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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沉笑了下:“滚蛋,关键时刻就会使眼色,什么用都不顶。”
我笑了笑,替楚玉伸冤:“就你顶。”
楚玉笑了笑,对我说:“除了谢老那样能压得住阿沉的大人物,也就你敢这么对他说话了,安心。”
唐沉眯了眯眼,对我说:“我顶不顶你不知道吗?”
“你顶不顶我知道吗?”我道。
楚玉脸一红,站了起来,说:“行行,你们两口子说你们的密语,我走,成了吗?”
唐沉看着他,轻轻说了句:“那还不滚?”
楚玉哼了一声,便出门去了。
屋子里一下沉默了下来,许久,唐沉才跟我说:“我不会直接伤了谢老爷子的面子的,刚才我已经算是有些触底了,不能再往明面里说了,你懂么?”
“懂。”我真的懂。
他笑笑:“你懂个屁。你肯定在心里骂我怂呢。”
上天作证,我可没有。
他继续说道:“谢老虽然位高权重,但是他不会强人所难的。他刚才就有些怕逼我逼急了,但台阶又不好下,才叫乔乔出去的,幸好这时李叔进来了,算是救了场。谢老对我的好,都是藏着的,他看上去厉害,其实并不是这样的。我没见过他这么通情达理的老人。”
“噢。”我不知道该回什么,只能简单地应付了一句。
“你现在还不知道,以后慢慢就明白了。”他道:“也许以后咱们俩能在一起,对咱们帮助最大的,是谢老也说不定呢。”
这我,还真不信。
唐沉不再与我赘述,继续看起了他手中的报纸,仿佛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
那天之后,谢老就再也没来过,谢玟乔虽来过几次,但都是平静地送饭,等唐沉吃完,再把饭盒拿走,并没有天天赖在这里。
唐沉身体恢复的极快,我受的伤比他要轻许多,可是我们还是在同一天出院了。
出院那天很多人来接我们,谢老的车队排了一条街,一出门看到那阵仗,我被吓了一大跳。
我跟唐沉没坐同一辆车,他决定直接去谢老的总部,商量早就拟好的计划。而我决定直接回家,帮李叔一起装修房子。成以彬的娱乐公司如今已经在A市撑得起一片天了,虽然公司创始人和董事会里还有我的名字,可我早就是个空壳子。于是直到今天,我也不用费心力去管理。
用唐沉和林晟瑜的话来说就是,我现在什么都不用做,他们两个完全可以养着我。我挣扎无效,只好服从。
等到回到家的时候,我才发现梅姨已经在家了。我一阵惊喜,连忙上去问道:“妈!你怎么回来了!”
梅姨正在院子里择菜,问我道:“怎么?还不欢迎我了?”
“不是!”我笑嘻嘻地说道:“昨天跟您通电话的时候不还在山东吗?”
“买的今天早晨的高铁票,我也刚回来呢。”梅姨继续择菜,然后突然抬头问我:“对了安心,前两天跟你打电话怎么打不通啊?问晟瑜,她也是说你手机丢了,让你用她的电话回一个都不回,你这样多让人担心。”
我一噎,竟然不知道怎么说。
这时梅姨直接站了起来,拉过我的手,里面缠着胳膊的纱布漏出来了一截,被梅姨刚好看到。
“这是什么?”梅姨问道。
“哎呀,就是受了点小伤,没大碍的……”我躲闪着,然后迅速转移话题:“对了妈,你知道这次我们去山上玩碰见谁了吗?”
“你别跟我打岔,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梅姨拉着我的手不肯放:“前两天不接电话是不是也因为受伤了,我看伤的还不轻吧?”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梅姨将我的手一放,继续坐了下来,然后轻描淡写道:“如果你跟唐沉在一起,还会威胁到生命的话,不如分开。”
“妈!”我猛一抬头,看向她,她之前不是还支持我的么?
像是能看穿我在想什么,梅姨说道:“之前之所以同意你们在一起,是因为那时候唐沉已经什么都不是了,他就是一个普通平民。可是后来,又是半夜带着一身子弹回家的,又是一群保镖暗中保护的,又是突然把我从A市支开让我去山东的……”
说着她看我一眼,然后语重心长地说:“我们平凡人家,受不起这种心惊胆战的生活。”
“妈!唐沉肯定有能力保护我们的,您若想要平凡的生活,我们就在这乡下住着就行了,不用参与那些事情的。”我上前去,拉住梅姨。
梅姨轻哼一声:“你当我是傻子吗?说的倒轻松,你不参与那些事情,总会有人来找你!你就跟我说说,好好地去山上玩,又怎么会受伤?”
我不知道该如何说,只能最后来了一句:“可是人能离开,喜欢又离不开。如果不是和唐沉,我也没办法跟别人在一起。”
“你气死了你爸爸,如今还想气死我是不是?”梅姨没有气的发抖,只是平静地看着我。
“对不起,妈。我知道我让你们费心了,但是如果真的跟他分开,我也跟没了半条命一样,活不下去的。”我没有在说狠话,我只是实话实说。
梅姨看我一眼,然后低头认真择菜,轻笑一声:“爱情?顶什么用?你现在没工作,靠他养着,他到时候对你的新鲜感殆尽了,你什么都没了。趁现在还年轻,稳定下来,也比这天天担惊受怕强。”
“那您嫁给我爸爸难道不是为了爱情吗?”我问道。
梅姨的手一顿?
我继续说:“既然您也有爱情,就应该理解我吧?妈,您也说了,我还年轻,该怕的是唐沉。”
梅姨将择好的菜放进篮子里,转身进了厨房,没再说话。
我跟着走了进去,继续说我一进门就想说的事:“妈,您还没猜我们在山上碰见了谁呢!”
“谁啊?”梅姨放下案板,准备做饭。
“李叔,李程故!就是那个跟爸爸通信好些年的叔叔。”
梅姨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我一眼:“他?他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