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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巴眨巴眼,点了点头。
胡子靠了一声,别他娘的点头,我们看不到。
我是说能看见,我惊讶了一下,然后看了眼那石像,心说我跟他有亲戚?
平头哥啧啧称奇,姑爷牛逼啊,邪术竟然对你不起作用?
不能!胡子就道,不是邪术,想当初,不论是黄皮子还是九尾狐,只要抛个媚眼儿,关心都能中招,可见,他的宝贝基因不能免疫那些东西,也就是说,既然咱俩这种高手都中了邪术,关心没理由能躲过去。
你奶奶!我一听就不愿意了,怎么地?合着我就不能牛逼一回?
胡子摆摆手,牛逼一回没毛病,可这次装逼装得有点儿大!如果我没猜错,让我们失明的,不是石像,而是这里的植物,那种带刺的东西肯定有毒,我们身上刮了那么多伤口,肯定中毒已深,导致了失明。
我靠,那我会不会死啊?平头哥狠狠吸了口烟。
是啊,你们会不会死啊?我也点了根烟。
胡子和平头哥满面红光,一看就不想要出事情的样子,但在这种鬼地方,失明也足够要命,我身上也被那种倒刺刮破了很多处,却没有失明,可能我的血又起作用了,对那种毒免疫,不过我也不敢保证太多。
胡子伸手往我的方向抓了两下,没抓到,我把平头哥的手抬起来递过去,胡子一下子抓住,咦?这鬼地方怎么还有猪脚?
平头哥反手狠狠拍了胡子手背,清脆作响,去你大爷,揩老子油呐?
你想多了,胡子呲了下牙,你的油忒腻,老子已经皈依了,正好戒你,我是想把关心抓过来,你觉得我们喝了他的血,能不能驱毒?
平头哥点了点头,说得有道理。
我叹了口气,两个狼心狗肺的,眼瞎了我都对你们不离不弃,竟然还他娘的想喝小爷的血?说着,我把自己手指头割破,用力挤出血来,放到胡子嘴边让他吸。
胡子闻了闻,我靠,你抠屁股?怎么这么臭?
你说呢?我暗骂,这一路过来九死一生,什么尸体毒虫都摸了,能不臭?嫌弃你就别吸。
我不嫌臭!旁边的平头哥突然抓过我的手指往嘴里塞,嘬得贼响。
胡子啧啧两声,听这动静,没少吹啊,看不出,还是个老司机。
我赶紧把手抽回来,差不多得了,你还真想吸干小爷?再说这办法是死马当活马医,能不能解你们的毒还两说呢。
胡子哈哈大笑,没错,他就是想吸干你。
我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尿点,趁机把手指头往他嘴里一抠,怎么样?抠屁股爽不?
胡子脸一黑,赶紧把我手指头吐出来,你大爷的,上面全是平头哥口水,恶心死啊?
平头哥就不愿意了,老子口水怎么啦?不甜吗?
我一看这是要掐呀,大叫二位爷,咱能等眼睛复明了再干成不?别他妈挑战小爷忍耐力,小爷再怎么说也是东北虎扛把子,给点面子好不好?
胡子吐了两口唾沫,咳嗽一声,关心,吸你的血不一定管用,我要是也吸,只能是浪费,不如你把血涂在我伤口上,看看到底哪种法子起作用。
我一看胡子身上到处是伤,脸就有些绿,成,你他妈比平头哥贪多了!
费了半天劲,终于把胡子身上的伤口涂了个遍,猛然想起当初在湖底神庙,我也用同样的方法给雷子处理过伤口,心头就是一酸,咬了咬牙,妈的,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在这里托死自己,雷子岂不是白死?
行了二位,老子的血你们吸也吸了,涂也涂了,下一步怎么着?指条道道出来,老子带着你们走。
平头哥叹了口气:“可惜蝙蝠不在,如果他在,就算你也瞎了,我都不怕。”
少扯没用的,胡子伸出手去摸索半天,骂了声靠。
你找什么呀?我赶紧去扶他。胡子摇了摇头就道:“我想摸摸那闭着眼的佛像。”
有什么好摸的?我拉着他来到石像前面,把他的手往石像上一搭。
胡子摸了半天,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拍了拍石像,嘿嘿一声:“有意思了,这佛像,是近代才有的,而且,它们的存在,是为了指路,平头哥说了谎,什么狗屁古象叛乱,老子压根儿就不信。”
平头哥我靠一声,你怎么知道?那石像能跟你说话?
天地万物皆有灵,摸金一问即现形!胡子满脸得意,这石像,摸其纹路便知雕工,细腻入微,年代不会太久。从表面的粗糙度上能摸出来,石像受到过腐蚀,这说明这里的雨水,跟咱们之前进的林子没什么区别,都带有强烈的腐蚀性,但是石像的纹理还能摸出来,说明腐蚀的年头不长,也就几十年,最长上百年。
我眼前一亮,按你这么说,近百年之内,有人来过这里,而且还雕刻了这些石像,那一定动静不小,却没有受到守门人的阻止,也就是说,压根儿就不存在什么守门人,这一切都是平头哥,甚至是小刀族人编出来的?
胡子点点头,把枪递给我,我立即瞄准了平头哥。
平头哥冲我们一竖大拇指,牛逼,真他妈能分析!我承认我瞎编,但也不是全是瞎编好吗?我们在外面跟夜猫子干,那可是真的,至于哨兵跟古象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情,这些石像,是一百多年前我们族人进来时修的,不过那时我人在国外,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些石像代表着什么,进来的那些族人一个都没出去,鬼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瞎编一气,不也是怕你们戳穿我之前吹的牛逼吗?
我把枪口往平头哥脑门儿上一顶,你已经被小爷我拉黑了,说啥都没用,老实交代,怎么走出这片该死的林子?
平头哥靠了一声,我他妈真不知道,你问你那摸金校尉啊,他不是会跟石像说话吗?即现形啊,你让他继续问,怎么走。
胡子靠了一声,你他娘的还真别跟胡爷使激将法,还别说,爷这眼睛突然看不到,其它的感官就灵了,很多我们摸金的手艺,一下子全想起来了。说着,用匕首敲了敲石像,然后听了听,又敲了敲,然后继续听,突然问我,关心,刚才我们路过的那几个石像,你还能不能找得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