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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珠以为宫嬷嬷进来查看她是否入睡,忙闭上眼。
有人走近了床边,空气中还有一股好闻的熟悉的味道。
“阿姝。”
是西烈墨!
掌珠猛地睁开眼,不敢置信地看着趴在她床边的西烈墨,正举着一样东西,讨好地对着她笑,“阿姝,我去宫外买了豆腐回来给你吃。”
“你,你怎么进来的?”太和殿不是锁了吗?
“翻墙进来的。”西烈墨答得甚是得意,然后举高手里的豆腐,“这家豆腐店新开的,听说十分有名,阿姝你趁热试试。”
堂堂一国大王,要进王后寝殿还得靠翻墙,有什么好得意的?掌珠又好笑又好气,看着他手中的豆腐,又生出感动,“那你吃过没?是不是真的好吃?比在黎国吃的如何?”
那语气里,竟是一点也没生他气的意思。
西烈墨大喜,顺势躺下,“我试了好几家,才听人说找到这家,试过之后味道果然不错,便连忙打包带了回来,还热乎着呢!”
“那我试试。”掌珠打开一看,那豆腐是用小碗装着打包的,还细心地放了根勺子。
掌珠舀了一小勺放到嘴里,味道香甜,虽比不上宫嬷嬷准备的,但别有一番味道。
掌珠又舀了一小勺,递到西烈墨嘴边,“阿墨哥,你陪我吃。”
“阿姝,你不生我的气了?”西烈墨张嘴咽下,傻傻道。
掌珠轻轻嗯了一声,又用了一小勺,耳朵发红,温声道:“你以后,小力些。”
侧对着他的面部线条优美柔和,低垂的睫毛像把小扇子似的,将那双美丽深情的眼盖住。
西烈墨咧开嘴,凑到她面上亲了一口,“阿姝,以后我定会小心些。”
才不信你!掌珠心里默默道,却不出声,只自己一口,西烈墨一口,共同分享着这一小碗豆腐。
今晚的西烈墨果然没有任何动作,直到早上的时候都是乖乖的。
只是该起来去早朝的时候,西烈墨却紧抱着掌珠,赖着不肯起了,“阿姝,别人做新郎倌都可以休息陪新媳妇,我也要休息陪我的新媳妇。”
呸,什么新媳妇?都成婚快半年了。
但两人才刚成为实质的夫妇,也称得上是新郎倌与新媳妇,掌珠无语道:“阿墨哥,你是一国大王!”
“我一国大王,更应该享有特权才是!”西烈墨伸出一条腿制住她,自己不起也不让她起,“阿姝,今儿就让我好好陪你一天如何?”
“不行!”掌珠断然拒绝,“阿墨哥,你必须去早朝!”
西烈墨见她不同意,越发死命搂紧她,让她无法动弹。
“阿墨哥,你是想让我成为史记中祸国的王后是不是?”掌珠怒道。
西烈墨不要脸地道:“我这么英明神武,不过一日不早朝而已,根本不会有影响。”
这么厚脸皮的家伙,掌珠实在无语,咬牙道:“阿墨哥,你说,你要怎样才肯去早朝?”
西烈墨喜笑颜开,俊朗的面容越发无双,“是不是什么条件,阿姝都答应?”
你这个色胚,不用想都知道你想提什么要求!
掌珠无奈看着他的俊颜,点点头。
“那就今晚……”西烈墨暧昧地一蹭她。
“好!”掌珠咬牙应下,然后眼一瞪,“快起来去早朝!”
