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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凌枫知道,少邑族的国人短时间内不会来侵犯他们北鲁,他们和南翎国是血海深仇,要打也是打南翎,所以他没什么可担心的,虽然此番牧野前来北鲁,想娶菱儿,但是倒没有为难菱儿,为这个,他就敬他一杯。
牧野举杯回应,两个帝皇爽朗一笑,彼此喝酒。
宴席上,总算热闹一些,有人开始说话,多是询问少邑国的国情的。
太后脸上露出笑意,满意的扫视了一圈,望到闷头吃饭不说话的静月公主,心里不由得叹气,今天晚上,她除了想招待少邑国的武帝,主要还是让静月公主看看这北鲁的公子,挑选一个好进行两国联姻,但照现在看来,似乎公主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心思,她的心思是白费了。
除了阮静月,昭阳王妃凤瑶和安阳王妃燕潇潇也十分的郁闷,瞧瞧人家皇上对姬海菱那叫一个照顾,再看自家的老公,一个只顾盯着美女瞧,一个只顾着自已吃饭,根本不理会她们。
不过昭阳王妃凤瑶和安阳王妃燕潇潇可不敢当着太后的面找事,所以满脸笑的陪着太后说话,其中还夹杂着几句赞美海菱和静月公主美貌之类的话。
而那些世家公子也起了话题,和皇上一起陪着少邑国的武帝说着话儿,宴席热闹了起来。
只不过各怀心思罢了,海菱有些厌恶这样的场合,不过脸上却不显出来,依旧面无表情的吃自个的饭。
西府的小姐西媛倒是活泼,不时的逗着海菱说话儿,时不时的还撒一句娇,所以场面越发的融洽,除了她们这一席,另一席的人也开始交头接耳的说起话来,大都是家长里短的,谁敢在皇上面前议敏感的话题啊。
一顿饭吃了将近一个时辰。
饭后,太后便有些累了,和牧野打了招呼,自去休息。
夜凌枫和牧野又说了一套场面上的话,便下旨命太监送少邑的武帝回姬府,然后又吩咐太监,把大殿内的各人都送出宫去。
一晚上的煎熬,哪些世家的公子早就想走了,此时皇上一声令下,跑得比兔子还快,虽然很多人心中开始是惦记着静月公主的,可是看到那从头黑到尾的脸蛋,再美也嫌厌烦了,所以没人动那静月公主的心思了。
海菱等人也乘机离开慈安宫,准备回府。
不过马车并没有出宫,反而是把她拉到宫中的御花园去了,姬绍成哪里放心妹妹一人被带回宫中,也紧跟着她的身后。
慈安宫。
偏殿内住着公主阮静月,阮静月虽然先前受了伤,不过休养了几日已无大碍,此时端坐在房内的软榻上,一脸的阴沉,她手下的侍婢也不敢随便上前,她贴身的侍婢小溪不见了。
阮静月的脸色虽然黑沉,不过面颊上却红似胭脂,十分的美艳。
她感觉自已身上有些热,而且呼吸急促,不过阮静月没有多想,只以为今天晚上火大气燥,所以没往心里去。
正在这时,殿门前的跑进来一个伶俐的身影,竟是阮静月的贴身丫鬟小溪。
小溪一奔进来,便凑到了阮静月的身边,小声的在阮静月的耳边禀报。
“公主,燮帝回他住的宫殿了。”
“好,本宫现在就过去。”
阮静月一扫先前的生气,眼泛桃花,周身妖治的光芒,唇角擒着笑意:“本宫一定要上了燮帝的床榻,到时候看那姬海菱如何嫁。”
阮静月得意的说着,这寝宫内都是她的人,她根本就不需要掩饰自已的心情。
不过婢女小溪却有些担心:“公主,要是那燮帝依旧不娶公主,公主不是吃亏了吗?”
白白赔了一副身子,阮静月一听小溪的话,笑得越发开心了。
“你想多了,本宫是什么身份,若是那夜凌枫宠了本宫,他就必须给南翎国一个交待,难道他还能不娶本宫。”
对于这一点阮静月不担心,她现在就是想办法,如何让夜凌枫真的宠幸她。
她为何挑选今天晚上做这件事呢?因为今天晚上夜凌枫喝了酒,一般男人喝酒便会失去理智,而她这样绝色的人儿,若是出现在夜凌枫的面前,她就不信那男人能把持得住,所以只要他宠了她,那么就必须娶她。
“公主?”
