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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已经有些语无伦次起来,说着将手里的化验单交到景孟弦手里来,惊颤道,“景医生,血液检测结果显示你跟小阳阳是……直系血亲!!”
“什么?”
景孟弦胸口‘砰’的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朝他砸了下来。
眉眼一跳,盯着小林的眼潭剧缩了几圈,拿过手中的化验单,匆匆翻到显示结果的最后一页,看着那白纸黑字的结果,他胸口剧烈起伏着,重墨的眼潭剧缩了几圈,愈发加深了色泽。
手术台上,蔡凛,云墨,杨紫杉皆齐齐看向他辂。
“看什么?还不赶紧救我儿子?!”
景孟弦尽可能的让自己情绪平复一些,然而,那激动得有些不平稳的声音一出来便将他的内心给出卖了。
这一刻,甚至于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词语来描述他的心情妃。
他喘着气,胸口起伏着,一颗心脏‘砰砰砰’的,猛烈撞击着他的心房,而他的心情,从小到大,好像也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此刻这般复杂过。
他更没有奢想过,自己竟然就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了!
手术台上的三个人被景孟弦一吼,这才猛然从震惊中挣扎了出来,忙低下头,一语不发的再次沉于了手术中。
只是,这次比刚刚,更紧张了些。
“小林,赶紧把我的血用r射线过一遍!”景孟弦吩咐小林。
亲属之间一般情况是不允许相互献血的,尤其是父母与之女这样的一级亲属关系,引起并发症的可能性极高,死亡率高达90%,在紧急情况下,血液必须经过r-射线照射,杀灭血液中的免疫活性淋巴细胞,才能以保安全。
“是!!”
小林接到命令匆匆出了手术室去。
……………………………………
两个小时之后——
手术室的门“哗——”的一声,往两侧推了开来。
景孟弦一席白色大褂率先出现在了向南的眼前,身后紧跟着云墨等人,推着阳阳从里面走了出来。
“阳阳!!”
向南激动的就朝阳阳扑了过去。
然而,还未来的及冲到阳阳床边,就只觉右手手腕一紧,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一带,下一瞬便顺势跌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中去。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一抹急切而又深重,甚至于还带着几分粗鲁的吻,就朝向南的双唇盖了过去。
这一吻,来得突然,来得霸道,来得炙热,那感觉仿佛是要生生将向南吞入腹中,又似要将她焚烧成灰烬一般。
“唔唔唔————”
向南对这突如其来的吻,完全不明所以,她急切的挣扎着,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推挤着,“孟弦,你……你干什么?先放开我,让我……看一眼阳阳,先让我看看他!”
但,对于她的请求,景孟弦充耳不闻。
他霸道的钳住向南的下巴,更加狂狷的攻占着她的檀口,粗暴的动作里,仿佛还夹带着太多惩罚的意味。
就听得杨紫杉还在一旁娇羞的喊道,“向南姐,你就别担心阳阳了,他的手术很成功,现在已经没有大问题了,我会好好照看着他的。”
说完,杨紫杉随着云墨等人,一溜烟的推着阳阳迅速撤离。
“唔唔——”
向南懊恼的在景孟弦怀里挣扎起来。
她完全搞不懂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对于他这惩罚般的吻,她更觉心烦意乱。
由于两个人的力道悬殊太大,向南根本挣不开他来,最后干脆一狠心,就直接用贝齿去咬他的舌头。
仿佛是察觉到了向南的行为一般,景孟弦竟抢先从她的唇间将舌头退了出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
向南喘着气,懊恼的瞪着他。
而眼前的景孟弦更是如同一头危险的猎豹一般,虎视眈眈的瞪着她看,一双犀利的眼眸宛若是要生生将她刺穿。
“尹向南,我真想吻死你!”
离她半寸距离不到的薄唇轻启,一句露骨的调/情话就从景孟弦的唇间吐了出来。
向南脸一红,恼怒的瞪他,“你在发什么神经啊!”
看着向南那张红扑扑的脸蛋,景孟弦急喘了口气,眼潭深陷几分,下一瞬,猿臂一把捞住向南的纤腰,健硕的身形带着她往墙壁上一撞,钳住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举高在头顶,压住,任她分毫也动弹不得。
向南被这暧昧的姿势给羞到。
周边时刻有来往的病人和家属在看着他们,向南羞恼的瞪着他,“景孟弦,你是不是要在你们医院发/情啊?你现在穿着白大卦,你知不知道你这样非常影响医院的形象?你再乱来,我就叫非礼了!!”
