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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四少。”惊云颔首，启动了汽车。
龙九儿知道四少不会多说什么，不过，她还是看见他的脸色有点不对。
“四少，你是不是受伤了？”
话音刚落，龙九儿直接伸出手，想要拿过战默羲的掌，给他把脉。
却没想到平常从来都不会拒绝自己的男人，在她的手碰到他手臂的时候，他居然将右手抽回，放在另一边。
果然，是真的受伤了。
“四少。”她再唤了声。
战默羲侧头看着窗外，并没打算理会她的意思。
这丫头，他的伤，还不是她造成的吗？
如果是因为有了青玉石和古籍，九儿练成了古武，这似乎也说不过去。
要是古武那么容易练成，也算不上绝世神功。
但，刚才自己确实被她的内力伤了筋骨，这个时候肩头还一阵阵刺痛，脸色有点难看也很正常。
明知道这个丫头一定会刨根到底，他必须说点什么岔开话题。
轻咳了声，战默羲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刚才，他救了你。”
听见四少的话，龙九儿微愣了下，才反应过来。
他？谁？夜帝吗？她的夜帝的事情，四少都知道了？
不过四少那么厉害，连那天的事情都知道，今天他就在附近，知道也不出奇。
那他，是不是再早知道夜帝是谁，甚至他们直接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龙九儿并没有直接指出“他”指的是谁，毕竟自己不肯定能不能在惊云面前说这种事情。
“他是你的人？”
话才刚出口，就连龙九儿自己都被吓得不轻。
四少是皇城守卫军最高的指挥官，而夜帝却是整个皇城里面的官员都想除去的人物。
这两个人，又怎么可能有关联，而且关系这么密切？
“看起来，你们还处得挺愉快。”
战默羲没有直视龙九儿的问题，声音依然比较冷淡。
四少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这是默认的意思？
难怪她和夜帝之间的事情，他能了如指掌，原来这两天人之间不仅仅是认识那么简单。
“四少，你的意思是……我所说都是事实？”龙九儿侧头，一瞬不瞬地看着身旁的男人。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龙九儿完全反应不过来。
夜帝尽管不是四少的人，也和四少有某种特定意义上的关系，而且，她还看得出，这两人男人的感情不错。
所以，他是不介意和夜帝共享一个女人？是这个意思吗？
战默羲不说话，龙九儿是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
“对，我们相处得很好，比起谁都要好。”
最终，龙九儿点了点头，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也回头看着窗外。
心，突然很痛，也闷得慌。
这一刻，龙九儿觉得自己就是四少和夜帝手上的玩具，谁高兴谁带去玩玩，对方不会有半点意见。
小丫头的心思，战默羲能猜到一些。
为了不让她继续问他受伤的事情，他也只能随便说点什么。
却没想到，自己的话，居然带来那么大的误会。
想解释，却知道还不是时候，他最后也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