小溪还想说话,阮静月却不耐烦了,而且她胸口燥热,似乎光是想到夜凌枫便很激动了。
“走。”
阮静月领着小溪又带了两名婢女悄无声息的出了慈安宫的偏殿,叮咛剩下的侍女好好守着殿门,不准任何人闯进来。
阮静月和她的婢女小溪还有带着的两个人,都会武功,小心的避开宫中巡罗的侍卫,还有一些太监和宫女,直奔皇上住的宫殿。
清乾宫里很安静,灯火透明。
前殿门前,有很多的太监和宫女,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根本不可能,只能从后面进去,后面的侍卫也不少,所以要小心了又小心,阮静月武功不凡,自然不成问题,但那些丫鬟身手并不十分俐索,所以为防被人发现,阮静月示意这几个小丫鬟在后殿外面等候着,注意别惊动任何人,她一个人进去。
小溪看她进去,有些不放心,想跟进去,却被阮静月一个冰冷的眼神盯着。
她之所以不让小溪等人跟着,还有一个原因,若是夜凌枫根本不屑于她的身子,那么她至少可以伪装一下,燮帝不在殿内什么的,若是小溪跟了进去,知道自家的主子送上门,人家还不要这种事,她还有脸见人吗?
阮静月一走,小溪示意几个人蹲在角落里,不让人发现。
一侧的婢女忍不住小声的开口:“小溪姐姐,公主今天晚上似乎有些不一样。”
小溪认真细想,没错,公主的脸色红艳,喘息急促,另外,整个人很妖治,有些迫不及待。
难道会出什么事?
小溪急了起来,不过却不敢随便的进清乾宫,若是她坏了公主的事,不被打死也被扒层皮,所以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谁让公主今天晚上心血来潮,想把自已的身子送到那燮帝的床上去。
清乾宫很大,阮静月又要避开那些宫女太监,又要寻找位置,再加上自个的头热脑涨的,一时间竟然周身轻飘飘的,燥热不已,忍不住伸手扒着自已的衣襟,今晚她似乎过于心急了,难道是因为想到待会儿要上夜凌枫的床,所以激动的,心里想着,身子一直往前走。
长长的廊道中寂静无声,一个人也没有。
阮静月心急起来,夜凌枫究竟在哪里啊?
她正急切的想着,忽地廊道对面走过来一人,高大俊挺,眉眼似画,这不是夜凌枫又是谁?
阮静月笑了起来,想做出最美的姿态,可是此刻她什么都做不了,周身的燥热,使得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夜凌枫的身体,那种被男人宠在身下的快感,使得她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直扑向来人的怀抱,玉臂便缠上了那人的脖子。
而来人明显的一惊,随之却没有拒绝,大手一伸便搂住了她的纤腰,随之俯身亲她的脸颊。
迷糊中,阮静月想着,今夜夜凌枫还真是热情,原来男人是表面一套,暗下里一套,整个身子一软,便汪成了一滩水般的软在了男人怀里,男人大手一伸抱了她便走,摸索着走进了一间房子,开始了旋妮香艳的一幕。
同一时间,御花园的暖亭中。
宫灯垂吊,轻纱垂挂,暖流轻溢,一光华潋滟的男子正端坐在厅中,轻逸的品茶,直到亭外有人轻唤:“皇上,姬小姐过来了。”
“嗯,让她进来。”
亭内的人唇角一勾,满亭便耀眼起来,语气愉悦。
小禄子一听,便知道皇上是因为姬小姐的原因,恭敬的朝身后的人做了一个请:“姬小姐请进,皇上在亭中候着呢。”
海菱一挑眉,便走了进去,侍梅和侍兰等人在外面候着。
姬绍成更是站得远远的,没有跟过来。
亭中,海菱望着那端坐着,一脸好心情的男人,满身的光华,耀眼夺目,那张脸该死的出色,此刻别提多愉悦了,而她心情却很糟,这大晚上的,本来该出宫了,就因为他的一句命令,所以她又被人给带回来了,这恼人不恼人,所以海菱沉着脸,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夜凌枫的对面。
“夜凌枫,你是不是很闲啊?”
“菱儿,快过来喝点茶,有助于消化。”
海菱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大晚上的他命人带她过来,就是为了让她来喝茶有助于消化吗?
那坐在石桌前雍拥尊贵光芒四射的男人,已大手一伸便拉了她坐下喝茶,心情好得不得了。
海菱奇怪的想着,今天晚上他大爷是发生什么好事了,竟然心情如此之好,眉开颜笑的别提多愉悦了。
“皇上的心情似乎特别的好,难道是捡到宝了,还是得了什么好东西?”
“菱儿,喝茶。”
夜凌枫的心情确实好,因为今天晚上,海菱坐在他身边的时候,没有反弹他,他挟菜给她的时候,她都一一吃了,这表示她下意识的更接近他了,所以他能不高兴吗?
