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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什么?”宴夫人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的不像话。
宴凌绝却敛眉,没有多言……只不过在临走的时候,他说,“您现在过的不错,何必要固执的坚持那些没有用的东西!”
不知道宴凌绝的这句话戳到了她的哪个点,宴夫人大笑了一声,看着宴凌绝就像在看一个傻子,“呵……我固执,我坚持没用的东西,要不是我这么多年的坚持,你以为你能成为复航的当家人,你以为就凭你……你能成为远近闻名的晏二少?”
她一句话比一句话难听,一句话比一句话更加的戳人的心窝,宴凌绝始终面无表情,沉静如水。
“怎么,不说话了,我今天就告诉你……你宴凌绝,要是没有我,就是一个半身不遂的瘫子!”
她气喘吁吁的站在原地,额头沁着薄薄的一层汗,看着宴凌绝的目光怨毒而又仇恨,“你们晏家人,都不得好死,这辈子……我受的苦都要你们一个个的偿还!”
此时,刘姨从大门口跑了过来,怯怯的看了一眼宴凌绝,又小心翼翼的去扶宴夫人。
结果宴夫人一把将刘姨甩了开来,刘姨始料不及……整个人狼狈的跌在了地上。
“滚开!”
“我不需要你们这些人的怜悯,滚开!”
“都滚的远远的!”
宴夫人吼完身子颤颤巍巍的抖了抖,如枯叶一般的倒在了地上。
“夫人!”刘姨连忙爬了过去,扶起了宴夫人,“二少,二少,救救夫人,救救夫人啊……”
宴凌绝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主仆,声音冷静如冰,“这是怎么回事?”
刘姨说不出来话,吞吞吐吐……不言语。
宴凌绝眯了眯眼睛,将宴夫人抱了起来,往大宅里面走。
半个小时后,方医生匆匆赶来,看着宴凌绝,稳了稳心神,问,“二少,怎么了?”
“跟我上来!”宴凌绝说。
方医生不疑有他,跟着宴凌绝上楼,去了宴夫人的卧室。
刘姨守在床头,看见他们,站了起来问好。
宴凌绝视若无睹,方医生朝刘姨点了点头。
“查一查,怎么回事?”宴凌绝说。
方医生忍着心底的疑问,去给宴夫人检查身体。
检查的过程中,谁也没有说话,刘姨战战兢兢的垂头站着,而宴凌绝目光幽深如寒潭,叫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简洁雅致的房间落针可闻。
“好了!”终于方医生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看着宴凌绝,欲言又止。
“跟我到书房!”末了,临走的时候,宴凌绝嘱咐刘姨,“好生的看着母亲。”
“知……知道了二少!”刘姨小声的说。
书房内。
宴凌绝做在宽大的檀木桌后面,看着眼前的方医生,缓然开口,“说,什么情况?”
方医生踟蹰半响,这才开口,“夫人可能……沾染了毒-瘾。”
话音一落,宴凌绝就狠狠的捏住了手指,随后将桌子上的镇纸甩到了地上,发出哐当的响声,冷着脸问,“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方庸,你这是在胡说八道吗?”
方庸虽然名字带用庸但人并不中庸,现在听到宴凌绝的话,自然知道他们母子情深,听到这样的事实,难以接受。
可现在……事实就是如此,方庸只不过是如实叙述。
短暂的沉默之后,宴凌绝的心情平复,他看了一眼方庸,说,“刚才抱歉,是我冲动了!”
方庸讶异,对宴凌绝的道歉受宠若惊,忙说,“是我没能体会二少对夫人的情深。”
宴凌绝对方庸的置若罔闻,问他,“现在能判断出有几年了吗?”
方庸摇了摇头,“我刚刚已经采集过血液样本了,我回到院里检查一下,明天能出结果!”
宴凌绝沉着脸点头,说,“保密。”
方庸点了点头,离开。
宴凌绝一言不发的在书房里坐了半个小时……起来的时候,他眼前一暗,阵阵发晕……他双手扶在书桌上,待那种眩晕感过去,这才起身往宴夫人的卧室去。
刘姨照旧守在床边,看到宴凌绝,垂着脑袋起身。
她是晏家的老人,从宴凌绝有记忆开始,刘姨就在了……听人讲,她是宴夫人娘家的女佣,随着宴夫人嫁了过来,伺候宴夫人。
宴凌绝看着眼前这位头发斑白,年过半百的老人,心里不忍……可又想到方庸告诉他的那个检查结果,宴凌绝垂着的拳头就忍不住的发抖。
宴夫人就算有千般万般的不对,那都是他的母亲,将她一手带他的母亲。
压抑着心底的泛疼,宴凌绝问刘姨,“什么时候发现的?”
