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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陡然冒出一个念头,她会不会就这么痛死过去…!!!
听到她的痛嚎声,拓跋聿知道自己进去得有些急了,可是他因为药性已经忍得够久了,再加之身下的女人滋味又是那么的美好,他一靠近她,就想吻她,吻一吻她,就想摸遍她的全身,一触上她柔软泛着馨香的身体,他就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她的身体里。
这种感觉,是他之前十七年里不曾有过的。
然而,他刚进去一个头,便被她四面八方聚拢而来的软肉吸得紧紧的,那里却更加兴奋的又搏胀了几分。
她太窄太紧太嫩,让“他”在里面几乎到了寸步难行的尴尬境地。
腹部的火需要她花朵的蜜汁浇灭,凤眸倏地沉黑了下去,拓跋聿掐住她的细腰,试图强闯进去,腰腹一挺,猛地往前顶去。
“嗯啊……痛!!!”薄柳之脸色刷白,细小的贝齿紧紧咬住微白的唇瓣,一双大眼含了控诉盯着他。
她,根本还没有准备好接纳他……
“嗯……”拓跋聿喘吼出声,伸手一把握住她胸前两团分粉朵,一边狠心摧残着,一边暴躁的俯身吸住她的唇。
两汪火潭紧曜着她命令,“该死的,放松!我会撞坏你的!”
说着,他结实的胸膛压下,将她白嫩的乳挤压得变了形,而他的一双手沿着她细滑的腰肢绕后,势猛的托起她的臀瓣,蛮横的撞了起来。
“啊……嗯……拓跋聿,痛,好痛!你出去,出去!”薄柳之痛得脚尖都蜷缩了起来,一双水汪大眼被一层一层银光覆盖,只感觉身体快被他劈裂开了。
拓跋聿抱住她的臀瓣,有些烦躁的往两边揉掰,身下一刻不缓的猛烈的冲击着,一点一点嵌进她的最深处。
他的唇滑至她的红透了的耳朱,舌尖细细舔吻,一圈一圈在她耳郭边打转,急躁的命令变成低沉的抚慰……
“之之,乖点,一会儿就不疼了,听话,放松,打开身体让我进去,我会让你舒服,乖……”
他的声音像是裹着春风细雨而来,温柔而性感的飘进她的耳朵里。
薄柳之只是不想再疼了,她听话的喘息着慢慢、慢慢的打开身体,可是她才刚刚试着放松开来,他却一下捧着她的臀部嚯的沉按了下来。
有什么东西彻底被冲破,一股比之前还要厚重的痛意直往她神经拍打而来。
她疼得尖叫出声,原本嵌进他肩胛的指无力的垂在他的胸口上,她真想大骂他一顿,可是她悲哀的发现,她现在痛得连说一个字的气力都没有。
终于一沉到底,整根没入到她的身体,冲破那一层阻隔,钻进她温潮的花房,那一刻,就像有无数只小手将他围握住,柔柔的,暖暖的,他几乎立刻疯了。
拓跋聿大吼着一把掐住她的腰,在她窄细的花道内大力的撞进抽出,每一次都力图整个灌入,开始他还能控制速度,可是渐渐地他被她里面甜蜜的汁液滋润,阵阵块感如洪水凶猛朝他袭来,进入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越来越深。
“嗯啊……”以为自己已经痛到了极致,不想他后面没命的冲撞着她,还是让她受不住的叫出了声。
他似乎是想弄死她,那根邪恶的利器又热又快的刮着她的肉,相信她,此刻她真的是一点舒服快意的感觉都没有,相反的,很痛,痛得她整个灵魂都在颤抖。
“呜……啊!!!”
又是一个狠捣,薄柳之高仰着头,只觉得眼前金星无数。
她后悔了,她真的不该回来的……
她颤抖的叫声却更加刺激着拓跋聿,他挺直背脊,伸手握住她两边的腿弯,桎梏在身体两侧,劲腰挺动,钻动,碾冲。
她柔嫩的身体在他的冲击下上下起伏着,两团粉云像两只跳跃着的白兔,一下一下在他眼前调皮的窜动,拓跋聿被这迷人的风景挑弄得越发失了理智。
他单手一捞,勾住她如水般无骨的细腰,低头一口含住了她一边挺翘的红朱,嘶着,咬着,最后一口吸住她的顶端,拉长后又陡然松开,让它在他眼前饱满ying侹。
他不偏心的,再次爱弄着她另一边被冷落的粉豆,像是一个贪吃的孩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而他的身下去丝毫没有因为唇上的动作而分心,依旧勇猛的律动着。
腰肢被他有力的大手箍住,胸房在他唇下一点一点胀痛起来,一缕缕类似蚂蚁爬过心房的痒麻感瞬间蔓延过四肢,她渐渐尝到了点甜头。
微白的柔肤流出一丝丝红晕,她喘息着眯出一条缝隙去看他,却看见自己一边的ru在唇间慢慢的挺立起来,而他的一双眼正微仰着炙灼的盯着她,那里面……全是厚浓的欲和掠夺。
薄柳之吓得缩了缩肩膀,可是下一刻却被他搂住腰肢的手重重往下一按,她整个嚯的坐在了他的腰腹上,两人立刻密紧贴合得无一丝缝隙,而他的那条怒龙还在一直往里钻绕,她感觉就快要冲到她心房的位置了……
她大口的吸气,双手攀上他的脖子,身体抗拒的往外挣脱,声线巨颤,带了明显的哭腔,“拓跋聿,太深了,太深了……”
她现在真的受不了,她不能,她无法容纳它,他那里太大太烫,而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她真的有些害怕了……
可是如今的拓跋聿已然已被药物控制住,根本没有多余的心绪理会她的不适,相反的,他握住她的腰,将她轻巧一翻转,让她趴在地上,他则用力托起她的腰,迫使她翘起臀瓣,从后再次撞了进去。
“啊……拓跋聿,我想杀了你!”
