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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的事情，我也不想再提，更何况，我不能确定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健全。”
她的无奈，不仅让战默羲心疼，就连对面的两个人都为之一振。
有多少人，在经历这么长的一段黑暗时间之后，还能振作起来？
而且，龙九儿的乐观，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
甚至到了现在，让她再提起那件事，她还有淡然对待。
她的话，老夫人和梦舒华都没有质疑。
毕竟人变得疯疯癫癫，所记得的事情当然不完整。
“如果没事，我们要上去休息了。”战默羲淡淡道。
抱着龙九儿的双手，更紧了几分。
龙九儿握着她的手臂，回头给了他一记安心的目光。
这男人，真的改变了不少。
龙九儿还记得，以前他不乐意的时候，会直接站起来，转身离开。
但，他现在没有。
尽管他很有离开的冲动，却还是忍了下来。
他不想让她为难，因为自己说过，不希望他因为自己的事情和老夫人、华夫人闹得不愉快。
“默羲，别生气，奶奶只是关心九儿。”梦舒华解释道。
“关心？这些事情你们当真没调查过？”战默羲冷声道。
龙九儿回头瞅着自己的男人，伸出两只食指在他嘴角，意思很明显，让他别那么凶。
对上她的目光，战默羲的寒气瞬间停了下来。
“臭小子，总不能对奶奶好一点！”老夫人冷冷一哼。
“九儿在龙家的事情我知道一点，不过既然现在梦蝶都来了，而且她还处处礼让，你就不能少给人家眼色？”
“所有的事情，都是二夫人在搞的鬼，和梦蝶没关。”
“不是奶奶偏心，奶奶也不想让你们为难。”
“人家辛辛苦苦给你做了一个星期的菜，你好不容易答应坐下来一起吃饭，却将别人精心为你做的菜换掉？”
“梦蝶一个女孩子，无名无分跟着来到战家，你再不愿意也不应该这样对她，是不是？”
老夫人终于说出心里话，虽然龙九儿听得不是很舒服，但，至少也坦然了。
有什么问题开门见山说，总比像刚才那么吞吞吐吐，让人难以捉摸比较好。
奶奶没错、华姨没错，她们从一开始目的都是为了四少，现在也是一样。
现在，最主要是龙梦蝶太能装，而且她还控制了华姨的心腹。
奶奶和华姨不是没有怀疑，但，太多的证据说明龙梦蝶真的不是坏女人，所以她们才会慢慢相信这个女人。
“梦蝶天天晚上都独自一个人在房间哭泣，她从来没有向我们抱怨，那都是小芳偷偷告诉我的。”
梦舒华抿了抿唇，看着对面的两个人。
“小芳是孤儿，从八岁就跟在我身边，一直以来，她胆子都是大了些，但不至于说谎。”
“她没有其他亲人，应该不会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中，而且小芳一向不贪图财物，所以我选择相信她的话。”
龙九儿看得出，华姨相信这个佣人的话也下了很大的决心。
而且，她一定会调查过，才会选择小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