“是,我的王后!”西烈墨得逞大笑,而后狠狠亲了她一口,从床上一跃而起。
掌珠用力擦着面上他留下的口水,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嘴角却不自觉浮起甜蜜地笑。
——
四月的税收情况,比预期的还要好,玉工厂重启之后,那些已将马戏班子带到凉州表演的商人,也带上了玉成品。
玉的款式设计,大多是掌珠和黎国来的玉雕匠人共同设计的,样式十分符合黎国人的审美。
而西羌各式各样的原玉,却是黎国没有的,因而一在黎国亮相,便十分受欢迎,接了好多份单子。
单子一多,玉工厂要扩招,人手需要得多了,有工作的人多了,手上银子多了,坊间各项买卖也都盘活了。
西烈墨前几日去坊间买豆腐讨掌珠欢心,便深刻体会到坊间的变化。
就像他买回来的豆腐,是新开没多久的食铺里制作的,价格不算便宜,生意却十分好。
他的百姓,面上的笑容多了许多,对王后的感激和敬仰随处都能听到,这让西烈墨觉得骄傲万分!
上次掌珠提议的在民间寻找优秀的农夫一事,西烈墨已安排了人去办。
现如今他的王后的任何提议,他都会揽过来,找人去办,他不想让他的王后劳心劳力,因为他的王后,自然应该只为他劳心劳力才是。
西烈墨一想到这些日子晚上掌珠的配合,就激动不已。
他的王后好似突然开了窍一般,对他千依百顺,任他怎么变着花样来,最多是脸红红地默许。
掌珠越由着他,西烈墨就越想得寸进尺。
特别是在御书房处理政务的时候,总是特别想念他的王后,希望她能在此,让他嘿嘿一番。
心动不如行动,西烈墨开始在心中想着如何让此事得逞的计划。
——
公孙与、呼延龙与贺兰士三大家族的老祖宗,在这半月来,已是第二次聚在一起了,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事情。
上一次是公孙与被夺十万亩良田后的第三日,几人当时只是隐晦地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很多话并未说穿,只道静待时机。
这一次,几人都明明白白地说开了。
公孙与道:“听说大王的隐疾已经痊愈了。”
“老夫也听说了。”呼延龙道:“不过,除了太和殿,大王还是未曾去过任何别的殿。”
“是不是说,大王是铁了心,不让三大家族的女子生下王子,决心要彻底摆脱三大家族了?”贺兰士问道。
公孙与轻哼道:“也许大王一早就打定了这个主意!”
呼延龙道:“说不定大王自曝有隐疾一事,根本就是个幌子!从一开始,就只是为了迷惑咱们。”
贺兰士道:“呼延兄这样说,小弟也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若按一般男子的想法,倘若这等事被曝了出来,第一件事便是想杀了泄密之人,第二件事便是想方设法隐瞒。
但大王完全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连老夫特意为他寻的秘药都不动心。”公孙与道:“现如今看来,因为这事曝得太突然,又事关大王尊严的事,咱们当时都太过粗心了。”
“哼,谁能想到大王居然为了对付咱们,连这等隐私之事也愿意撒谎?”呼延龙是第一个知道此消息的人,甚至于可以说是他当时逼着西烈墨说的假话,因而此事几人想通后,呼延龙自然是最气愤的那一个。
贺兰士道:“那两位老哥,现在咱们怎么办?”
“老夫倒是有一想法,不知你二人怎么看。”公孙与道。
“什么想法?”贺兰士问。
公孙与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呼延龙与贺兰士面色齐变。
公孙与声音阴沉,“大王夺了呼延家盐铁开采权,夺了我公孙家十万良田,仅此一次,呼延与公孙家便大伤元气,但大王显然并不会就此满足。
若再被他抓住把柄,谁知下一次会被夺走什么?若咱们只是任大王宰割,过不了多久,这西羌还有三大家的存在吗?”