说不定很快便可以娶她了,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夜凌枫的心情极好,才命人把已出宫的她又接了过来。
不过瞧这小丫头脸色冷冷的,嘴巴撇着,眼神更是恨不得拍死他,看到这样子的她,夜凌枫不但不恼,反而心情越来越好,因为这丫头所有的情绪都是为他而动。
海菱哪里知道夜凌枫心中所想的这些啊,见他只顾让她喝茶,便端起茶水大口的灌了一口,然后呛着了,在亭中咳了起来。
夜凌枫自然的挨近了一些,伸手帮她拍背:“喝慢一点,又没人跟你抢。”
“还不是你害的,说吧,有什么事快说,你不会只是单纯的想找我喝茶吧。”
海菱怒瞪着罪魁祸首,夜凌枫好笑的望着她,然后极其认真的开口。
“我就是找你来喝茶的。”
“大晚上不睡觉喝茶,行,我服你了。”
海菱举起一只手,大姆指朝着夜凌枫晃了两晃,算是彻底服了这人。
不过她动作还没有收回来,那夜凌枫又接了一句,使得她满脸的黑线条。
“对了,我们半个月为期,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你的两道考题呢?可想好了?”
低磁如酒的声音轻响在海菱的耳边,海菱脸色陡变,什么时候他靠得她如此近了,身形往后一避:“想到考题,我会通知你的。”
说完便站起了身子,准备离开。
这大晚上的,两个人待在这暖色生香的亭子里,这男人还一脸邪魅的诱惑她,她没看错的话,他是有点引诱她的意思吧,而且这么出色的一个人,她还是小心些为好。
夜凌枫就是为了逗她,这样逗她,两个人越来越亲近,所以才会如此。
不过海菱没走出去,便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响起,很急切,两个人忍不住相视一眼,然后望向亭外。
夜凌枫一扫之前的邪魅潋滟,周身的冷戾,朝亭外喝问:“出什么事了?”
小禄子已走了过来,恭敬的在亭外回话。
“皇上,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夜凌枫挑眉,犀利拢在眼底,周身的寒芒,不知道这大晚上又出什么事了?
小禄子赶紧的禀报:“皇上还是去清乾宫看看吧,有太监过来禀报,是不好的事情。”
“嗯?”
夜凌枫起身便往外走,海菱因为好奇,紧随着他的身后,一路走出亭子,亭外立了很多太监,还有不少的侍卫,连姬绍成也被惊动了,领着几名手下过来,立在亭外。
夜凌枫并不惊讶姬绍成的出现,也没有阻止姬家的兄妹跟着他,一众人浩浩荡荡的跟着一个小太监的身后,前往清乾宫。
清乾宫一间偏殿门外,此时立着不少的宫女和太监,个个面红耳赦的十分的不自在,一看到皇上过来,便全部跪下,本来要开口说话的,夜凌枫一摆手,便没人敢说话了。
先前禀报的小太监上前一步回话。
“皇上,清乾宫的这间偏殿内,有声音传出来,奴才们不知道是什么人大胆竟然跑到这里来?”
偏殿门前,谁也没有说话,殿内的娇喘之声不时的响起,还有那隐隐的欢爱之音,很是激烈缠绵。
夜凌枫一张隽美的面容,罩着冰霜一般冷戾的寒气,眼瞳更是锐利的锋芒,其实后宫中并没有妃嫔,所以他不担心有人背着他搞出什么来,只是这胆大妄为的偷情之人,竟然跑到他的清乾宫来做这种事,所以说太可恨了。
“打开看看,朕倒要瞧瞧是何人胆敢如此大胆。”
皇上一声令下,小禄子率先过去打开了大门,偏殿门前有一架雕花鸟的屏风,所以看不见内里的情况,可就是这样,还是看到地上扔了一地的衣衫,有男子的,也有女子的,连亵衣亵裤都散在地上了,可见这两人是迫不及待了。
小太监和宫女们心惊胆颤,根本不敢喘气儿,生怕惹恼了皇上,他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夜凌枫脸色冷寒,并没有走进去,只是吩咐了一侧的小禄子:“立刻给朕进去看一下究竟是何人在清乾宫做出这等事来?”
“是,奴才这就去。”
屏风后面已经没有声息了,小禄子走了进去,很快出来,满脸的惊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启禀皇上,是,是?”