向南只觉得他这发/情发得有些莫名其妙!
刚在电/话里不还好好的吗?怎的一出来就变成了一只发/情的野兽?
景孟弦冷冷的勾了勾嘴角,“你叫啊!你敢叫一句非礼,你看我敢不敢在这吻死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单手优雅的解着身上的白色大褂。
“你……”
向南被他气结!!
“你到底想干什么?”
向南见他真把白大褂都脱了下来,气急败坏的跺脚问他。
景孟弦将白大褂随手甩在一旁的休息椅上,抬起眼皮看她,眼潭里透着迷离的灼热,又还藏匿着些分的隐隐的怒气。
他修长的手指钳住她的下巴,迫使着她抬高头来看他,而后,他竟一俯身,低头,毫不避讳的就在她白皙的下巴上,重重的咬了一口,以作惩罚,“有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
他的手,挑/逗般的划过向南的下巴,沿着颊腮往鬓角处一路划了过去,连声线都透着一种要人命的性/感,这家伙明显是在故意勾/引着她。
但,那双犀利的眼眸却透着猫科动物的精光,紧紧盯着向南,叫她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
“我能有什么话要说?”
向南根本还没晃过神来,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态度,搅得心神紊乱,也完全不知道这男人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景孟弦眼眸危险的一眯,“再给你一次机会!”
向南有些急了。这混蛋的脸上明明就写着再不说就让她好看的话。
“你到底想要我跟你说什么啊?”向南急得直跺脚。
景孟弦强势的抬高她的下巴,精锐的眼眸凝住她,低沉道,“这么多年的来,你瞒了我什么,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
他说完,忽而松开了向南。
退后一步,看定她,慢条斯理的道,“我等你亲口告诉我。”
说完,他弯身从休息椅上捞起那件白色大褂,优雅的搭在手臂上,转身离开,往向阳的病房走了去。
向南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他颀长,略显孤漠的背影,心忽而一惊,恍然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贝齿紧咬下唇,心里有着深深的歉疚,一时间,心绪紊乱如麻。
向南走进病房,惊愕于眼前一切奢华的景象。
这是一间vvip贵宾病房,最外面的是一间宽敞的客厅,客厅靠右的中间摆放着一套欧式雕花的真皮沙发,沙发上浅棕色的坐垫是由上等锦绣嵌貂毛加工而成,质地柔软,尊贵奢华。
沙发前是一套红木雕花的欧式茶几,茶几上摆放着一瓶九零年的赤霞珠,红酒旁边摆放着两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
休息区两边分别摆放着两盆金贵美艳的桑赤金。
润黄几近偏金的花瓣,丝毫不畏惧这寒冷的冬天,朝气蓬勃的盛开着,那娇美的姿态如若身份尊贵的公主一般,也映衬着这病房主人的身份高贵。
向南换下一双干净的毛绒拖鞋,踏着柔软的波斯地毯,推门往里面走去。
病房门被轻轻拉开,向南没有急着走进去。
手拂在金銮锁把上,倚在门口,安静的看着里面温情的一幕。
景孟弦坐在床沿边上,大手紧紧地握着小阳阳的小手,不停地揉捏着他软绵绵的小手心,一下又一下,手指间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轻柔,又噙满着一种难以掩饰的贪恋和宠溺。
他拿起阳阳小小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唇边疼惜的吻了又吻。
他似乎还有些茫然,一时间几乎不知道如何来表达自己对孩子的这份爱,只能就这么傻傻的坐在床边上,轻轻的感触着孩子手心里的温度,也让孩子能从他的吻里感受到爸爸这份热切而激动的爱。
这样的他,有些像个单纯的孩子!
