牵绊”,只能大声地解释出来,“用套!你戴着那个再……再做吧!”
她的动作有些战栗,抓了那个塑料包,主动帮他撕开了外包装。
南宫墨的脸色,在见到里面的橡胶某物时,彻底变成了黑色——她不想要他,如此显而易见。
“舒沐晚!”低吼着叫出她的名字,他恨恨地瞪了她五秒,骤然还是接了她手里的tt,胡乱地套上自己的紧绷,然后掰开她的膝盖,报复似的狠狠冲了进去……
一贯到底!
他用了最狠的冲力!
“啊!”因为没经过充分的湿润和扩张,舒沐晚痛得不由低叫出来,眉头顿时紧蹙,紧咬着牙关却还是难以抑制声声痛吟——他是故意的!那么痛!
他的确是故意的!
原本温柔的动作尽数转为凶猛,他从未如此狠戾地做\爱,近乎暴力!他在她的体\内竭力地横冲直撞,尽情发泄自己的欲和愤,这种至极的速度……她享受不到半分欢愉可言!
蓬勃的yu望更加巨\大,他在爆发的那一刻陡然抽chu,大力地摘了那层薄薄的t,然后重新冲入……全部喷jian在了她的里面!
舒沐晚傻眼了!她的脑海中似有白光闪过,然后小腹便涨涨的都是液体……他伏在她身上闷哼了两声,舒沐晚当即便委屈地直想哭出来:她忍了他这么久,就是为了让他不要……他这是在耍她么?
“南宫墨!”她控诉地叫出他的名字,重重地咬住他的肩膀,发泄地烙上自己的牙印。
一如四年前一样:咬他,是她在床上唯一的抗议。
“嘶……”他痛得抽了口凉气,她牙齿的力道没加重一分,他便埋在她体内重重地冲撞一次,同时冷冽地附在她耳边:“疼么?”知道学乖了么?
他今晚迁就过她一次了!
可不打算再迁就第二次……
一下又一下的频率开始加快,从缓慢变得急速,而她坚持的力气却越来越小,终于在他的强势攻势下,忍不住抽噎起来,更加抵挡不了……她只能攀附着他,时不时地“爆发”一次,像小野猫一样在他后背重重地挠出五道血痕!
虽然,那只会换来他更“残忍”的报复……
他的肩膀被她咬出了血,浓郁的血腥味混杂着欢\爱的味道,让人慌忙而窒息。舒沐晚别开脸躲避着,在被他折腾得虚弱至极时,听到他在她耳边冷冽又温柔地警告——
“下次,不准再拿那种东西给我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