这是字之后却说不出话来,夜凌枫蹙眉,冷冷的睨向小禄子,小禄子赶紧的开口:“是昭阳王爷和静月公主。”
此话一落,所在人全都抬起了头,然后彼此相望,想看看自已是不是听错了。
这偏殿内的人竟然是昭阳王爷和静月公主。
静月公主不是想嫁皇上吗?怎么和昭阳王爷发生了关系,再一个这里可是清乾宫。
不会是静月公主想爬上皇上的床,结果爬错了吧。
一时间,大家只敢在心里猜测,却不敢说出来。
不过这沉寂没有过多长时间,便有一道尖锐的声音叫起来:“夜染翊,你这个混蛋,竟然搞出这种事来。”
这喊叫之人正是昭阳王妃凤瑶,凤瑶和昭阳王夜染翊,先前本来出宫了的,可是那昭阳王爷却要出恭,所以便让昭阳王妃凤瑶在马车上等他,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昭阳王妃一气,便又回来找他,便听到清乾宫这边有动静,没想到一走过来,便听到太监小禄子所说的话。
自家的夫君竟然和静月那个贱人搞到一起去了,那贱人不是想嫁皇上吗?怎么又勾搭上自家的夫君了,先前还摆着高高的姿态,好像什么贞节烈女一般,现在看来,也不过是贱人一个。
昭阳王妃凤瑶自觉没脸,气得冲了进去。
皇上夜凌枫并没有进去,只是命令小禄子:“进去,让昭阳王爷和静月公主,马上过大殿来。”
“是,皇上。”
夜凌枫领着海菱和姬绍成等人离开了。
海菱本想离宫回姬府,不过实在好奇这阮静月怎么和昭阳王夜染翊搞到一起去了,便和哥哥一起跟着皇上,去了清乾宫的大殿。
而清乾宫的偏殿内,此时正引发一场战争。
凤瑶一冲进去,便扑到床上去打阮静月。
她不敢打自家的夫君,不代表不敢打阮静月,这个贱女人,害得她丢脸丢大发了,竟然丢到宫里来了。
阮静月经过男欢女爱,本就身子酸软无力,再加上昭阳王夜染翊是调情高手,花花公子,对付女人自有一套,把阮静月弄得死去活来,这会子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所以昭阳王妃凤瑶一扑上去,她便只有挨打的份上。
凤瑶抓着阮静月的头发,一捺便到了床上,然后拳打脚踢的。
这动作惊醒了昭阳王,昭阳王夜染翊细眉一挑,大喝:“住手,闹腾什么。”
这时候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也不知道自已身侧睡的仍是南翎国的静月公主,只当在自家的府里,小妾的床上,所以看到凤瑶争凤吃醋的样子,分外的生气。
凤瑶也是怕昭阳王的,因为她现在母兄都不得势了,昭阳王若是废她,也没人给她出头,所以她便及时的收了手,哭了起来。
那边阮静月总算清醒了过来,掉头望向自已身侧的男人,身材精壮,全身没有一丝寸缕,幸好腰间有锦衾遮盖着,而她?
阮静月感觉自已的身上有凉意,低头一看,脸色大变,一拉锦衾盖上,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盯着昭阳王夜染翊,脸色瞬间惨白,指着昭阳王,尖叫起来。
“啊,啊。”
殿外,很多人吓了一跳,不过没人敢进来,必竟殿内的人一个是昭阳王,一个是静月公主。
不但是那些小太监,就是静月公主的婢女小溪等人也不敢进去,因为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
这偏殿内,现在只有昭阳王夜染翊,昭阳王妃凤瑶,还有皇上的贴身太监小禄子,另外便是静月公主了。
昭阳王夜染翊一听阮静月的尖叫,吓了一跳,随之望了过去,却愣住了,这女人竟然是天下第一美人静月公主。
公主雪白的肌肤上竟然一块块青紫的吻痕,再想想先前的销魂蚀骨,原来是因为身下的女人不一样。
昭阳王夜染翊并没有多大的反弹,不过很快发现这里不是自已昭阳王府,脸色立刻变了,赶紧的开始穿衣,然后瞪向打了阮静月的凤瑶。
小禄子见现场安静了下来,赶紧的开口:“皇上宣昭阳王,静月公主前往大殿。”
阮静月此刻身上是吻痕,脸上是伤痕,头发凌乱,眼神也是痴痴的,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明明昨儿个她上的是夜凌枫的床啊,怎么和她抵死缠绵的人竟然是昭阳王夜梁翊,这让她如何不恨。
静月公主一直坐着不动,小禄子走出去吩咐了静月公主的婢女进来侍候她穿衣,前往清乾宫的大殿,皇上候着呢?
小溪赶紧领着两个人进来,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公主竟然和昭阳王上了床。
这里可是清乾宫,昭阳王怎么会在这里?
“公主,起来吧。”
小溪侍候阮静月穿衣,阮静月木木的听任她的摆布,很快穿好了衣服,小溪又给阮静月梳理好了头发,扶着她走出去。
那边的昭阳王夜染翊一脸的凝重,不过想到先前自已睡了阮静月,心情便又无端的好起来,谁能有机会亲近天下第一美人啊,他倒是得了这外快了。
一行人陆续的出了偏殿,往大殿而去。
阮静月一路走一路想,便想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虽然先前她是想过勾引皇帝,但不至于连人都睡不清啊,自已后来似乎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然后眼冒金星,看到男人便扑了上去,这分明是中了欢合散之类的药了,是谁,是谁给她下药了?
阮静月如此一想,整个人恢复一些精神,好看的眼睛瞪向走在她身后的昭阳王夜染翊。
“昭阳王好手段,为了得到本宫,竟然如此卑鄙,使这种下三流的手段。”
昭阳王夜染翊一脸的莫名其妙,不过却坚定的摇头:“本王可没用那下作的招数,不过?”