雀跃和感动,明显的写在眼里。
向南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清晰的表露一份情感。
莫名,眼眶一烫,一滴眼泪瞬间从眼角滑落而出,向南忙抬手将泪水拭去,推门走了进去。
阳阳的头上包着纱布,有浅浅的殷红从额上渗出来,让向南欣慰的是,他似乎睡着了,小小的呼吸特别均匀。
她忍不住扬起一抹疼爱的笑,一俯身低头,在小家伙软绵绵的脸蛋上轻轻啄了个吻。
伸手,替阳阳压了压身上的被褥,低声诱/哄着他道,“宝贝,乖乖睡一觉,睡醒来就可以看到爸爸了。你不是一直想要看看爸爸吗?现在爸爸就在你的身边,等你醒来一睁眼就能看到了。而且,爸爸真的很爱很爱你,而你也会喜欢爸爸的。”
向南说完这些话,眼眶已经全湿了。
她俯身,疼心的在阳阳的额上啄了一记浅浅的吻。
景孟弦灼灼地盯着身旁温柔的向南,看着她那双满含热泪的水眸,听着她柔声细语的话,一颗心柔软的深陷了下去,重墨的眼潭泛起层层柔情,将她紧紧笼罩。
向南一抬头就撞见了他满含深情的眸子,她脸一红,别开了眼去。
却倏尔,腰肢一紧,还不等她回神过来,整个人便已经被景孟弦打横抱了起来,就往里面的卧室走去。
向南吓了一跳,右手圈在他的脖子上,羞红着脸,懊恼的瞪着他,“别闹,快放我下去。”
“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景孟弦盯紧向南。
那双如猎豹一般的眼眸里,折射出锐利的精光。
向南咬唇,垂下了眼帘去。
只能乖乖的任由着他抱着,不再挣扎。
走进卧室,门阖上,景孟弦将向南在一旁的软质沙发上放了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向南羞窘的微微挣扎了一下,但握着她腰肢的那只手臂却分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甚至于越缠越紧,“要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老实给我交代了?”
低沉的男中音,饶富磁性,在向南的耳畔间响起。
他纤长的手指,玩味一般缠绕着向南耳际边的长发,眸光闪着精芒,定定的审视着向南。
向南头皮有些发麻,觉得自己如今就像他刀俎上的肉一般,仿佛说每一句话都必须要深思熟虑,才能不被他吃干抹净。
向南扯了扯嘴角,偏头看他,“你想听什么?”
景孟弦挑挑眉,眸光微闪,“你觉得有什么是需要跟我说清楚的?”
向南咬唇,“该知道的,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嗯……”
景孟弦沉吟了一声。
语气里,没有半分的温度可言。
他修长的手指,似有意无意的划过向南的后脊,沿着她的脖子以下,往腰间一路游离而去……
透过那薄薄的蓝色条纹病服,向南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手指间冰凉的温度,以及那种魅人的触感,叫她忍不住绷紧了背脊。
心脏,猛然漏跳了一拍。
“就只想跟我说这些了,对吗?”
景孟弦磁哑的声线,懒洋洋的问着她。
性/感的薄唇轻启,一口含上向南敏感的耳根,挑/逗般的吞入他湿热的唇间,惩罚般的啃了啃,轻哼一声,“嗯?”
向南被他逗/弄得只觉浑身发软,一股热流仿佛就从身体中涌了出来,她有些慌了,“孟弦……”
“嗯。”
景孟弦坏坏的应着她,湿热的唇从向南的耳根,一路往她透明的耳垂轻含而去,舌尖灵巧,一下又一下的席卷着她的耳垂,让它不停地在他湿热的檀口间来回吞含着。
向南埋在他怀里,娇喘着气,小手抗议般的抵在他结实的胸膛口上,“别这样,我……”
然而,向南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却已然被景孟弦紧紧啄住了红唇。“你不老实!”