贺兰家虽暂时未被抢走什么,但贺兰士并不会天真地以为,西烈墨不会对他贺兰家出手,只是因为他一向谨慎,未被他抓到把柄而已。
一旦被西烈墨抓到把柄,贺兰士相信,他贺兰家会被西烈墨咬得更狠,也会伤得更重。
毕竟从血缘上来说,贺兰家与西烈墨已经隔得太远了,且贺兰家的实力远不如公孙与呼延家。
贺兰士看向呼延龙,他必须等他先表态。
若呼延龙决定站在公孙与那边,他只能跟随,若呼延龙反对的话,为保险起见,他也会跟着反对。
公孙与亦看着呼延龙,能得到另外两家的支持固然重要,就算不能,他也决定铤而走险,因为此事,他已有了一定的把握。
呼延龙的神情看得出有几分紧张,这毕竟是不成功便成仁的大事,但他的声音很冷静,“公孙兄有何妙计?不妨先说出来听听,再下决断。”
贺兰士忙跟着点头,“对,老哥,先将你的妙计说来听听。”
公孙与道:“这件事,还是由制定此计谋的人,亲自将计谋说给两位听更好。”
“谁?”呼延龙与贺兰士同时问道。
公孙与站起身,走到房门边,亲手拉开门,外面却是站了一人,略有些眼熟,正背对着他们。
呼延龙和贺兰士大惊,三大家族族长暗中相见之事,除了每一任族长,没有另外的人知道,今日公孙与居然私自带了个外人来?也不知他在外面站了多久,听了多少,以及知道了多少关于三大家私下相见商议的事!
公孙与朝着他一拱手,“凌王爷,请进!”
呼延龙与贺兰士又是一惊,只见门外的男子缓缓转过身,与当今大王西烈墨略有两分相似的容颜,正是凌王爷西凌云。
呼延龙因为呼延云汐之死,曾与西凌云对薄公堂,被他以王室身份威压过,心里对他着实不喜,当下对着公孙与冷冷道:“公孙兄,你我三人相见之事,从无外人知晓,公孙兄今日不提前与我二人打声招呼,私自带外人前来,是何用意?”
公孙与还未作答,西凌云抢先一步,对着呼延龙行了个大礼,“呼延族长,先前之事是本王多有得罪,在这里给您赔个不是,还请呼延族长不要放在心上!”
西凌云的态度十分诚恳,呼延龙若再在言语上过多刁难,倒显得他气量狭小了。
当下轻哼一声,将头扭向一边,不再出声。
“凌王爷,请将您的计谋与两位族长说一说。”公孙与开口打着圆场。
西凌云拱手道:“呼延族长,贺兰族长,本王的计策是这样的:如今大王隐疾已痊愈,相信过不了多久,王后便会有孕。
王后是黎国的长公主,黎国皇帝陛下、皇后娘娘,以及现在的大皇子未来的皇帝陛下,均对她宠爱有加,从王后嫁来西羌所带之嫁妆,便知这宠爱比传言更甚!
因此,倘若王后在怀孕至生产初期的过程中,腹中王子与王后发生点什么变故,黎国皇帝陛下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派兵压境之际,咱们便可以利用朝中及民间声音,逼迫大王退位,并将其交与黎国制裁!
到时候若各位愿意扶持本王登基,本王承诺:今日大王收回的一切,本王将无条件奉还,并保证以后王室的前五个王子,定会出自三大家!”
原来真是想着谋逆,而且已经有了详细的计划。
这二人想必已经合谋了许久!呼延龙双眼微眯,眼睛在西凌云与公孙与身上扫来扫去,计算着得与失。
西凌云是公孙与的孙女婿,若西凌云登基,现在的凌王妃定是以后的王后,若凌王妃生下了王子,自是名正言顺的下一代大王人选,那他呼延家有何好处?
不过,凌王妃与西凌云成婚已七载,只有两个郡主,是不是说明,现在的凌王妃其实并无生下王子的可能性?
那这样一来,他呼延家也是有机会的。
呼延龙还在计算间,西凌云又道:“倘若两位族长对现任大王有所不满,相信本王会是最好的选择,因为本王现在并无世子。”
西凌云曾经因为府中姬妾众多,却无人为他生下世子而烦恼过,不这现在,这点却成了他最有力的武器。
倘若西烈墨下台后,只有他登上王位,才能保证下一代的大王也是出自三大家。
而且那时候,三大家都还有机会!
