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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看图识字

作者:小猪的眼睛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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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副校长,我小智贤继续向你汇报。

    现在,我的风景画刚刚画好,转身,一看。不错,叶哈莉莉和暗香浮动两人干得不错。她俩将所有在海滩上的小黑矮人都安排成近坐、中蹲、后站,且有点弧形,像个梯形教室了。

    这些小黑矮人来时是带“武器”来的。有矛有盾,有石器,有鱼刺,还有捡拾来的我们昨天发『射』的弩箭。不过,现在,所有的盾牌都坐(蹲、站)在他们的屁股下面了;所有的武器,如“矛”、鱼刺、弩箭,都是尖头朝下『插』入沙滩中了;而那些大大小小的石块,则都放在一旁了。所有的小黑矮人现在都是两手手掌向上,且摊开,以显示自己没有武器,以说明自己不想攻击你,以表示自己信任你、臣服你、崇拜你。

    在史前时期,人类的祖先以打猎为生,世界对他们来说是充满着危险的。因此,当陌生人相遇时,如果双方都怀着善意,如果不想跟对方为敌,便会伸出一只手来,手心向前,向对方表示自己手中没有石头或武器,走近之后,两人互『摸』右手以示友好。这样沿袭下来,便成为今天人们友好的握手。现在的小黑矮人正处于这个进化中。

    我小智贤的启蒙运动开始了,先是语文课,先解决些基本语言和文字。好在汉字本就是由象形文字发展来的,我就顺着中国人古代的仓颉们的思路开讲了。

    我指了指头顶上的太阳,再指指这黑板上画着的太阳,接着又写了个中国甲骨文的“日”,而这个“日”字就像一个圆形,中间有一点,很像人们在直视太阳时,所看到的形态。继续,我一连串的渐变着写了好多个“日”,最后变成了宋体的“日”字了。

    接着,我麻烦投掷兵帮我牵一匹马出来,对照黑板上用粉笔画的“马”,再介绍中国甲骨文的“马”,这“马”字就是一匹有马鬣、有四腿的马,继续,我一连串的渐变着写了好多个“马”,最后变成了宋体的“马”字了。

    接着,以此类推,我介绍了“月”;介绍了“龟”;介绍了“鱼”;介绍了“艹”和“草”;介绍了“门”;介绍了“山”;介绍了“水”、“树”、“星”、“人”、“手”、“目”和“眼”“睛”、“鼻”、“耳”、“腿”、“头”、“刀”、“枪”、“土”、“火”……

    说解汉字时,我也开了几个玩笑,寓教于乐,趣味趣味,招展些人文知识,加深这些小黑矮人的印象,也加强他们的学习兴趣:[]恋千年160

    我说“王”。是“一”把“三”穿起来就是“王”。意即上达天意,下合地理,中通人『性』者,王也。缺“一”则不可:不通人『性』者,“工”,罚其劳改;不合地理者,“干”,失去老百姓的拥护,没有了根基,给谁当王去?只好自己去干活了;不合天意者,“土”,连天意都违背了,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看来,“王”,难当。

    我说“士”。孔子曰:推十合一为士。即能从许多事物中总结出一个道理的人为士。现在可不同了,推十合一为士了。即能从一个人开始拉上许多关系的人才是高手,才能为士,社会关系是第一生产力嘛,有了关系什么事不好办?升官、发财,打个电话就行。

    我说“道”。头行走也。头脑不停地运行、思想,道才生。一个人只知吃饭干活,不动脑子,其道何有?出路何在?如此,我们也就可以理解老子所谓道可道,非常道的真正意思了:道是头脑的思想,虽然可以说出来,但一旦说出来,他就成了静止的被固定的一段暂时『性』的思想,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运转不息、扩展无际的思想了。宇宙大道,与人的思想有何之异?其实一也,此为道。

    我说“知”。矢口为知。矢,箭也。也就是说,一开口说话,就要直指事物的本质,一语中的,这才叫知。否则,多嘴多舌,不着边际,自觉知之,其实不知,『乱』说而已。

    我说“文”。女变之态也。亦即女人引诱男人的一种小动作。所以为文者必须小心翼翼,柔手柔脚,忸怩作态,嗲声嗲气,玩猫腻。君不见谁的文章媚态妖艳,脂粉气足,谁就能打动人,魅『惑』人,谁就有市场,就能风靡一时?文,真是妙也者乎哉!