这个姿势让她难堪到了极点,再加之他毫无怜惜的闯进,碰撞,捣捅,每一次都用了重力,她觉有心脏都快被撞了出来。
他掐住她的腰,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一般,他冲闯之时,她垂下的双胸剧烈跳动着,又痛又胀,她羞耻的想要伸手捂住,可是她才刚刚伸出手,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又是狠狠的撞了她一下,她膝盖一软,差点跪在了地上。
她感觉她现在就是他手中的一个玩具,任他搓扁捏圆,毫无反抗的余地。
块感,一波一波的块感,使得拓跋聿彻底陷入了情海之中,理智湮殁,身体的需要跃然至上,他只觉得这样在她蜜汁缠裹的花道内摩挲深入,让他沉迷。
血管中一个个细泡般的血球在他身体里滚动爆破,他沸腾了,只凭着本能的钻进,撞破,深入。
他太快,进入得太深,不给她喘息的冲击,高频的碰撞猛地袭击了她的大脑,薄柳之终于在他一个狠捣之后,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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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玥在目送薄柳之房间之后,突然觉得心头不安起来。
小皇帝中了噬欢,那药性之猛,能使长期不能人道的男子奋博如虎,更遑论还是小皇帝那般挺拔强壮之人。
忧虑爬满心头,她有些后悔送她进去了。
这要是药性发作起来,小皇帝自身难以自控的话,她真担心阿之会出什么事……
这样一想,心头更加没底,可是她现在又不能将她拽出来,于是只有焦急的在门外转动不安。
拓跋瑞拧着眉峰看她迟迟不肯离开,一直杵在房门口不走,而里面又适时传来阵阵暧昧的低吼粗喘声,他一个大男人都觉得面红耳赤了,可她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心内疑惑,她就没觉得丝毫不妥吗?!
实在难以容忍她“放荡”的个性,拓跋瑞上前一把拎着她的领子转身就走,声音硬邦邦道,“南玥,迟早有一日,本王定要好好磨一磨你这性子,你这女人,就是欠管教!”
南玥出乎意料的没有还嘴,主动抱住他胳膊,仰头问道,“拓跋瑞,你说小皇帝和阿之在里面会不会出事啊?
我们,我们还是在外面守着吧?要是万一出什么事的话,我们也好有所防备不是吗?!”
拓跋瑞瞥了她一眼,松开拎着她衣领的手,胳膊任她挽着。
“他们在里面能出什么事,不若是男女之间最正常不过的‘交流’。”
交流?!
南玥抽了抽嘴角,脸却微微有些红了,抽回手,不甘心道,“小皇帝要是中了其他春毒还好,我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可是重点是他中的是噬欢,它的药性如何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我担心他们真要是在里面呆上七天七夜的话,不那什么死,也得饿死或是累死吧?!”
小皇帝还可以撑过去,那阿之怎么办?!
“谁告诉你他们要在里面呆七天?”
拓跋瑞勾唇,这女人还真是天真,拉过她的手握住,淡淡解释道,“南珏已经回宫通知楼兰君,以楼兰君的医学造诣,定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制出解药……”
他话只说到这里便没再继续,南玥却全懂了。
心头一颗大石头落地,她顿时轻松了起来。
而这时,她敏感的发现,自己的双手正被他紧紧握在手中,他的手宽厚而温暖,心跳了跳,抿着唇,静静盯着他那双好看的大掌。
似乎,这还是第一次被他这般柔情的牵握住……
身侧的人突然安静下来,拓跋瑞直觉有些不对劲儿,偏头看向她,却见她一双黑眸晶亮,正怔怔的看着两人紧握的双手。
心念一动,他拽住她的手将她往怀里一拉,臂弯勾住她的细腰,两人霎时挨了个紧,拓跋瑞凑近她的耳边,低低道,“南玥,不如今晚我们便不回去如何……”
耳郭热热的,微痒,南玥向后仰去,不解,“不回去,那我们去哪儿?”