呼延龙想到此之后,知道确实按现在的计划发展下去,对呼延家族的未来最有利,表了态,“还请凌王爷遵守您今日的承诺。”
西凌云大喜,“谢呼延族长支持!若有朝一日本王登基后,有违今日之誓言,必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古人对毒誓看得非常重,呼延龙也不例外,西凌云毒誓一出,呼延龙立马放下戒心,站到了他那边。
现在只剩下贺兰士了。
贺兰士早就隐约知道西凌云的筹谋,而他的孙女贺兰倾城亦有参与其中。
他对西凌云一贯的态度是,能成,他便站在他那边支持他,不能成,他只能装作对此事毫不知情。
贺兰士以为西凌云与贺兰倾城,只是战略上的同盟,为了权力与野心而走到了一起,却不知两人早已相交甚深了。
公孙与呼延家都已经表了态,看来成事的机会大大增加,贺兰士不得不表态了,“我贺兰家族愿支持凌王爷。”
“谢贺兰族长!”西凌云同样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四人同盟,便在公孙与的牵线中,达成了一致。
要说公孙与明明一向对西凌云不屑一顾,为何会突然改变了态度,在此事上鼎立相助?
对西烈墨的失望,绝对是他态度转变的最大原因,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西凌云私下承诺,未来的大王子定会出自公孙家!
若是现在的凌王妃生不出,可以再选一位公孙家的小姐送进宫,让她生下大王子。
这一点,对现在的公孙与来说,无疑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他并不是相信下一代大王是他公孙与的曾外孙,就能对公孙家有多大的好处,而是这样一来,公孙家便有时间筹谋,如何将下代大王掌在手中,为公孙家谋取更多利益,而绝不会重蹈西烈墨的覆辙!
——
西烈墨并未因为先前的两次交锋大胜,而对三大家族放松警惕,相反,他认为三大家若此时有动静才是正常,若没有,反而太过异常了。
他命连绝和阿从将宫里宫外的警戒暗中加强了一倍,并将略有可疑的人,摒除在护卫队之外,确保现在护卫队的每一个人,都是听从他西烈墨指挥、毫无二心的人。
太和殿的一切饮食,亦吩咐宫嬷嬷更加小心谨慎,马戏班子及玉工厂,则让连大将军不定期派人出去巡视。
所有一切都安排得很是妥当,饱暖思淫欲,暂时没了什么烦心事的西烈墨,每日处理完朝政后,便想着如何调戏他的王后。
比如,想个法子骗她来御书房。
这一日,掌珠正在听如月绘声绘色地讲述,民间选优秀农夫的事情,有个宫人前来拜见。
掌珠见过他一次,是西烈墨御书房外的一名宫人。
“王后,”宫人道:“大王今日在御书房处理政事时,与几位大臣起了点争执,心中郁闷,至今都还未用午膳,奴才无用,屡劝不得,请王后去劝劝大王,龙体重要啊!”
掌珠信以为真,立马让宫嬷嬷准备了几个小菜,亲自端到了御书房。
西烈墨是真没用膳,一直饿到了现在。
他怕万一他用了膳,被掌珠察觉,就不好将她骗来此处了。
掌珠进来的时候,西烈墨装出勉强扯出笑容的样子,“阿姝,你来了。”
“阿墨哥,为何要拿自己的身子折腾?”掌珠脸微板,心疼地责备。
西烈墨立马傻笑:“阿姝,以后定不会如此了。”
御书房里除了西烈墨的御座外,一般来说,来几位大臣,就会备上几张椅子,不过今日西烈墨让人撤了,其居心一望便知。
“阿姝,陪我一起用膳。”西烈墨扯着掌珠的手不让她走。
掌珠左右看一下,为难道:“阿墨哥,我让人先搬张椅子进来。”
“不用了。”西烈墨一把将她扯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这样坐就成了。”
掌珠自是不愿,西烈墨双手搂住她腰,不让她动,然后用可怜兮兮的语气道:“阿姝,我饿了,你喂我!”