景孟弦控诉的话语,在向南的唇边凛冽的响起,下一瞬,已然不等向南狡辩,他霸道的启开向南的红唇,强势的在她的檀口间,攻城略地。
将她那只抵在自己胸口的小手抓下来,置于自己的脖子上,让她紧紧环住自己。
而抱着她腰间的猿臂,更是收紧了力道。
娇身贴在景孟弦结实的胸膛上,不留分毫细缝。
向南感觉到腰间那收紧的力道,她急喘着气,甚至于有些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么被他勒着背过气去。
他的力道真的好大好大,那感觉是恨不能把她生生嵌入他的身体中去,方才罢休一般。
而另一只灼热的大手,竟已然从下摆,探进了向南宽松的病服中去。
后背有轻微的受伤,景孟弦小心翼翼的避开她所有的伤口,手掌直往向南的前/胸一路爱/抚了过去。
大手握住那团柔软的酥/胸,贪婪的揉捏着,让它们一次又一次享受般的在他的五指间变幻出各种性/感诱/人的形状来。
向南埋在他的怀里娇/喘着气,所有的思绪早已被身前的男人吻得意乱情迷,忽而感觉到胸口那团刺激的灼热时,她娇身猛地一颤,伸手就要去抓景孟弦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孟弦,别闹!这是在医院,而且……若水还在急救室里,我必须去看看她。”
“我刚刚已经打电/话询问过了,她的手术需要十个多小时,你陪不了她那么久的,何况……中途需要休息,需要吃饭,也需要做一点增加生活情趣的事情,以此来忘记暂时的伤痛!”
看看,看看!
这种事情,居然都能被这男人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富丽堂皇。
说着,他手指间捏着向南酥/胸的力道,愈发加重了些,仿佛带着一种隐怒的惩罚一般。
向南吃疼的低呼出声来,“你弄疼我了!!”
“你也把我弄疼了!”
景孟弦哑声回她,抓过向南的右手,覆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上,“感受一下,因为你的不老实给它带来了多少伤痛!直到现在,连孩子都偷偷替我生了,居然还不肯跟我讲实话!尹向南,你这种女人,真教人生恨!!”
他紧咬着牙根说着,却又狠狠地在她的上唇上啃咬了一口,“也偏偏,让人爱得喘不过气来!!”
向南听着他控诉般动情的话语,心下蓦地一片温情的感动,还透着明显的疼意,眼眶不觉有浸湿了些分。
一滴眼泪划落而下……
对于过去的事情,她不想同他讲太多,她还是舍不得让他去抉择什么,有些事情过了就是过了,又何必再去将那些残忍而丑陋的记忆,一次又一次的给他撕开呢?
那个人,可是他的母亲啊!
向南的手,抵在他的胸口上,却因他极致的挑/逗,而情不自禁的摸上他那结实的胸膛……
他的身材,真的很好,强健而不粗犷,精而不瘦。
她柔软的指腹享受般的划过他性/感的肌理线,能清楚的感觉到,因她的挑/弄,他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剧烈,而呼出的气息也变得愈发灼热而紊乱。
景孟弦急喘了口气,抓住向南不安分的小手在他的唇齿间宠溺般的啃了啃,“小妖精!”
向南脸一红,回神过来,连忙要抽回自己的手,就要从他怀里挣扎出去。
但景孟弦哪里肯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大手霸道的一把将向南身上那件宽松的病服给掀了起来,推至她高耸的雪峰之上,在见到她那件性/感的黑色勾金丝边的蕾丝胸/衣时,重墨的眼潭加深了色泽,眼眸深陷了下去……
迷离的热气,在他的眼底腾升。
而他,一俯身,便精准的啄住了胸/衣下那呼之欲出的一团雪白,唇瓣几近贪婪的在那团柔软上撩/拨,含吮着。
“唔唔——”
向南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到,让她忍不住吟/叫出声来,小手去捧他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手指穿过他柔软的发丝,心仿佛在某一刻被深深的陷了下去。
“孟弦……”
她软着声音,讨饶般的唤着他,声音酥/软,足以让怀里的男人,为之疯狂。
“你放过我吧!好不好?我跟你求情,跟你道歉,我不该把阳阳的事情跟你隐瞒这么多年,唔唔唔……”
向南的话,才一说完,就感觉到胸口忽而一凉……
这厮,竟然直接探手将她的胸/衣排扣散了开来,登时那双高耸的雪峰,以最诱/人的姿势喷弹而出,圆润的抵在景孟弦的胸口,让他重喘了几口气。
他张唇,一口深深的含住了向南胸前那一抹红点……
“啊——”
向南因亢/奋而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来,小手捧住他的脑袋,同他连连讨饶,“孟弦,你非要这个时候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吗?”
向南说着,眼眶都不由自主的红了。
景孟弦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双手捧着她的小脸蛋,让她的鼻尖抵在自己高挺的鼻尖之上,炙热的眸光透着猎豹的精芒直直的锁定她,“你知道,我想听得话,不是你的道歉,更不是你的自责,我想听的是……真相!!四年前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向南红着眼眶,咬着唇,看着他,眼底有些无辜。
“不肯说?”