昭阳王眯眼,想起昨儿个晚上的不对戏,他似乎也被人下药了。
“本王好像也被人下药了。”
“是谁这么做?”
凤瑶和阮静月同时开口,然后想起什么似的互瞪了一眼,尤其是阮静月,脸上还疼呢,这都是凤瑶打的,她因为反应不过所以吃了这亏,凤瑶给她等着。
很显然的,先前的宴席上,昭阳王和静月公主都被人下了药,究竟是被何人下药的,三个人若有所思,最后一致想到一个人。
阮静月的脸上罩着狠戾的光芒,纤手紧握成一团,指甲掐进肉里也感觉不到疼痛之意。
等到她们几人走进大殿,高首坐着的正是皇帝夜凌枫。
一看到皇帝夜凌枫,阮静月的眼泪便下来了,她一心一意爱慕的人可是皇上,可是现在却和昭阳王夜染翊发生了关系,以后她再也没办法嫁给夜凌枫了。
而今晚这一切都是,阮静月的一双冷瞳狠狠的瞪向一侧的姬海菱。
是她,都是她,一定是她为了霸占夜凌枫,所以才会对她和昭阳王下药,害得她失了身。
阮静月想着,忍不住哭着开口:“请北鲁国的皇上给静月一个公道。”
“公道?”
夜凌枫挑起了眉,冷睨着下首的几人,自已的弟弟昭阳王夜染翊,夜染翊一向好色,这一点他是知道的,这一次更是变本加厉了,竟然睡了人家南翎国的静月公主。
这他可要给一个交待。
大殿内,夜凌枫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殿门外,便在太监的尖叫:“太后娘娘驾到。”
所有人抬首望向殿外,太后领着人走了进来,径直往大殿前面走去。
夜凌枫站起身,迎了太后坐到上首。
下跪着阮静月一看太后出现,心里总算有了指望,大声的开口:“静月请太后娘娘给静月一个公道,今晚的宴席上,竟然有人对静月和昭阳王下药。”
“还有这等事?”
太后一脸的惊讶,然后望向阮静月,沉声问:“谁给你们下药了?”
“姬海菱,唯有她才有下药的动机,因为怕本宫住在宫中和皇上两情相悦,所以她便给本宫下了药,害得本宫,本宫?”
阮静月说不下去了,但是太后已听人说了事情的起因经过,此时心中了然,听了阮静月的望话,望向大殿一侧的海菱。
海菱有些莫名其妙,自已这样叫不叫躺着也中枪,她什么都没有做,只不过看看热闹,现在便被人咬了一口,这阮静月当真是好笑,自已和昭阳王搞出一腿来,还说她下药。
不过,海菱的脸色慢慢的变冷,眼里有疑惑。
阮静月喜欢夜凌枫,如若没被下药,她是断然不可能跟昭阳王搞出一腿的,还有昭阳王明知道阮静月是南翎国的公主,他应该没胆宠幸阮静月,但偏偏两人睡到一起去了,难道说他们真的被人下药了,那个人是谁?
海菱直觉的抬首望向高处的夜凌枫。
难道说下药的人其实是皇上?
因为南翎国能与北鲁联姻是好事,但是皇上并不想娶阮静月,所以便给她和昭阳王爷下药,使得她们两个人水到渠成,这样既不用娶阮静月,也不用和南翎国生恼。
不过太后一直望着她是什么意思,海菱认为有必要站出来说一声。
“启禀太后,海菱并没有下药。”
不过她一说完,阮静月脸色越发的难看,那脸上本来被凤瑶抓了两道伤痕,此刻一脸的狰狞,真是有些碜人,尖叫起来。
“不是你,是谁?如果不是你,你这么晚了怎么会在宫中,你留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据,因为你给我下了药,所以想看好戏,便留在宫中看热闹。”
阮静月大叫。
她说的确实是个理儿,所以太后望向夜凌枫,不知道皇上如何处理这件事。
夜凌枫正想开口,下首坐在海菱身边的姬绍成便站了起来,沉稳的开口。
“菱儿没有给静月公主下药,从头到尾我们都在一起,我可以证明。”
姬绍成说的是实话,可是静月公主哪里承认这样的说法,狠瞪着姬绍成。
“她是你的妹妹,自然帮着她的,不是她又是谁?谁会给我和昭阳王下药。”
夜凌枫脸色阴骜,周身的冷戾,眼瞳凌冽彻骨,瞪向下首的阮静月。
“阮静月你好大胆子,没有证据竟然说别人下药,而且你究竟有没有被人下药,根本就不可知,说不定你本就是水性扬花之流,所以才会发生今日这种事情。”
大殿内,响着夜凌枫冷漠不带任何情绪的话。
阮静月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上首的夜凌枫。
天下人都知道,她一心倾慕的人只有他一个,他竟然说出这种话来,说她没有中迷一药,说她水性扬花,阮静月心痛极了,眼泪如雨,嘶裂哗啦的流下来。
这一刻她心中的痛,比先前的失身还要令她伤心绝望。
夜凌枫,你竟然给我这样的难堪,为什么,为什么?