说完便张大嘴,等着掌珠往他嘴里喂食。
掌珠横他一眼,终是敌不过,拿起筷子,夹起菜放到了他嘴里。
“阿姝夹的菜就是好吃。”西烈墨边吃边赞,双眼都笑成了一条缝。
“阿墨哥,您可是本宫喂食的第一人。”掌珠垂下眼,淡淡道:“以往本宫只喂过猫,喂过鱼,从未喂过人。”
西烈墨顿时噎住,他的王后看来有几分不情愿,故意在膈应他呢!
他手下一用力,笑得满不在乎,“那也是本王的荣幸!”
罢了,掌珠无力叹口气,这人脸皮厚过城墙,她完全不是对手,自愿认输。
西烈墨越发得意,故意嚼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趁掌珠夹菜的瞬间,用手蹭蹭她的胸,然后笑得像偷着鸡的狐狸,对掌珠的白眼视而不见,该干嘛还是干嘛。
六月中的天气,正中午已经十分热了,虽然西烈墨的御书房非常凉爽,将西烈墨喂饱后的掌珠,还是累得后背都湿了,粘粘的,很不舒服。
她站起身,想回太和殿换身衣衫,“阿墨哥,你继续忙,我先回去了。”
西烈墨拉着她的手,先对着外面道:“来人,将膳食撤下。”
然后转向掌珠,“阿姝,刚吃饱,没心情处理政务,先陪我说说话。”
宫人进来了,当着宫人的面拉拉扯扯不好看,掌珠只好略略靠近他,让宫人看不到他们此时牵着的手。
待宫人一走,掌珠便想甩开西烈墨的手,“阿墨哥,我衣衫后背有些湿了,穿着不舒服,我先回去换身衣衫。”
西烈墨一听,正中下怀,乐呵呵,“衣衫湿了?脱掉便是了,何必回去那么麻烦?”
边说边去扯掌珠的衣衫,掌珠吓一跳,连忙按住他的手,“阿墨哥,你干什么?”
“不是说不舒服吗?那就脱掉好了!”西烈墨装无辜。
“阿墨哥!”掌珠咬牙怒喊道。
西烈墨的手却不停,眼看外衫就要被脱下,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
掌珠开始还以为他同她闹着玩,如今见他好似要来真的,慌道:“阿墨哥,住手!”
可恶的男子不但不松手,反而用力一扯,将她的外衫除掉,然后将她压在了龙案上,用身体炙热告诉她,他现在想干什么。
“你,你快停下!”掌珠这下真慌了,这是御书房,又不是太和殿,怎能做这等事?
眼看就要愿以偿,此时的西烈墨怎肯停下?他张嘴咬上掌珠雪白的脖子,留下一个个绯色印记,大手也开始毫不客气地动作起来。
掌珠不断挣扎,小声哀求:“阿墨哥,别在这好不好?回,回太和殿,你想怎样都成!”
最不愿掌珠用哀求的声音求他的西烈墨,此时却觉得这哀求声越发让他疯狂,只想不顾一切地攫取、掠夺。
“阿姝,咱们,就在这试一次,好不好?嗯?一次就好!”西烈墨边喘气,边回应掌珠。
明明是在请求,手下动作却一点未落下,越来越过份。
掌珠裸露在外的肌肤迅速染上粉色,她又羞又恼,张嘴想咬他,却被他避开,反而越发大力地纠缠。
肢体的纠缠中,呼吸渐渐重了,掌珠的挣扎越来越无力,身子越来越软,脑海渐渐空白。
从龙案到龙椅,说好只来一次的男子,真的只来了一次,是每个姿势来一次。
完事后的掌珠,躺在西烈墨的怀里,连手指头也动不了了。
西烈墨满足地亲吻她,磁性的嗓音在事后愈发性感,“阿姝,刚刚快乐不?我感觉到你刚刚也很快乐,比以前都要快乐。”
掌珠的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虾子,若她还有力气,她发誓,她不咬死身后的男人,她就不是掌珠公主!