向南贝齿咬着唇瓣更厉害了。
“那你就没机会了!!”
景孟弦的声音一沉,下一瞬,捉住向南的臀/部,一把将她从自己身上举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向南仓皇的尖叫,却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她身下的病服裤连带着底/裤一同被景孟弦褪至了双/腿之/间,情/色迷离的挂在了白皙的脚踝处。
向南一张脸彻底爆红,“景孟弦,你……你禽/兽!你干什么,快放了我!!”
向南唯一一只能自由活动的小手被景孟弦单手紧扣,让她分毫也动弹不得,整个人被他死死钳着,猫着白皙的胴/体站在他的身前,粉/臀被他抬高,不掩一物的面对着他。
该死!!向南羞得都快无地自容了!只有眼泪还在不停地往外淌。
这混蛋根本就是个衣冠禽/兽!!
向南含着泪,无助的回头去看,就见他正急不可耐的褪下了身上那件帅气的深色西装马甲,继而是衬衫。
即使动作有些急迫,但那宽衣解带的姿态,却依旧优雅贵气得如尊贵的王子一般,教人独独只是看着,便一阵怦然心动。
向南脸一红,别回头去,不敢再看他。
“景孟弦,你真的别闹了,咱们儿子还在隔壁呢!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嘛!!”
向南真是急哭了。
却只觉腰间一紧,不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景孟弦从身后抱着,往他怀里猛地坐了下去。
“啊——”
向南一声尖叫。
这一坐,竟然就这么正正的坐在了景孟弦高昂的硕/大之上,一瞬间就将他深深的吞没掉。
突来的充斥,叫向南极为不适应的哼吟了一声,额上有细密的汗水涌出来,而她双腿因亢/奋而止不住的收紧。
“你夹得我太紧了!”
耳后传来景孟弦那瓷沉还伴随着浓浓欲/念的的声音,大手捧着她的翘/臀,肆意的揉捏着,胸口也因那份要命的亢/奋而起伏不定。
“照你的话说,以后儿子在家,就不能做/爱?”
“这里是医院!!”
向南气恨得咬牙。
深深的觉得这家伙穿上衣服和脱了衣服完全就是两个人。
平时衣冠楚楚的,一脱衣服,就像个没脸没皮的禽/兽!
向南简直是欲哭无泪。
她的右手依旧被景孟弦紧紧地抓牢着,身体完全动弹不得,而景孟弦另一只手则霸道的探到她的胸/口前,肆意的揉捏着她的酥/胸,动作粗鲁,力道很重。
而身下,却是一动不动,只让自己吞没在她湿热的身体内,勾着她体内的欲/火,却就是不愿满足于她。
手指轻/佻的紧捏她胸前那一点红,指腹不停地在上面画着圈圈,感受着她柔软的小葡萄在自己手指间一点点变硬,他重重的喘了口气,倏尔抱起她的身体往上一挺……
“啊……”
向南娇/吟出声,身体被他不费吹灰之力的抬起来,又坐下去……
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
向南那紧致的湿热,将他那灼热的硕/大一次又一次深深的吞/没,惹得景孟弦喘气连连,而向南浑身上下更是一阵痉/挛,娇身颤抖得厉害,双腿忍不住夹紧,感觉到他的灼热在自己的身体内越渐壮大,她终是忍不住亢/奋的哭出声来。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向南呜咽的抗议着。
但景孟弦却哪里肯给她逃脱的机会,他干脆抱着向南一同起了身来,压住她的后背,抱着她的腰肢,迫使着她勾着身子,翘着粉/臀,更深更紧的迎接着他的进攻。
向南感觉到他在惩罚自己!
是的,他在用她的身体语言告诉她,他心里压抑的怒气!!
他愤怒她,即使到了现在这步田地,她还是不愿意告诉他四年前所发生的一切。
“啊————”
向南被他深深的撞击着,猛烈的抽/插,让她一次又一次尖叫出声来,她急喘着气,哭着同景孟弦求饶,“孟弦,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快要受不了了……啊……”
她真的快要被溺死在这份疯狂的亢/奋中!
