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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勾搭成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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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方调取了酒店的监控录像,想要找出凌晨袭击我那兜帽的身影。我心想,先别管他们找不找得到。就算是能找到,那又能怎么样?顶多算是一起恶性伤人案件。如果他真能被警察抓住,我跟华夏就不用恨得痒痒,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现在我们能知道的是,晕姌跟兜帽男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已经勾搭在一起。他们得到了尸丹,差点拿到夺魄,并且还打着我体内那个什么圣蛇琉璃杯的主意。按照兜帽男的逻辑,从我体内取出圣杯,我必死。但是他对华夏同样恨之入骨,欲置他于死地。这就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除开我们的身份不说,对于他们,我们只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碍不着他们。他们要杀我,我能够理解,可同时还把华夏当绊脚石,这是为什么?

    昨天晚上华夏跟那个叫田甜的空姐先去宵夜,然后直接在昆都附近找了个酒店开房,当两人衣服裤子全脱光,干柴烈火正要着时,空姐突然就变成了空难,那个女人露出爪牙把华夏一顿暴打。

    华夏说,他早就觉得那个女人有问题,他虽然长得帅,但也帅得有限(这是他自己说的,还算有点自知之明)。在这个长得好白菜都被会被猪拱的年代,长得帅是没有市场的。如果长得帅又有点小资产的话,那就比较受欢迎。那个叫田甜的空姐从华夏一上飞机时,就对他产生了特殊的兴趣。这让华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在某些笑话当中,我们都可以了解到其实空姐的工作很辛苦。她们的笑容是职业的,是强加的。到她们老了之后,还很容易痪上一种病——面神经炎,又叫面瘫。(空姐别打我)我想她们看每一个人的表情应该都是相同的。所以可以得出结论,田甜对华夏产生兴趣,本生就是一种不寻常的现象。

    华夏心里很好奇。于是就顺着田甜演了下去。在飞行的途中,华夏一次又一次地找田甜的麻烦,她好像很高兴,天生的受虐狂,或者是真爱。刚见面不到半小时,只能做爱,没有真爱。要说田甜看上了华夏,那纯属扯淡。接下来华夏拿到了田甜的电话号码。还是美女主动给的。在那一个瞬间,华夏还真相信那个女人看上了他。华夏说他自己是一个被害妄想症的重症患者,主动投怀送抱的肯定都有问题。那个时候我正好跟他打赌,他其实一直都记得那个号码,只是心里一直在纠结要不要给她打。因为接下来可能会有正事要办,他怕时间不够。佟力告诉我们可以休息两天时,华夏就下了决定,要把这个女人叫出来。看她玩什么花样。为了让那个女人的戏演得自然,还必须得他主动。

    华夏相信,就算不打那个电话。晚上也不知会在哪个酒吧里跟她偶遇,也许这样的巧合就会显得太过露骨,一个情场老手是不会让对他心怀不轨的女人尴尬的。

    华夏的小算盘打得很响,让田甜以为他相信了一见钟情,她不知道的是,华夏虽然是个大色狼。但对女性应该的尊重还是有的。他不会对一个认识不超过半天的女人动手动脚,如果动了,那是一定是在引诱她犯罪。

    不管华夏如何在田甜身上揩油,她不但不抗拒,反而显得很迎合,这就更印证了华夏内心的想法。田甜是上海人,按她自我介绍来说,她家三代都是上海人,上海男人不好评价,但是女人嘛,一个字,“作”。一时不作就会死,这不是个别情况,而是种社会现象。动不动就跟认识没多久的男人去开房的,别说自己是上海女子,最多是个半路出家。那片土地的父母是出了名的家教严,惯孩子惯得没边,所以不管女孩子如何放肆,晚上十二点之前必须回家。不然电话就会被打爆。于是上海的年轻女孩子都有独特的价值观与贞操观。

    华夏跟田甜接触的整个过程当中,这个女人一点都不作,还有点生怕华夏晚上不吃了她。这让华夏百思不得其解。既然女人都主动了,华夏就不能怂了,开房,开炮都随她大小便,通通接招。于是顺理成章地将我们支走,他俩迫不及待跑去滚床单。