刘姨一哆嗦,,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二少,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夫人,都是我的错!”
“刘姨……你起来吧!”
刘姨跪着没动。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宴凌绝的声音冷厉而又严肃,吼得刘姨身子一颤。
刘姨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告诉我实话!”宴凌绝压低了声音,如暗夜的鬼魅。
这位眼少爷的脾气,他们这些家里的老人自然是知道的,尤其在车祸的那段时间,他们深有体会。
现在听到这种声音,刘姨脸色开始发白。
她不说话,宴凌绝也没有再逼,只是视线紧紧的锁住了刘姨低垂的脑袋。
几分钟之后,刘姨终于动了动嘴唇,缓缓开口,“我……我知道了时候已经戒不掉了!”
“五年前,老爷离开,夫人就常常失眠……晚上睡不好,白天脾气自然也就差,后来您的身体又一直不好,夫人劳心劳力,精疲力竭,晕倒过一次。”
“医生检查说是疲劳过度,要多休息!”
“但夫人的性子,您也知道,她喜欢凡事亲力亲为……可晚上睡不着觉,让她越来越难受……后来,在宋太太的介绍下,夫人去了几次心理咨询室,再后来,夫人就开始抽烟了……刚开始我以为只是普通的女士香烟。”
说到这里,宴凌绝打断了刘姨,问,“什么心理咨询室?”
刘姨一愣,如实说,“后来我知道后,自己私下去查了一下,但心理咨询师早就不见了,店铺也转让给了一位放高利贷的人。”
“宋太太呢?”宴凌绝继续问。
“宋太太……宋太太和夫人一样!”刘姨垂头说。
宴凌绝听完,眉宇间的厉色更重。
这明显是有人在故意的针对晏家和复航了。
“好好的照顾夫人,我今天留下来!”
说罢,不理会留意眼中的惊诧,宴凌绝转身离开了宴夫人的卧室。
这才,他回到了自己的三楼的卧房。
虽然好些日子没住,但里面收拾的非常干净整洁,丝毫不像没住人的样子,床头还放着一盆富贵竹,叶子鲜嫩水绿,枝干透着翠绿,一看就是精心护养的。
“我的儿子……就得像竹子一样的挺拔好看,清雅高洁!”宴夫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插花,看着眼前的富贵竹,对坐在地上玩积木的小宴凌绝说。
当时宴凌绝说,“可是竹子是空心的!”
“不是空心,那是虚心!”
已过而立之年的宴凌绝看到床头的这么翠绿,想起幼时的经历,胸口搅动,心绪翻涌,难以平静。
这么多年,是他没有照顾好宴夫人。
无论但年的事情如何,都是宴夫人将他带大的。
至于生母,既然可以为了爱情远离他乡,那么她便守着爱情天荒地老吧。
宴凌绝心里难受的时候喜欢泡澡,那种全身被水淹没的感觉,全身所有的感官都在屏息凝神,无暇去想别的事情。
大脑空白,一切由着本能。
就在他在水里闭气的时候,旁边架子上的手机响了。
第一遍宴凌绝没有接。
第二遍响起的时候宴凌绝从水中冒出了头,短暂的平复之后,手机的铃声消失。
他准备再一次扎进水里的时候,第三遍又响了起来。
能如此坚持的给自己打电话的人,除了尤染,他想不到第二个……只是,他刚才的状态太差了,他不愿意让尤染察觉到一丝丝的异常。
擦干了手,长臂一伸,将手机拿了过来,打开了免提,又放回到了架子上。
“小染……”声音低沉而又性感,叫的尤染心里一软,原本打算质问的话倒有些说不出口了。
最后,她软着声音问,“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宴凌绝两臂撑在浴缸边缘,听着尤染软软的声音,眉宇间的郁色淡了不少,“在想你,顺便洗澡!”
尤染:……心里忍不住的泛麻,这个人总是能够轻易的撩拨她。
“想我做什么?”尤染小声的问,其实在听到宴凌绝声音的时候,思念便如破土而出的新笋,又快又难挡。
“当然……是想着你做-爱做的事情!”宴凌绝故意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将自己此刻最想做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现在只想抱着尤染,紧紧的抱着她,将自己整个的贯穿在她的身体里,好像唯有这样……他心里的那些痛楚才会减少一样。
可他不能,尤染是他的宝,他舍不得!
他不能将自己的苦痛让尤染和他一起来承担!
尤染不知道宴凌绝的挣扎,躺在床上,蜷缩在被窝里,小声的开口,“要我给你……电话s-ex吗?”
此言一出,宴凌绝的呼吸粗重了几分,沉着声音说,“你这样……我会忍不住来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