“就在绝仙楼,我们开一间房……”拓跋瑞说着,一下含住了她的耳垂,还瑟情的舔了舔。
脑门像是被人打了一下,南玥瞬间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脸颊瞬间爆红开,一巴掌拍开他的脸,斥道,“滚!”
“南玥!!!”拓跋瑞怒吼,“你竟敢对本王对手!”
南玥掏了掏了耳朵,感觉整个绝仙楼都被他吼得震动了几番,暗自摇头,脾气还真差!
他在她面前的表现,实在很难跟在外界表现出来的温润谦和挂上钩。
他对她,不是怒吼就是恶语相向,她着实对他的品性已经不抱有任何期望了。
伸手,一根一根掰开他握住她的指,“拓跋瑞,我还是更习惯这时候的你……”举了举他的手,“而不是刚才那个假意的温柔握着我手的你!”
挑眉,甩来他的手,转身走开。
若是不知道他心尖上的人不是她,或是她会为他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温暖了整个心房。
可是,她明明知道他心里爱的人不是她,她不能自欺欺人的就因为他一个小小举动就自作多情的以为他对她有那么丝丝的情感。
即便是有,她也绝对做不到与另外一个人分享他。
一个人的心很小,小到只能容纳一个人居住,若是二个人住进去,会挤!
也许在他人看来,她这种想法实在荒唐至极,男人三妻四妾再是正常不过,更何况他还是王爷,即便有个十几妻十几妾也无可厚非。
可是偏偏就她接受不了,她要嫁的人即便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至少他的心中只有她一个人,可是显然他拓跋瑞做不到。
她和他即以发展到了这一步,她认了,他要爱他的卿卿便爱,她只需挂着瑞王妃的头衔过好她自己的生活就好,不求他爱上,她也断不会主动招惹。
拓跋瑞一见她转瞬又变成那副不死不活不冷不淡的态度,心里直冒火,也不知怎的,他自认为脾气还算自制,可是每次遇见她,他总是忍不住想捏死她,摧毁她平静的外表。
想着,他从后一把抓住她的衣裳将她扯了回来,直接就那么拖着甩进了其中一间房。
一进去便将她压制在了门板上,冷笑,“南玥,本王已经容忍你太久,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本王的耐心,本王告诉你,本王想要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身子猛地压下,沉沉挤压她柔软的身子,利锐的双眸在黑暗的房间内泛着幽幽的冷光,残狠的话就这么说出了口:
“若然你不是南珏之妹,你早已不知死了多少回!所以,你最好给本王消停些,否则,本王保证,从今往后你的日子决计比今ri你所受的还要痛上千倍万倍!”
说着,他嚯的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高昂着头,伸出一根手指气势勃勃的戳着她心口的位置,“所以,记住本王今日对你做的事,记在心里了!”
他的嗓音在冰冷的夜里更加幽寒刺骨,南玥警惕的缩了缩脖子,颤声道,“你要干什么?!”
拓跋瑞眯眸冷笑,手绕至她腰际,“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话一说完,便猛地抽开她腰间的玉带,又在她还未回过神来之际,飞快的举过她的手绑住,绕至身后,就这么托着她抹黑走到了房内大床的位置,将她绑在了床头柱上,并一鼓作气将她的腿分开至让她难堪的弧度。
南玥这才紧张起来,瞪大眼睛看着他,黑暗中,她并不能看清他的摸样,只靠着从窗柩外盈进来的银白月光去判断他此时的表情。
不过有一点她很肯定,他此时必定暴躁非常。
咽了咽口水,南玥提醒道,“拓跋瑞,你不要乱来,溱儿还在房间里等我一同回府……”
“溱儿就不用你操心了,她适才已经随着南珏进了宫……”俯身,灼热的气息扑打在她的面上,“所以,本王有一整晚的时间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天!”
