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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逸晨尝试着舔了一下绿色冰块。
舌尖上顿时传来冰凉的感觉,随之表面的冰化成了水,在舌面上溢开。
纯净,无一丝杂质的感觉,还带着一缕淡淡的甘甜,在口中萦绕。恍如身处雪山之巅,精神也随之振奋起来。
真是好冰,凭直觉,这绿色的冰应该比前面的品质更高。
今天暂时到这里吧,以后有的是机会。等回到学校再做深一步的研究。
江逸晨收好折刀,又四处望望,没有新的发现,然后按原路返回。
为了便于区分,他给新的空间取名为二号绿冰洞,原来那个嘛,自然就叫一号冰洞了。
等他离开空间,回到床上的时候。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于是静下心,在大脑中开启了空间图像,这是赫然发现,自己的意识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通道和二号绿冰洞了。
这是什么原理呢?难道自己走上一趟,开启了什么机关不成。
不过没有人能够告诉他准确答案,思索了一番之后,也只得作罢。脱掉了厚毛衣毛裤,继续睡觉。
但因为有了新的发现,精神上的兴奋可没那么容易消除。江逸晨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两个小时之后才进入梦乡。
次日上午,江逸晨与父亲告别,同时回绝了父亲要交给他的几千元生活费,理由自然还是自己投资的那家饭馆生意好,分红多。
离开家门,他带着晴晴,一起向县里的长途汽车站走去。
长途汽车将他们载到三十公里外的蓟林港,然后从客运码头登船,前往粼江港口。
一路略过不表,经过五个小时的颠簸,于下午三点多钟到达粼江市。
晴晴明天就要上班,江逸晨先把她送回了出租房。
两人在厨房里简单弄了点儿吃的,江逸晨随后自己返回管理学院。
二零六宿舍中空无一人,此时舍友们都尚在家中度假。
他将行囊收拾一番,赶了大半天的路程,身子也有些乏了。于是草草洗洗手脚,爬上床铺歇息。
这一觉睡得很沉,待醒来的时候,发现四周都是黑黢黢的,拿过枕边的手机一瞧,已是凌晨三点多钟。
这个时间离起床显然还早,但也睡不着了。于是他仰躺在床上,微闭双目,意念再次进入空间,想瞧瞧新冰洞的情况。
脑海中出现首先出现一号冰洞的图像,转到石头通道,通道内光线虽然比较暗,但通过意识仍可以探查清楚里面的内容,然后再向前,进入二号绿冰洞。
洞内与昨天看到的情况没有什么明显变化,绿色的流光缓缓移动,将整个冰的世界映照得绚丽夺目。
他观察一阵,感觉精力消耗有些大,于是准备停止探索。
突然,冰洞中的绿色流光加速运转起来。
紧接着,一股寒流从胸口处顺着经络冲向右手臂,这寒气是如此凛冽,超过了以往任何时候。
江逸晨感觉全身都战栗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儿,这动静儿和昨天空间升级时候的反应不大一样啊?
当时胸口那个地方冒出来的寒流,是均匀往全身分布的,不是像这般集中于右手臂,而且也远没有如此强烈。
但是也无人告诉他此时该做什么,只好顺其自然,静观其变。反正寒冰空间附着与身上已经有不短的时间了,所有的发现均是有益无害。所以他也并不如何惊慌。
大约过了五分钟,那股寒流并没有如预想中那样消失,反而似乎凝聚成形,甚至,不对,好像从中指尖穿出去了。
江逸晨感到非常疑惑,右手不敢动作,原地待着。左手慢慢摸索过去。
这一摸,触手所及,却是一根又冷又坚硬的东西。
他顿时吃了一惊,这是什么怪物?
江逸晨再也躺不住了,他坐起身,顺着梯子爬下床铺。借着月光来到书桌前,打开了台灯开关。
伸出右手定睛一瞧,这下子可吓着了。只见中指指尖处,赫然伸出了一根透明泛绿的冰状物,长约三公分,细如缝衣针,尖端看上去很锋利。
或者准确形容一下,那就像一根冰刺。
靠,怪事连连,这下玩大发了。江逸晨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他瞪大眼睛,在台灯下反复观察这根冰刺。
既然是透明绿色,那说明应该是随着二号绿冰洞开启带来的副产品。
他试探着往桌面上敲了敲,发出笃笃的声音,丝毫没有要碎裂的迹象,似乎质地很硬,与那些空间冰溜子完全不一样。
再次用左手摸一下,冰刺上寒气逼人。
联想到刚才那股寒流,难道是它聚气成了这冰刺一般的物体?以前表演魔术的时候,也曾经引导体内寒气,凝水成冰,但也没有如此离谱啊。
这下可麻烦了,长着这么个东西,活动不方便,而且还容易被别人发现,当成怪物瞧。不行,必须得把它处理掉。
想到这里,他加大力度往桌面上刺去,谁知力量反弹回来,把手指搞得生痛。
而那冰刺犹如长在指尖上一般,纹丝不动。
江逸晨眉头紧锁,坐在椅子上一阵发呆。
过了一会儿,他又抬起右手,看着那根乍眼的冰刺。心想这要是五个指头都长全了,那可真就成了冰爪怪,可以关笼子里卖票参观了。
这时,犹如鬼使神差般,他将右手中指下垂,往右大腿上刺了一下,也许是想试试锋利程度。
瞬间,一股如同撕裂般的剧烈疼痛袭来,连带着一道寒意顺着刺中的大腿部位向上身猛窜。
嘶,他倒吸一口冷气。全身因疼痛而发抖,额头上顿时溢出黄豆般大小的冷汗,眼前也开始冒出金星。
江逸晨咬紧牙关,尽力忍耐着。
好在疼痛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大约三分钟后,渐渐消失,只剩下大腿刺中的部位表面还留有一丝余感。而那股寒意上窜至胸口的时候,也被神奇地吸收了。
他大口喘着气,刚才还真有些像小说影视作品中所说的走火入魔那种情形。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尝到过这样的痛感,哪怕是得病打针,或者和别人打架的时候,都没法和刚才的情形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