潮红的娇身抖得像筛子,眼泪滴答滴答,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止不住的往外流。
嘴上虽是求饶和抗拒,然而,她的身体却早已忍不住随着他的节奏,而尽情的迎合着他。
在景孟弦猛烈的攻势下,向南单手无力的支撑着身前的茶几,却被他一撞,手臂一抖,前方的高脚玻璃杯被她扫在了木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却好在玻璃杯结实,没有成为他们欢/爱过后的残骸。
“南南,跟我说实话!当年到底是真的背叛,还是不过只是一场戏!!我想知道原因,也想知道结果!!”
景孟弦哑着声音,不甘心的再次诘问向南。
向南咬唇,不受控制的迎合着他,“过去的事情,对你而言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不重要?!!”
景孟弦腰肢猛地一挺,狠狠地将向南整个人再次贯穿,听得她一道亢/奋的低叫后,他满意的掀了掀唇角,却蓦地将腰间的动作停了下来。
而后,一把打横抱起赤luo的向南就往床边大步而去。
才一将她放在床上,景孟弦健硕的身形不由分说的就朝向南压了过去,甚至于不等她多喘一口气,他再次强行的将她双/腿分开到最大,而后,毫不怜惜的深深将她贯穿。
他的大掌捧着她潮红的脸蛋,猎豹一般锐利的眸子,冷热交替着,凛然的盯着向南,他一咬牙根,又再次狠狠地用他的硕/大将她刺穿,直盯她的最深处。
“告诉我,过去的那些回忆,对你而言,就那么不重要?”
他咬牙,问她。
视线冷得像一抹寒潭,然身体却滚烫得像一团炙热的大火,将向南生生包裹着,惹得她全身热汗涔涔。
向南氤氲的水眸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忽而,她的心,一疼。
她发现,他变了。
曾经的景孟弦对爱是多么的嚣张,自信。
正如他曾经跟她说过的那句话一般,‘爱上了他景孟弦的女人,没有那么容易变心。’看看,多么嚣张的口气,可如今……
他受伤了!
他对这份曾经执着的爱,越来越敏感了!
向南胸口疼痛得厉害……
为他的伤痛,也为他的执着!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四年前的景孟弦是这样的深爱着自己!
景孟弦仿佛被向南眼底那抹伤痛所感染一般,他重墨的眼潭染上了一层氤氲的猩红,眼眸闪烁着水光,腰身还在不停地占有着身下的她,只是动作较于刚刚明显温柔了许多,声音沉哑,不甘心的继续问她,“告诉我,给我一个确定的答案,四年前的一切,对你而言,是不是真的就那么不重要!!四年前到底是真爱还是不过只是玩玩而已!!如果只是玩玩,为什么还要偷偷为我生下孩子?如果是认真的,为什么还要跟戴亦枫结婚!!尹向南,我们俩到现在这份上,是不是你该给我一个解释了?还是你觉得铁打的景孟弦就不会痛了?”
说到最后,景孟弦的声音,已然喑哑。向南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的往外流……
“不是,不是……”
她连连甩头,抓住他捧着自己的大手,急忙否认他的质疑,“我没有觉得四年前对我而言都不重要,恰恰相反,四年前所有的一切对我而言都像一场奢侈的梦,甚至于在怀着阳阳的那几个月里,我每天都在反反复复的做这同一个美梦,我梦到我们又回到了当年,回到了那个尹向南追着景孟弦跑的年代,那段时间我真的好想好想你,每天会拿着手机,反反复复的按着你的电/话,却从来也不敢按下那个拨通键,你永远都不会知道那段时间我有多痛苦……我疯狂的想你,想着你的笑脸,你的声音,甚至于有一段时间,我开始变得神经质,我会到公用电/话前投一块钱的硬币进去,然后悄悄的拨通你的电/话,当听到那个熟悉而久违的‘喂’字时,我整个人简直就像疯了,好想好想再多听一些,把你的声音听得更清楚一些,可是我不敢,我就像个缩头乌龟,还是怯弱的把电/话挂了……就那段时间,周而复始的,我连着半个月在不同的公用电/话前拨你的电/话,却只为了听你说一个字,一个声音!景孟弦,你觉得这样的尹向南,在四年前真的对你只会是玩玩吗?如果真的只是玩玩而已,我又何必忍着那样的孤单把你的孩子生下来……我又何苦到现在还是孤单一个人……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