    华夏跟这个女人抱在一起激烈地舌吻,虽然很刺激,但总感觉少了些什么,以至于他的小弟弟半天都没有反应。后来田甜将他的三角裤拔掉,张口就要去那什么。华夏纵横情场数年,高矮胖瘦试水无数,还没遇到过这么主动的,当他正准备放松开始享受之时,突然反应过来,刚才感觉中欠缺的东西就是人气,眼前这个婆娘根本一丝人气都没有。这时,华夏再低头看向田甜,那婆娘潮红的面色早已被狰狞所取代,张大嘴巴还不停地往外流着口水。华夏屁眼儿一紧,捂住老二就想跑。那女人一口咬空,当下便发了怒,光洁的皮肤本是吹弹可破,半晌之后已像是被打上了一层黑色的石膏,连开始那双迷人的肉弹都像变成了石头,让华夏一点欲望都没有。

    不待华夏转身,那女人单膝跪地,恭敬地叫道:“师父!”

    华夏吓坏了,当然不是以为眼前这不人不鬼的婆娘叫他师父,而且他知道身后还有一个人。他猛地一扭头,晕姌那婆娘正一脸微笑地看着他,如情人般温柔。

    华夏知道自己被算计,只是没想到是妖女而已。离上次见面已经有一个多月,她跟那晚满脸皱纹比起来判若两人,看样子被华夏的爱宠吸走的阴魂已经被她补了回来,而且数量更大,才会达到这种效果。

    华夏伸便想去摸随身携带的铜镜,它算是我们几人唯一带到了去南的利器,能过得了安检。只不过那时华夏身上连衣服都没有,哪里还有什么铜镜。

    晕姌跟个小怨妇见到等待已久的爱人一样,责怪华夏不懂疼惜女人,一见面就想动手。华夏早清楚她是什么货色,美丽的表皮下尽是蛇蝎心肠。

    华夏第一次赤身裸体地面对两个女人,虽说每个男人都有一个双飞梦,但这两个女人肯定不是来跟他双飞的。

    晕姌并没有着急动手,也许是因为当初我们放了她一马,就想还个人情,对华夏说,只要他老老实实留在房里三个小时,就可以安全地离开。

    华夏听她语气就知道这妖女没跟他开玩笑,也许待上一阵就真的可以全身而退。人家有备而来肯定不是为了叙旧,而是为了拖住他,让兜帽男可以顺利地解决掉我。当然华夏并不知道谁会亲自招呼我,他非常担心我的安危。脸上跟那两个女人陪着笑脸,心里一直在琢磨如何才能逃离这两个女的魔掌,能够及时地帮上我一把。

    华夏一直手捂住老二,跟她们僵持了很久,这场面怎么看都让人哭笑不得。那两个女的注意力基本都没放在华夏身上,于是他有点蠢蠢欲动了。华夏最终还是没忍住,再顾不上自己的老二,抬起双手结大金刚轮印,口吐“兵”字真言,从二女之间穿过,脚踩自己的衣物,手印变为内狮子印,口吐“者”字真言咒,两秒时间便将衣物套上了身。

    晕姌对华夏的一举一动都视而不见,轻描淡写地吩咐田甜说华夏既然想活动活动筋骨,就让她跟华夏练练。

    虽然她嘴上说的是练练,可真到动起手来的时候,招招都是华夏的要害。

    华夏用尽了吃奶的劲总算占了上风,但身上依然伤痕累累,衣服被搞得千疮百孔,跟要饭的没什么两样。华夏跑了,晕姌没有出手阻拦,而且田甜也没拿出真本事。

    华夏对他一晚上的遭遇可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基本都草草带过。但作为成年人的我们,又怎么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许茗香听得脸上阵红阵白的,听到情色部份之时干脆把眼睛闭起来,装睡着。我们都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周昊这小子精神最好,一晚上没休息,现在都还精神十足。看样子是打定主意要跟着我们混了,因为跟我们在一起天天都能遇到新鲜的事情,总是不会错过精彩。今天算是让他涨见识了。

    我问华夏道:“妖女为什么肯放过你?”

    华夏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伸了个懒腰后,说道:“不是放过我,只是还没到我死的时候,我离开那房间时,她的声音就在追在我的身后,让我最好马上离开云南,老老实实地待在成都哪儿也别去。这婆娘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的心凉透了,当初放她的时候,老子也在,如果不是我拿主意,她肯定会横尸当场,没想到她只让华夏离开。看来我体内的圣蛇琉璃杯是他们必取之物。他们一定是商量好了,不会让我活着离开云南。本来想着自己九死一生的命,还有点小难过,转瞬便有些期待,我对自己的实力有了自信。我认为他们加在一起都不一定能收拾得了我,况且华夏和许茗香决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