得不到回应的西烈墨毫不在意,“阿姝,看来你也很喜欢这种刺激,要不以后咱们多找些地方试试?”
色胚!你还想干什么?掌珠欲哭无泪,却累得根本无力反驳他。
“阿姝,不出声,我就当你同意了。”西烈墨想到日后的刺激生活,心情一兴奋,身体也跟着兴奋了,他凑近掌珠耳边,轻声蛊惑,“阿姝,刚刚有个姿势你挺喜欢的,咱们再来一次吧。”
什么?掌珠正聚集着全身的力气想要拒绝,却被欲火中烧的男子,一把抱起压在了龙案上。
她连呜呜出声的机会都没有,很快地就被吃干抹净了。
累得昏睡过去的掌珠,在睡过去的那一刻,心里暗暗发誓:无论以后西烈墨叫她去哪,除了太和殿,她坚决哪里也不去!特别是,御—书—房!
——
西烈墨如鱼得水的日子并没有过太长时间,因为六月底的时候,宫嬷嬷发现掌珠的月事迟了好几天了。
其实掌珠的月事一向有些不太稳定,她本人倒没在意,不过宫嬷嬷本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心态,暗暗将此事告诉了西烈墨。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大王,王后可能怀孕了,您可要悠着点!
就算有了,月份太小,怕御医把错脉,便暂时没请。
西烈墨听到后又喜又忧。
喜的当然是,他的王位继承人就快出世了,那是他与掌珠的孩子!
忧的自然是,他不是得很长时间不能碰他的王后?
没有了西烈墨的痴缠,掌珠乐得轻松,不过不知为何她越来越嗜睡了。
宫嬷嬷瞧在眼里,喜在心里,瞧王后的症状,看来是真的有了。
七月中,宫嬷嬷请御医进了太和殿。
刘御医把完脉后,笑眯眯道:“恭喜大王,恭喜王后,是喜脉!”
真的怀上了?西烈墨和掌珠仍有些不敢置信。
宫嬷嬷乐呵呵地送走了刘御医。
转身回了太和殿,对着傻楞中的准爹准娘下起了命令,“大王,王后如今有孕在身,需要好好休息,以后晚上请您另寻他处安歇。
王后,您现在的这些衣衫都得换掉了,还有饮食作息上,得听嬷嬷的话,严格按照要求来,嬷嬷包管您到时候生个白白胖胖的小王子!”
换衣衫,饮食调整什么的,西烈墨都没有异议,但要他离开他的王后另寻安歇处,没门!
宫嬷嬷苦口婆心,“大王,您正值壮年,万一哪天忍不住了,无意间伤了小王子怎么办?万一您的龙腿在睡梦中,不小心踢到王后的肚子,伤了小王子怎么办?大王,老奴是为您好,为王后好,为未来的小王子好啊!”
掌珠越听越心惊,以西烈墨的黏糊劲,还真是有可能会如此!
她美丽的凤眼含着水气看向西烈墨,希望他能按宫嬷嬷的要求做。
西烈墨心中不忍,只是要让他离开他的王后,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那本王…打地铺,打地铺总可以吧。”
打地铺?掌珠和宫嬷嬷对望一眼,让一国大王打地铺?
掌珠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嬷嬷,就在这边上置多一张小榻吧。大王,您看如何?”
睡榻总比打地铺强点,西烈墨忙点头。
宫嬷嬷无奈,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若她再阻拦,只怕大王真会恼羞成怒了。
哎,真是的,先前担心王后不受宠操心,如今这大王对王后痴缠成这样,也是让人操碎了心!