你竟然全无理由的相信这女人,你相信她,又凭什么污辱我。
大殿内,只有阮静月的哭声,夜凌枫却已不看她,一双阴骜深不可测的冷瞳望向昭阳王夜染翊,沉沉浮浮的没有说话。
太后看着眼前的境况,忍不住叹气,然后开口。
“皇儿,还是想想如何处理这件事吧,现在静月公主和昭阳王已经这样了。”
夜凌枫眯眼,阴骜的开口:“既然昭阳王和静月公主,已经发展成这样了,那么静月公主赐于昭阳王为侧妃,立刻由太监送往昭阳王府,择日完婚。”
皇上一声令下,大殿下面的昭阳王领命。
他是欢喜开心的,平白得了一个美人,本来还担心皇上怪罪他呢,没想到皇上竟然没有怪他,昭阳王正想着,皇帝的话又响了起来。
“昭阳王竟然胆敢夜宿清乾宫,按罪当责罚,不过念在是第一次犯这种错,回府后闭门思过一月,不准出府一步。”
“臣弟遵旨。”
昭阳王高兴的领旨,现在天下第一美人静月公主就在他的府上,他就不需要出府门了。
相较于昭阳王夜染翊的高兴,王妃凤瑶脸色难看,阮静月则是直接的瘫到大殿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拿一双眼睛吞噬人似的瞪着海菱。
海菱不再说话,这种时候,自已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因为阮静月一心认定了是她下药的,她就是有一百张嘴巴也说不清楚。
就算她解释了,她恐怕也不相信,因为她恨她,就算嫁祸也要嫁祸给她。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夜凌枫,今天晚上,自已走了,又被他接了回来,难道这一切不是一个局吗?她讨厌被利用。
海菱抬眸望向高首的夜凌枫,眼神冷漠而冰冻,夜凌枫周身的幽暗,心知不妙,菱儿定然以为是他下的药,而他让她回来,便成了利用她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夜凌枫眼神中满是冷光,沉声开口:“来人,送静月公主去昭阳王府,择日完婚。”
昭王王夜染翊赶紧的领着凤瑶告安,退了出去。
大殿上面,姬家的兄妹也一脸难看的起身告安。
海菱则是直接看也不看夜凌枫,便领着人走出了大殿。
夜凌枫的心别提有多生气了,今天晚上的事太奇怪了,究竟是谁给昭阳王和那静月公主下药了,自已好不容易和菱儿建立起来的亲近,尽数瓦解了。
“小禄子,给朕查,立刻去慈安宫那边去查,一定要查出来,看究竟是谁给阮静月和昭阳王爷下药了。”
“是,奴才这就去办。”
小禄子赶紧退出去,清乾宫的大殿上。
太后叹口气望向一侧的夜凌枫:“皇上还气什么呢?这事不是解决了吗?”
“母后?”
太后却没理会他的话,而是直接站起身来往大殿下面走去,轻轻的扔下一句:“此事到此为止吧。”
说完便就着嬷嬷的手走了出去,高首的夜凌枫微睑眼目,眼里一片冷光。
究竟是何人动了这手脚?
姬府,香芜院。
海菱从回来便脸色不善,侍梅和侍兰知道她心里为什么烦,不是阮静月的诬赖,而是因为皇上有可能利用她的事,所以生气。
“小姐,我相信皇上定然不是那个下药的人。”
侍梅开口,一侧的侍兰也赶紧的点头:“皇上不是那种小人。”
“不是他,还有谁?”
海菱气愤的开口,不过她一说完,窗外便有人应了:“还真不是我。”
窗外竟然是夜凌枫的声音,房内的三人怀疑听错了,这才多长的时间,这位爷不在宫中,又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侍兰赶紧过去打开窗户,果然是皇上正站在窗外。
侍梅和侍兰赶紧的一福身子:“皇上。”
夜凌枫闪身进来,一挥手,侍梅和侍兰二婢退出去,房内只有海菱和夜凌枫。
想到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海菱忍不住蹙起眉,虽说侍梅说夜凌枫不可能给静月下药,可是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做这种事。
那阮静月的存在还会和谁存在冲突啊,除了皇上。
如果阮静月回南翎国去,那么两国联姻便有所冲突,而他又不想娶她,所以便给她下药,让昭阳王得手,这样既不用他娶她,又可以保持两国的联姻。
虽然他这样做法,于自已是有利的,可是他竟然把自已接进宫,这使得有眼的人一看便成了她下的药了,如果这真是他所为,即不让人失望。
“你说不是你做的,却为何接我进宫去,恰好便是阮静月和昭阳王两个人生出那种事来?”
