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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尤染腿上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刚刚在听到宴凌绝拍茶几的时候,她就被吵了醒来,迷迷糊糊的下床,走到门口的时候恰好听到了他的那句低吼。
尤染和宴凌绝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男人如此外放的愤怒。
她站在门板后面,明知道自己应该转身离去,可偏偏双脚无力,一直到宴凌绝说了这句话。
尤染心跳如鼓,习惯的咬了咬嘴唇,然后推门而出。
宴凌绝背靠着她,坐在沙发上,后背挺直……周身都散发着冷清的气息,好似这满屋的暖气都消融不了男人身上的寒气。
尤染脚下的步子停了下来,看着男人的背影……之前那些恐慌和忐忑好像消失不见了,她看到的好像是那个男人的悲伤。
尽管他在压抑,在克制,可尤染还是明显的感受得到。
突然鼻头一酸,她的眼眶就红了,这个男人……他在难过!
搅了搅双手,尤染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在男人的身边坐了下来,低声说了一句“抱歉,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宴凌绝面无表情,好像雕塑一般,沉静的坐在那里。
尤染摸不准宴凌绝现在的心里状态,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之前他们的交谈,她也只听到了最后几句,没有前言,她也猜不到后语。
思忖再三,她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手掌宽厚,十指修长……手温微凉。
察觉到尤染的动作,宴凌绝的睫毛一抖,随即他转头看向了尤染,目光由刚刚的晦涩渐渐变得清明。
他反手握住了尤染的手掌,在她的手背摩挲了一下,“害怕?”
尤染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
宴凌绝轻笑了一声,说,“温寻墨的女儿连说谎都不会,说出去有人相信吗?”
“我不是温寻墨的女儿,我是尤念心的女儿!”
宴凌绝没有反驳温寻墨和尤念心的女儿没有区别,他伸出另一只手在尤染裸露在睡衣外面的锁骨摸了摸。
“紫了!”他说,随后抬眸看了一眼尤染,那目光如远山,尤染一时没有看清,只觉得那眼神异常的吸引人。
鬼使神差的,她也伸出,柔白的手指落在了宴凌绝的眉眼,小心翼翼的摩挲,勾勒着他的眉峰。
宴凌绝的睫毛动了一下,尤染惊讶的笑了一声,“好痒!”
她的笑容明亮而又纯真,眼神中的惊喜显而易见,没有了平日里的针锋相对,没有了互相揣测和试探。
在这一刻,他们只是男女之间纯粹的吸引。
宴凌绝看着尤染的笑容,刚刚那些愤怒和悲凉好似都不重要……此刻,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软了一块。
他抓住了尤染在自己脸上描绘的手掌,然后将人拢在了怀里,他的下巴蹭弄着尤染的发顶,黯哑出声,“宴太太,我们再来一次吧!”
此时气氛正浓,鼻息纠缠,尤染没理由拒绝,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样清晰的察觉,自己对这个男人生出了如此强烈的感情。
她那道竖起的高墙,在这个本来不怎么愉快却莫名交心的夜晚轰然倒塌。
从此,万劫不复还是相濡以沫,她都认了!
宴凌绝喝了一口红酒,然后渡给了尤染,红酒渍顺着两人唇舌交缠的地方流了下来,随时沿着锁骨没入彼此的衣领间。
情到深处,衣衫剥落,坦诚相见。
很快,低喘和娇吟在偌大的客厅里面荡了开来,两人的战场也从沙发上滚到了米色的羊绒地毯上。
尤染被宴凌绝提了起来,臀部坐在了他的小腹上。
“宴太太,自己动!”他的声音低哑性感,眼神中带着几分故作恶劣的命令。
尤染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紧紧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的声音泄露半分,绯红的脸颊上沁着一层薄汗,凌乱的散发被湿湿嗒嗒的贴在脸颊,脖颈……以及胸前。
那高挺的胸部在黑柔顺的黑发件若隐若现,却偏偏更加的叫人心痒难耐。
宴凌绝伸手抚上,用力的一揉,低声催促道,“宴太太!”
尤染忍着内心的羞耻,闭上眼睛,坐了下去。
上下耸-动。
一夜迷乱。
第二天尤染醒来的时候人在床上,宴凌绝不在,仔细能听到他在外面客厅说话的声音,不知道是在打电话还是在跟别人讲话。
她在床上活动一下快要瘫痪的四肢,心里忍不住想……宴凌绝其实根本就根本没有出过车祸,不然怎么会又如此持久的体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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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染没边没际的想着这个……突然就失笑了起来,自己果然是疯了。
宴凌绝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尤染卷在被子在打滚,身上的睡衣歪歪扭扭的挂着,该露的都露了。
他轻咳了一声。
尤染的动作顿时停住了,但发现自己的脑袋还在被子外面,又快速的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脑袋。
“宴太太,这都多久了……你不会太想到要害羞吧?”宴凌绝走到床边,盯着不停颤抖的被子说。
尤染躲在被子里捂了一身的汗,对宴凌绝这种明知故问的行为非常的讨厌,她伸出一只手,竖起食指晃了晃。
宴凌绝盯着那根手指,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他伸手去扯被子,尤染死死的拽着,扯不动。
最后,宴凌绝连人带被子抱在了怀里,低声威胁,“你要是不出来,我们再来复习一遍昨天晚上的功课!”