——
王后怀孕是大事,西羌也没什么没到三个月不能往外说的说法,而且自王后嫁过来,或者说西烈墨登基后,小王子何时出世,便成了所有人关注的重点。
百姓高兴,群臣高兴,西凌云与公孙与等人也高兴。
因为王后一怀孕,代表他们的计划很快就可以实施了。
王宫里各妃嫔却表现不一,连芷若自然高兴,因为这样一来,待王子出世后,她很快就能与连绝在一起了。
贺兰倾城自从呼延云汐去世后,整个人还是一直处于疑神疑鬼中,已有些精神失常的征兆,对掌珠怀孕的事情左耳听右耳出。
呼延云婷继续享受着与西凌云偷情的快乐,吃得好睡得好,人都胖了小半圈,对掌珠怀孕完全没有一点感觉。
公孙敏伤心之余,又满含着期盼。
表哥的隐疾好了,王后有孕了,她替他高兴,又替自己伤心。
而后想到这样一来,王后便无法侍寝,表哥定会开始宠幸其他的人了吧,那她作为他的大王妃,理所当然应该会得到他的宠爱才是,于是心里头又有了期盼。
她耐着性子又等了半个月,西烈墨那边的作息,仍然一点都没有变化。
每日早朝,去御书房办公,回太和殿。
太和殿,好似是他的家一般,里面有他的王后,他的孩子,每日里,他必须回去那里。
公孙敏想到这,就觉得心里隐隐刺痛,如果太和殿是他的家,那她这飞扬殿是什么?她算什么?
一旁的白衣看着失魂落魄的公孙敏,心里忍不住叹息。
她宁可自家王妃像以前一样,一生气就拿这殿里的物件折腾,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死气沉沉,心灰意冷。
“白衣,”公孙敏口里唤着白衣,却好似在同自己说话般,喃喃自语道:“表哥的心里根本没有我,你说本宫是不是该放弃了?”
“大王妃。”白衣忍不住轻声心酸地唤了她一声,若是以往,或许她会委婉劝她放弃,可现在毫无生机的公孙敏,却让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让她放弃的话。
公孙敏也没想听她的答复,就算白衣答了,她也未必听得到,因为她整个人正陷在以往的回忆中,不能自拔。
从小对她宠爱有加的表哥,为何会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她从十二岁起,就想着要嫁给她的表哥,成为他的新娘,为他生儿育女。
可现在,一切都成了空。
她不甘心,若就这么放弃,她实在不甘心啊!
公孙敏的眼里燃起战斗的光芒。
无论如何,她也要试最后一次才行!
——
掌珠房里的榻每天早上收起,晚上搬进来,榻很小,是掌珠平时午休时用的,西烈墨这样一个大爷们,躺在上面,越发显得那榻娇小。
第一晚当西烈墨躺上那榻的时候,掌珠忍不住笑了,然后装出心疼的表情,“你受累了。”
西烈墨撇撇嘴,企图引起他的王后的关注,“知道我受累了,不如让我去床上躺着如何?我保证一动不动。”
“阿墨哥!”掌珠装出吃惊的表情,“我是说那榻受累了!你看你这么个大个子,往上一躺,那榻都没影了。”
西烈墨讨了个没趣,含怨瞪她一眼。
掌珠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一个人躺在床上欢畅不已。
行!暂且让你得意,等王子出了世,再来收拾你!西烈墨暗中磨牙。
不过西烈墨也就睡了两个半晚上而已,当他第三晚无数次翻身从塌上掉下来的时候,他的王后终于心疼了。
掌珠对他的苦肉计心知肚明,榻虽不高,可一次两次从上面掉下去,还是会摔痛的。
她朝着西烈墨一招手,“阿墨哥,上来睡吧。”
西烈墨嘴角挂着得逞的笑,飞快从榻上跳起,爬上了床,将掌珠搂在怀中。
掌珠不过一个眨眼的瞬间,背后已传来了温热的触感。
上床是可以,不过得约法三章!“阿墨哥,以后在床上不可以乱动,不可以动手动脚,而且早上必须在宫嬷嬷喊起前回到榻上!”
“是,我的王后!”先上了床,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