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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碾压,厮杀中的出路
“为何?”夜晟微微一愣,已经伸出去的手,却是被宫初月一把给拉了回来。
“你的功夫不能暴露,不然后面还会有很多麻烦的事情。”宫初月摇了摇头,她之前忽视了夜晟功夫不能暴露这一点了,现在看来的话,这些毒药虽然好,可也是个馊主意。
“无碍,后面的事情,我已经做好了打算。”夜晟轻轻拍了拍宫初月的手,想要让她能够安心。
但是,夜晟这话,说出口之后,情况却是适得其反,虽然宫初月并没有再阻拦他,但是内心却是更加的担忧了。
她这是穿越到了什么地方?哪里有电视上的那种太平盛世的既视感?
这不仅是兵荒马乱,这是家里外面一直不得安宁好吗?
不知道,她回去重新穿越一下,还来不来得及?
时间就在宫初月的胡思乱想中,飞快的闪过,夜晟已经提着那满满一桶的毒药,飞身出了马车,那基本上七八十斤是木桶,被夜晟提在手中,竟然像是一点都不重一般。
宫初月在青衣的保护下,掀开了帘子,双眼紧紧的盯着夜晟,伴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宫初月的心便紧紧的揪在了一起。
说来也真是奇特,宫初月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夜晟像是开了挂一般的,在那些人的头顶,不断的掠过,但是他稳稳提在手上的桶,总是是会在他经过那些人头顶的时候,洒下一片奶白色的毒药……
“这也太玄幻了……”宫初月看的是瞠目结舌,这到底是开了什么挂,那些毒药,怎么就能够听从夜晟的话呢?
自己就从那塑料桶里出来了?
“那是内力……”青衣提着剑,保护在马车边,听到宫初月的话之后,直接傻眼了,王妃竟然不知道那是内力吗?原来无所不能的王妃,也是有弱项的。
“内力?”宫初月愣了一愣,她这算不算是犯了回傻?她怎么就忘记了,还有内力这回事?
青衣给了宫初月一个无奈的眼神,王妃傻起来,真不是一般的傻呀!
“王妃,王爷的功夫是不是这里最高的?”南橘缩在马车边上,盯着那半空中不断飞掠的人影。
这简直就像是神一般的存在呐?那下面的一帮杀手,每个人都被淋得好狼狈。他们王爷和王妃,简直就是无敌的存在呀!
“你说呢?”宫初月意有所指的朝着南橘撇了撇嘴,这丫头竟然缩在青衣的身后,看来这两人的事情,是要成了呀?
“奴婢不知。”南橘有些茫然,她这半罐子水都还不满之人,哪里看的出来王爷的功夫高低?她只知道她自己的功夫倒是真的很差才对,每次王妃出事,她都没有办法保护王妃。
宫初月没有继续调侃南橘,横竖她的意思,南橘也是没有听明白,干脆又将注意力放到了夜晟的身上。
在夜晟的脚步变换下,那些杀手可是真的很惨,只要身上有些伤口,马上便会倒在地上,开始抽搐起来。
还没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便死在了隐卫的剑下。
然而,夜晟的脚步仍旧没有停止,死去的杀手只是一部分,在他的前面还有几百号人,有些运气不好的杀手。
直接被夜晟一泼毒药,劈头盖脸的洒在了脸上,眼睛顿时便刺痛了起来,甚至毒药进了嘴里的那些杀手,没过多久,便连嘴巴都闭不上了。
原本僵持不下的追杀,在宫初月弄出的这一桶毒药后,战局在瞬间便发生了逆转。不出一盏茶的时间,所有的杀手便全部倒下了。
“将这个桶,和所有的尸体都烧了,不要留下任何的证据。”宫初月在夜晟回到马车边的时候,拉了拉他的衣袖悄声的说着。
这东西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产物,更何况还有这个塑料桶,宫初月可不打算将自己的东西,暴露在梦澈的眼前。
这整场战斗,梦澈都被夜晟派去的隐卫牢牢的保护在了马车之内,甚至在马车的周围,还里三层外三层的站着隐卫,为的便是阻挡住梦澈的视线。
有些不该让他看到的东西,梦澈是根本就看不到,帘子一掀开,就是整排隐卫的身体,他只能听到外面的动静,却是连外面的人都看不到。
夜晟点了点头,淡淡的应下,随即便交代了收集尸体。
在梦澈下了马车的时候,那一个塑料桶子已经被埋在了尸体堆下面。
就这样,在驿站外的大马路上,夜晟便命人焚烧尸体起来。
梦澈看到了,只是一堆狼狈的尸体,死状凄惨。同时他也对夜晟的势力感到诧异,几百号的杀手,竟然还奈何不得夜晟,这皓月国的一个闲散王爷到底有何本事?
宫初月眼睁睁的看着那塑料桶在火堆中融化,这才放下了心。
“爷,梦楼国的事情,已经完成了。”就在他们住进了驿站的当晚,隐卫便来报,梦楼国的事情,已经全部按照计划完成了。
就算此刻,梦澈溜回了梦楼国,也无济于事!他的势力想要再度恢复的话,只怕没有十年是不行的。
“嗯,梦澈那边放松警惕,让他走。”夜晟斜斜的靠在椅子上,看着隐卫递上的密报,眼底闪过一抹满意的神色。
拖了梦澈这么长的时间,终于是将该做的事情,全部都给做完了。
“是!”隐卫利落的翻身离去。
宫初月这时候才从软塌上起身,走到了夜晟的面前,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表情之后,宫初月脑中闪过一抹大胆的念头,不由得轻声问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做?”
“还是娘子聪慧,这就猜到了为夫的目的,看来我们夫妻还真是心有灵犀!”夜晟站了起来,双手轻轻的放在了宫初月的肩头。
那一双如同黑曜石般的眸子,就这么带着笑意的看着宫初月,像是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朵花来一般。
明明是动人的情话,听在宫初月的耳中,却是一阵的恶寒,这男人是又想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