鬼啊,复习个扯淡的功课。
尤染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钻出了被我,可怜巴巴的看着宴凌绝,“你不能再来啦,我腰痛!”
“你出来,我们再说!”宴凌绝诱哄。
“不行,你先说好,我再出来!”尤染不上套,她吹了一下垂在额前的细长碎发,眨了眨眼睛,冲宴凌绝卖萌。
宴凌绝忍笑,答非所问,“宴太太,我知道开车的意思了!”
“哈……”尤染不明所以。
只是看着宴凌绝越来越奇怪的眼神,她灵光乍现,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顿时了然的张了张嘴巴。
“别啊了,起床回老宅!”宴凌绝伸手在尤染的唇角挑了一下,说。
尤染盯着宴凌绝,再次眨了眨眼睛,举起手,说,“宴先生,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宴凌绝挑眉,愿闻其详。
“你……”她顿了一下,继续问,“你这次的间歇性温情设定能维持多久?”
“讨价还价?”
“宴先生您是商业巨子,我就一个小破记者,还天天被你威胁,哪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啊,只是……就行驶一下宴太太的权利?”说着说着,连她自己都有些不确定了,最后一句话直接变成了疑问。
宴凌绝被尤染这种乱七八糟的说法逗笑了,给了尤染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那就看宴太太的表现咯!”
说完这句话他就转身离开了卧室。
尤染跪爬在地上捶床,这个答案跟没说又什么区别啊。
她想了半天,最后发现……宴凌绝没有生气,这是不是说明,他稍微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动心呢?
他们到晏家老宅已经快中午了,因为尤染脑袋受伤的事情,家里的几位老人嘘寒问暖的又是大半天,最后还抱怨宴凌绝不让他们探望。
听到这句话,尤染偷偷的瞄了一眼正在和囡囡逗笑的宴凌绝,而宴凌绝恰好也看了过来。
尤染飞快的避开了他的视线,旁边的宴奶奶看见了,偷偷的冲宴夫人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笑了。
因为马上就要过年了,尤染和宴凌绝都住在了晏家老宅。
纵然如此,尤染也没能去曙光上班,而是每天在宴凌绝的强迫下去复航上班,或许因为之前和宴凌绝的那个“一周条约”,所以她现在做起宴凌绝的助理也是得心应手。
这天,她把现磨的咖啡端给了宴凌绝,待他喝了一口之后,尤染问,“宴先生,您尝出这是多少度的咖啡了吗?”
宴凌绝一愣,随即明白这是来翻旧账了,于是勾唇一笑,“宴太太的温度!”
尤染马上就脸红了,甩下一句“流氓”就走出了办公室。
商解刚准备敲门,看到红着脸的尤染,不解的眨了眨眼,想着自己是现在进去呢还是过一会再进去。
“商特助,您请!”尤以为自己挡到路了,让到一边说。
商解这下只能敲门而入了。
尤染脸颊红的发烫,只能往洗手间跑了。
只是她的步子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了。
“二少也不知道什么眼光,就尤染这样的都能带回去当老婆!”总经办Nina的声音,满满都是嫌弃和酸涩。
“是啊,凌小姐多少,哪一次来公司不给我们带东西,倒是咱们金贵的少奶奶,我们连个蚊子腿都没有看到!”沈媛不复温柔,刻薄的附和。
“这就是灰姑娘和白富美的区别,要不是上次那绯闻,二少怎么会冷却凌小姐让少奶奶来公司呢?”Nina说。
“你怎么知道的呀?”沈媛幸灾乐祸的问。
“上次二少和商特助说话的时候办公室的门没关,我听到的呗,人家和凌小姐青梅竹马……和尤染,呵呵……”
就在Nina这句话话音落下的时候,又尤染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里面两个正在补妆的女人吓了一跳,口红和粉饼掉了一地。
尤染脸上带着笑,在两个女人的身上扫了扫,嘴角勾出一抹讽刺,她拨通了宴凌绝的电话,“宴先生,刚刚的话你听到了吧,我是不是应该恃宠而骄一下,让你把这两个女人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