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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初月以为夜晟这回一定会放她一马的,毕竟这种事情,要解释起来,简直就是无语,她自己都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吗?“娘子这是在故意回避为夫的问题?”只是很显然的,夜晟并不是这般想的,此时的夜晟虽然脸上带着笑容,但是那语气已经是很不友好了,宫初月今日不给他一个能够信服的交代,他绝对会分分钟,将那
男人给打趴下。
“没有。”宫初月颓丧的摇了摇头,无奈的地垂下了脑袋。
夜晟深深的看了宫初月的一眼,看到她这般模样,唇角的笑意更甚,就在宫初月以为他还要继续追问的时候,夜晟却是上前一步,轻轻的牵起了她的手,温柔的说道:“为夫带你去见慕容舒雅。”
这一瞬间,宫初月以为自己幻听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便放弃了的夜晟,要知道夜晟严肃起来,再用他那一张俊脸,到她眼前晃上两晃,她绝对毫无招架之力……
从主院到地牢,这一路,宫初月就这般盯着夜晟的侧颜,几日不见这家伙身上的气度,又增强了。
那浑身上下,真是分分钟的暴露出行走的荷尔蒙特质。
“娘子在这般盯着为夫,就不怕为夫将你拖回床上?”夜晟稍稍扭头,脸上带着些许的轻笑,不经意间抛出的眉眼,令宫初月心悸不止。
“夜晟,你一刻不发情就会死?”宫初月深吸了一口气,恼怒之余脸颊之上还带着些微的娇羞之色。
夜晟轻笑出声,看来娶了宫初月,还真是此生做出的最为正确的一个决定。这个女人就像是一个宝藏,等待着他不断的去挖掘。
宫初月不满的哼哼了两声,她还没有蠢到继续就纠结那些有的没的,然后又被夜晟给带着节奏走。
在这摄政王府的地牢之内,慕容舒雅被铁索紧紧的捆绑着,囚禁在了这一间狭小的牢房之内。
她一直自诩为是最为成功的那人,但是她却是从来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了,在今日还是栽了!
慕容舒雅最为不甘的便是,她竟然栽在了慕容静书那贱蹄子的女儿手中!
地牢大门大开的瞬间,刺眼的阳光照射进那阴暗的地牢之中。
摄政王府内的地牢一般都是空置的,来这里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被丢出去了,迄今为止,在这里被关过之人,不超过十人。
很不巧的,慕容舒雅便是这几人之一。
“慕容舒雅,这几日待的可还舒坦?”宫初月在看到慕容舒雅那一张与她母亲一模一样的脸时,真是恨不得分分钟的将那张脸给毁了。
只要看到,她便会想起母亲,按照她的推测,此刻在她母亲棺材之内的那一局遗骸,还不知道是谁的。
“哼,猫哭耗子假慈悲。”慕容舒雅冷冷的呸了一口,这几日虽然没有人审讯她,但是却并没有人给她送吃的过来。
她就这么被关在了这里两日,水米未进!
“你何时见到本王妃慈悲了?对你这种人还需要慈悲?”宫初月有些忍不住笑,她又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需要什么慈悲?
她宫初月本就不是良善之人,将她逼狠了,她照旧会扒皮拆骨,茹毛饮血!
“宫初月,别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慕容舒雅冷笑着说道,她可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将宫初月这个黄毛丫头给看在眼里。
“吓你吗?你还没有那个资格,曾经你对我们母女做过什么,我便对你做什么,并且是翻倍的!”宫初月声音清冷,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她可不是来聊天的。
自然,也不会奢望从慕容舒雅的身上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如此还浪费那个时间做什么?
“你……你想要做什么?”慕容舒雅心头没来由的咯噔了一下,双眼落在了宫初月的身上,但是她却猜不透宫初月到底想要做什么。
毕竟,宫初月此刻竟然笑的那般的无害。
夜晟一直安安静静的站立在宫初月的身后,放手仍由她做自己想做的,慕容舒雅这个女人其实用处很大,但是这个女人却如同蛇蝎,无法利用的,不如就毁灭吧。
“你看啊,这些长针还是上次你用过的,只不过上次是你用来扎在了我的身上,这次咱们的角色,也该换换了。”宫初月笑眯眯的从袖间,掏出了用布包好的长针,打开来,可是有数百根之多。
那如同青葱般的纤纤玉指,优雅的捏起长针,怎么看都像是要绣花的宫初月,却是手腕翻转,狠狠的将那长针扎入了慕容舒雅的大腿上!
不同于慕容舒雅的毫无章法,宫初月熟知人体的每一个穴位,她知道哪些穴位会让人疼痛难耐,又不致死。
“啊……”慕容舒雅没有想到宫初月竟然会这般的狠,一声痛呼之后,便只剩下了不断抽气的力气。
这宫初月根本就不安常理出牌,她之前所有规划猜测到的情况,全完都没有发生,慕容舒雅所有的应对之策,全部落空。
她这样的人,落到了敌人的手中,定然是要遭受一番审讯,甚至是挑唆,将她给拉拢到自己这一方阵营之中。
可是,慕容舒雅在这地牢之内,被关了整整两日的时间,没有任何人进来过。这里没有光亮,没有声音,没有吃的,没有水。
她完全靠着自己强大的意志,才不至于被逼疯,这就像是一场拉锯战,谁先坚持不住,谁便是输了!那牢房之门打开的瞬间,她以为那些人终于按耐不住了。
可结果,宫初月竟然是来报复她的?难道宫初月不想知道哪些秘密吗?不想知道当年那些事情,背后的秘密吗?
“你和你的母亲可是一点都不像!”当剧烈的疼痛稍稍缓释之后,慕容舒雅紧咬着牙关,冷冷的瞪着宫初月。“你觉得我像谁?我的父亲?我的外祖?还是像你……我和蔼可亲的姨娘?”宫初月继续捏起了一根长针,在慕容舒雅的面前晃悠着,仍旧清冷的声音里,却透着一抹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