最后一个字还绕在空气中,他已伸手一下扯开了她微敞的衣裳,猛地压了下来,又如以往一般,毫无预警的直冲冲的冲进了她的身体。
“嗯……”南玥叫出了声,痛得冷汗都冒了出来,骂道,“拓跋瑞,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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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溱与南珏赶回皇宫之后,两人便分道扬镳了。
南珏往楼兰君锁在朝晖殿而去,而拓跋溱则欢欢喜喜的朝乐坊小筑跑去了。
刚踏进乐坊小筑门口的时候,她忍不住就叫了声,“师傅……”
可是立刻的,她止住喉咙里所有声音。
黑亮亮的大眼开始翻滚桃心,她站在门口欣赏起这难得一遇的好“风景”了。
她的师傅姬澜夜一身浅蓝色长袍在月光下坐落,浓黑若墨的长发在夜风淡淡的吹拂下,丝丝飞扬。
他的面前横摆了一方桃木长琴,琴弦却是难得的棕褐色,他修长的指悠悠拨弄在琴面上,一缕缕沁人心脾的琴声从他指尖传出。
乐坊小筑是整个皇宫最美的地方,一踏进乐坊便是一条铺满鹅卵石的窄幽小径,行走时只能容纳两人并肩而行,小径两侧是株株开艳了的矮树桃花。
而她师傅入住的小筑则被桃花包围,小筑的后院有一颗百年翠树,枝桠丰盛,即便到了冬季仍旧保持着青枝绿葱,每逢夏日她师傅便喜欢在树郁葱茏中乘凉,久而久之她也养成了夏日在翠树上午睡的习惯。
师傅的琴艺是极好的,她虽不是行内大家,可是她就是觉得天底下无人的琴艺能比得过她师傅,总而言之,她师傅在她心目中已经成为神鬼不能比拟的存在。
拓跋溱缓缓走了过去,在他身前蹲了下来,乖巧轻唤了声,“师傅……”
师傅闭着眼睛没有理她。
拓跋溱咬了咬嫩唇,乖乖挪到他身旁坐了下来。
琴声忽而变得轻柔而悠扬,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一样,落入耳中,就像一只柔柔的小手轻抚着她的脑袋,她整个放松下来,歪着脑袋去看他。
她看见过很多好看的男子,比如皇帝老大和她家王爷老哥。
皇帝老大的好看带了点点邪气不羁,而她家王爷老哥拓跋瑞的好看偏属于儒雅型的,当然这只是表面的,骨子里她家老哥绝对是个暴躁狠辣的家伙。
可是她家师傅的好看却如清荷,永远给人一种干净清远澈然不可玷污的感觉,他眉目间永远是清淡而不起一丝波澜的,好似任何事任何人都激不起他情绪上的一点点变化。
传入耳朵的琴声越发柔和轻悠,拓跋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突然觉得眼睛睁不开,很想睡觉。
好一会儿,直到耳边传来女孩浅细的呼吸声,姬澜夜这才睁开双眼,细长如葱的长指轻抚琴面,琴音戛然而止。
这时,一只色彩斑斓的尖嘴红唇的五色鸟吱吱叫着飞到了他面前,他伸出手让它停在手心上。
“吱吱吱……”五色鸟微张着红唇,吱吱叫了几声。
待它安静下来,姬澜夜伸手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它像是很兴奋,又吱吱叫着飞走了。
姬澜夜眯着星目淡淡看它飞出红墙,这才偏头看向倚靠在他身上睡着的女子。
她像是一只在讨宠的小猫儿,双手放在胸口,双腿蜷缩在他的腿弯,嘴角隐不可见的勾了勾,“小溱儿……”
嗓音如琴音清幽,丝丝沁脾。
拓跋溱动了动鼻子,脑袋直往他怀里拱着,小嘴儿喃喃道,“师傅,我今晚要跟你睡……”
姬澜夜俊眉微掩,嘴角笑意加深,浅蓝色的长袖轻拂间已将她抱了起来,只是手下几近全无的重量让他微蹙了眉宇,他可记得,她从来吃得都不少……长臂紧了几分,抱着她往小筑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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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傍晚。
在绝仙楼等候多时的南玥一见南珏从店门口走进,便急忙迎了上去,“大哥,解药带来了吗?!”
南珏正要回答,抬头却见她面色有些苍白一脸倦容,眼帘下更是青黑密布,关心道,“玥儿,你可是不舒服?你的脸色看起来很差。”
南玥脸颊莫名一红,摇头,“没事,就,就是昨晚,就是昨晚因为担心阿之所以一整夜没睡!”
说完便心虚的别开了眼。
尾随而至的拓跋瑞倒是神清气爽,淡淡瞥了眼南玥,对着南珏道,“兰君神医将解药配制出来了吗?”
南珏玉面一皱,叹息,“兰君神医昨晚在配置噬欢解药的时候发现,差了一味至关重要的药物,可是遍找医药馆也没找到。”
“什么?”南玥一听就急了,“那现在怎么办?”
南珏安抚她,“玥儿先别急,虽然医药房没有那味药,不代表其他地方没有。
兰君神医已经启程前往稥峪山,稥峪山药草齐全,几乎没有找不到的药物,所以你大可放心,在三日之内,他必定将解药制作出来。”
南玥抽了。
三日?!
她昨天一夜就被拓跋瑞那混蛋弄得半死不活,阿之要是被中了噬欢的小皇帝“折磨”三日之久,出来还能有个人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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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呼,节操捡回来了。。。o(n_n)o~,精彩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