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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西凝颤抖。
“出去吧,我要休息了。”宋玉颜撇下西凝,直接转身进里屋。
西凝顿时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直到浑身上下快麻木了才从地上爬起来,她知道宋玉颜一定会说到做到的。
一边是辛洹隶,一边是被宋玉颜随便卖给一个男人或是卖入青楼……两个选择,西凝木然地走出宋玉颜房间的时候,失魂落魄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忽然猛地冲入院子中。
“西凝姐,西凝姐你干什么?会淋病的,快进走廊吧。”守在远处的其他婢女一眼看到这一幕,急忙撑着伞跑过来,将伞撑到西凝头上。
西凝没有反应,在婢女的再三拉拽下,有些麻木地推开对方的手,独自一个人淋着雨离开院落,一路回到辛洹隶的房间。
辛洹隶的房间灯火通明,辛洹隶还醉着,不省人事地趴在桌子。
西凝推门进去后,反手合上房门,脚下的地面转眼间已经一大滩水,浑身上下淋得像个落汤鸡,衣袍与长发全都紧贴在身上,狼狈至极。
时间流逝……
寒风呼啸,猛烈吹击房门。
闪电雷鸣,掩盖了房间内传出来的一切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紧闭的房门在寒风的再三吹打下,不堪负荷,猛然被吹开,房内的烛火一下子被吹灭,桌子上倒着的酒壶被吹落地,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碎裂声。
床榻上的辛洹隶在酒壶的碎裂声中惊醒,猛然坐起身来,头痛欲裂,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光裸着身,随即借着门外的闪电清晰看到身边还躺着一个人,同样一丝不挂。
西凝其实一直未睡,紧接着坐起身来,搂着被子缩到床角,眼角还残留着水质。昨夜,唤醒醉酒的辛洹隶,诱骗神志不清的辛洹隶将她当成凤妤,继而发生关系。
这一切,对她来说是迫于宋玉颜的威胁,对辛洹隶来说只是一时醉酒,意乱情迷。
辛洹隶震惊眼前的一切后,脑海中依稀回忆起一些破碎的画面,他好像将西凝当做凤妤了……一时间,辛洹隶心中不免懊恼至极,也后悔不已,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门外,雨还未停,闪电雷鸣还不断,借过闪电照进来的光亮可以清晰看到西凝脸上的泪与双臂上的痕迹,辛洹隶更觉自己禽兽不如,急忙撇开目光,完全没想到自己竟会做出这种事,随即急忙起身下地,忍着伤还未愈地疼痛穿起衣服,背对着紧缩成一团的西凝道:“我会……我会负责的,我会娶你。”除了那一个人,娶谁还不是娶,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说完,辛洹隶拎着外套就往外走,在走到房门口的时候脚步微微一顿,说道:“对不起。”
“不……二公子别这么说。是……是西凝心甘情愿的,二公子无需自责。”
西凝急忙开口,看着辛洹隶的背影止不住握紧了身上的被子,狠着心亦昧着心继续道:“是夫人与世子妃要奴婢……要奴婢这么做的。所以……所以不关二公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