海菱面容凉薄如冰,冷冷的望着夜凌枫。
“朕说了朕没有做过。”
夜凌枫的瞳仁闪着犀利的光芒,这件事他会查清楚的,究竟是谁在背后动了手脚?
因为心情很糟,所以连朕都用出来了。
海菱也懒得计较,这一大晚上的叫什么破事啊,她都想骂人了。
夜凌枫的心情也不好,他半夜出宫,就是想向她说一句,这些事不是他做的,不过现在看她的神色,未必听得进去,所以夜凌枫决定让海菱冷静冷静。
“菱儿,我没做。”他说完便闪身出去。
房内海菱倒是很认真的想了,发现自已先前是冲动了,想起大周朝西凌枫的为人,他是冷魔宫的西冷月,西冷月说出来的话,那绝对不会有假,那么他是真的没有下药,是谁呢?
侍梅和侍兰一看到皇上走了,便掀起帘子从门外走进来,见小姐在灯下踱步,一脸的深思,不由得奇怪的开口。
“小姐,怎么了?”
“夜凌枫说不是他给阮静月下的药,那么是谁给阮静月和昭阳王下药呢?”
侍梅和侍兰也认真的想起来,很快侍梅提醒:“会不会是太后。”
“太后?”
海菱倒是一直没往太后的身上想,此时一想,太后倒也有理由这么做,不过究竟怎么样,没凭没据的还真没有办法。
“睡觉,不去想了。”
此时的昭阳王府,可谓热火朝天。
北鲁的人,仍至天下人都知道,昭阳王夜染翊是个好色之徒,所以那昭阳王府里,自然是小妾成群的,一听说天下第一美人现在进入了昭阳王府,还即将成为王府的侧妃娘娘。
这些人没有一个安生的,全都涌到了王妃凤瑶的住的院子里。
满厅七嘴八舌的说话声,听得昭阳王妃凤瑶脸色难看极了,冷喝一声:“吵,吵什么吵?”
厅堂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昭阳王妃凤瑶的脸色阴骜至极,昭阳王再不好,也是她的依靠,现在她没有了哥哥和母妃可以依仗,所以只能依靠昭阳王,虽然心里愤怒得想杀了那阮静月,可是爷是好色的,若是她真做出了什么,恐怕未必有她好受的。
“爷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本就是个贪图新鲜的,何况是天下第一美人,最近几日谁也别闹事,等这几日新鲜劲过去,再说?”
在这王府里,凤瑶的话还是算个话的,为什么?因为她虽然是王妃,但是对于王爷,没有独占着,而是雨露均占的,既不让王爷专宠一人,也不让王爷不宠一人,所以府内这些女人还指着她呢,只要有她在,爷就不是一个人的,若是没有她,换个得宠的上去,指不定没别人的份了。
那些小妾虽然不甘心,不过也不好再说什么,好几个人应声附和。
“是,王妃。”
“都回去吧,别惊动爷了,否则有你们受的。”
昭阳王妃凤瑶现在冷静了下来,她不能再闹,一闹指不定那阮静月便成了昭阳王府的正妃,而她成了下堂妇,所以女人这种时候一定要大度,不大度死得更快。
等到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凤瑶气得脸都扭曲了,一直随侍的丫鬟上前给她捏肩:“王妃,奴婢给你捏捏吧。”
“嗯。”凤瑶没有说话,闭上眼睛靠在靠垫上。
想着先前阮静月说的事,阮静月说是姬海菱给她下的药,其实她倒认为不太像,姬海菱那个女人,在太后的慈安宫里如何得手,除非是宫中的人动了手脚,是谁?
皇上吗?因为他不想娶,所以便下药设计她们家的王爷,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凤瑶淡淡的想着,看来没事的时候要提醒一下王爷,别让他得意而忘了形,至于阮静月那个小贱人,她不怕她长得美,王爷对人的新鲜劲,从来只有几天,等过了这几天她再来计较她。
昭阳王妃的另一座院子里,阮静月便是被安置在这里的。
她坐在房间里,一直没说话,小溪陪在一边,其她人都退了下去。
看主子独坐在榻上,双手抱着膝盖,十分的凄凉,小溪不由得心疼,轻唤了一声:“公主,别想了。”
阮静月什么都没说,她的脑海里一直响着夜凌枫的话。
水性扬花,水性扬花。
她阮静月一直洁身自爱,怎么水性扬花了,她只是爱慕他,难道便要受他这般污辱吗?不,夜凌枫,你不该如此对我,阮静月哭得凄惨不已,小丫鬟们也不敢劝她。
昭阳王凤染翊和静月公主的事很快便在京城传遍了。
北鲁很多人替这位天下第一美人惋惜,竟然被昭阳王染指了,谁不知道这昭阳王夜染翊仍是个花花公子,王府上美人多如过江之卿,再美的女人进昭阳王府也就三五日的新鲜劲,静月公主一朵鲜花就这么白白的便宜了昭阳王。
不过眼下生米已成熟饭,不管别人如何扼腕叹息,那静月公主是昭阳王侧妃是无需置疑的事情。
眼下静月公主正住在昭阳王府,只等她禀报了南翎国的皇上,两个人择日完婚。
外面议论得热火潮天的,但昭阳王府却很安静。
王妃凤瑶命令了下去,不准任何人打扰到阮静月,所以阮静月只待在自已的院子里,并没有出来见人。
姬府。
海菱一觉睡到自然醒,对于外面的事也是不知的。
不过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侍梅等人脸上皆有笑意,不由得奇怪的问:“怎么了,一个个的脸上笑开了花?”
抚月一向是个快嘴的,一听海菱问,也不管侍梅朝她挤眼,只顾着禀报。
“京城里说翻了天,都在说那静月公主和昭阳王爷的事,说她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昭阳王府的美人多如过江之卿,实实的辱没了静月公主。”
抚月的话一落,海菱没说话,说实在的,站在女人的角度,她很同情静月公主,花容月貌的女子竟然被下药和昭阳王搞到了一起,不过从另外一方面说,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如若那阮静月不是屑想夜凌枫,夜进清乾宫,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有一个,她当初自伤自身,不就是为了进宫,近水楼台先得月吗?结果月没得到,倒是得到了这么一个大烂菜。
“算了,不说她了,一说便心情不好。”
海菱想到了昨晚阮静月的指证,心情便无端的厌烦起来。
抚月一看,知道自已惹祸了,难怪侍梅姐姐朝她挤眼,原来是怕小姐烦啊,忍不住抬眼望向侍梅,侍梅瞪了她一眼,然后走过去侍候海菱。
“小姐起来吧,起来吃点东西。”
“嗯。”海菱点头,起床盥洗,不再理会别的事,倒是关心沈若轩在宁南候府的事情。
“宁南候府那边没什么事吧?”
“没事,沈若轩派人送信过来,说一切都安好,那宁南候世子夫人现在精神不错,那里一切有他在呢?小姐别担心。”
“我不担心,沈若轩是什么人?在他手上若是再出事,只怕这天下的大夫都喝西北风了。”
如此一说,屋子里的气氛好多了,大家都笑了起来。
海菱收拾妥当了,便领着侍梅几个出了房间,一出门便看到迎面而来的姬绍成,姬绍成的脸上同样罩着喜气,海菱以为他也是因为今儿个京城里传着昭阳王和阮静月的事,所以高兴,必竟昨夜阮静月一口咬定是她的时候,哥哥是很生气的。
“菱儿,大周朝有消息传过来。”
海菱没想到竟是这个事,立刻集中了注意力,她对大周的事情很敏感。
看哥哥一脸的喜气,好似出了气似的,难道是凤紫啸?
果然,她没有开口,姬绍成便接着说了:“大周那边,江灞天果然行动了,拥五皇子寿王登基为皇帝。”
“那凤紫啸呢?”
海菱挑眉,这个人死了吗?
说实在的听到这个消息,她喜忧参半,喜的是这死男人总算有报应了,她自已也好几次的咀咒他遭到报应,现在他是真的有报应了,而忧的是凤紫啸虽然可恨,但对于大周的百姓却是关爱的,以民为天,现在若是寿王登基,那么大周的百姓是否安宁,谁知道寿王是什么样的人啊。
海菱努力的想着五皇子寿王的禀性,以前瞧他是十分温和的,不过那是在凤紫啸的面前,私下里可就不知道了。
姬绍成走到石阶,站在海菱的身边,和她一起往偏厅走去,一边走一边说。
“听说他路上遇到劫匪,所以被杀了。”
“被杀了,能杀掉凤紫啸的人,可真不简单啊,这江灞天可真会掩耳盗铃啊。”
现在他就在大周朝的京都,海菱真想立刻前往大周朝替母亲杜采月报仇,可是连凤紫啸都斗不过他,自已又如何是江灞天的对手,何况他眼下日头正盛,别说自已,就算大周朝的百姓,恐怕也不敢有怨言,所以此时并不是动江灞天的好机会,她能做的,只有等。
海菱和姬绍成走进偏厅,姬绍成见妹妹一直没说话,若有所思的,并没有任何的高兴,奇怪的追问:“菱儿,你怎么了?”
海菱醒过神来,她的事绝对不能让姬绍成知道,若是他知道了,必然要动心思帮助她,若是害到他,自已的良心上如何过得去。
“没事,只是没想到会这样,凤紫啸说死就死了,才多久的时间啊。”
姬绍成一听海菱惋惜的话,笑着开口:“妹妹,别心疼那个男人了,他那样的人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一个皇帝连人都识不清,你说他能成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