    我说“臭”。自犬。自己把自己当狗。不管是当走狗、巴儿狗、癞皮狗,还是疯狗,最终都会成为丧家狗、落水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狗改不了吃屎。把自己当狗的人,放个屁都是狗屁,焉能不臭!

    我说“活”。舌头喝到水才能活。水乃生命之源,什么东西喝不到水还能生存?然舌乃千口,实际上是说话多吐出些唾沫星子,把死得说活了。这样的人,哪有不左右逢源之理?话少者,自然活着巴结。但话太多了,也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我说“穷”。用力打地洞者。没钱盖房子,只好挖地『穴』住,不穷才怪。看来,穷,自古以来就是丢人事,恨不得找个老鼠窟窿钻进去,倒也省力。

    我说“君”。手口也。是手指挥口,口指挥手,还是手口并用?皇帝曰:杀!于是人头落地。此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也。真是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所以,凡是明地里说好话,暗地里下毒手,借刀杀人者,皆君子也。

    我说“忍”。用刀子剜心。滋味可想而知。所以能忍者必是意志坚强者,刀子捅了心上也不吱声,不象猪羊之辈,屠宰手拿着明晃晃的刀子,一照量就吓得哇哇『乱』叫,没一点修养和境界。故忍者,高人也。

    我说“闹”。在门内开市场。车来人往,人喊马嘶,货物堆积,讨价还价,心烦意『乱』,晕头昏脑,热火朝天,『乱』七八糟,如此模样,怎会不闹。

    我说“情”。心青则情。心年青,有活力,不安分,才相互勾引,才有情。所谓少年夫妻也。夫妻之事,不言而喻,谁心里都明白。

    我说“『色』”。下巴上一把刀。下巴之上是什么?嘴。刀子从嘴里出,也可以往嘴里入。桃『色』事件,就是刀从嘴里出,谁与这事沾边,就一传十、十传百,刀子满天飞,桃『色』事件中人被笼罩在飞刀丛中,还能活得自在?非被割个身败名裂、遍体鳞伤不可。秀『色』可餐,是刀往嘴里入。从嘴里一刀下去,顺着腔子直达心脏,口吐热血,红花飞溅,艳丽无比,其『色』鲜鲜。这捅心捅肺的味道满够受的。但众人皆好『色』,谓花下做鬼也风流,何也?『色』者,软刀子杀人也。『迷』在『色』中,甜甜蜜蜜,云里雾里,死在温柔乡中,还以为是做梦。俗云:『色』是一把刀。你不信,我信。

    我说“恕”。如心。即象别人的心。也就是拿着自心比人心。人活在世上,拥拥挤挤,磕磕碰碰的事常有,谁还不出点小『乱』子,犯点小错误?只要不是太过分,有意使坏,邻里同事,上级下级,亲戚朋友,一不小心得罪了你,想想事理,拿着自心比比人心,自然也就能宽恕了。

    我说“吠”。口大上一点。一人本就大,若再大上一点就成了犬,犬一开口就成了吠。狂妄自大,『乱』喊『乱』嚎,不是狗叫是什么?[]恋千年160

    我说“刑”。开刀。在身上开一刀,当然不是什么好事。要不自古以来,当官的都不愿被刑,制定出什么“刑不上大夫”的规制。这样就只有小民挨刀了。想得是挺美。但就不想想,你只拿刀砍人家,人家就不会拿刀砍你?许多农民起义砍了一些大官和皇帝的头,才恍然大悟,制定了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说得好听,执行起来却难。因此,也就有了皇帝不断地被砍头,朝代不断地更换。

    我说“我”。二戈反背。两个戈背对着背相连相击,既相互割裂、斗争,又相互依存、统一。我先人造此字真是深奥精妙之极,早把人生自我参悟透矣。谁没有两面『性』?谁没有善恶之分?贪廉之意?美丑之态?真假之情?古语云:人生最大的敌人是自己。我之一字,示之神哉绝矣。

    我说“会”。人像云一样聚集起来。所以大会小会烟雾『迷』蒙,龙蛇混杂,人头攒动,秀发如云,人云亦云,不知所云。

    我说“章”。立早。其本义即会写文章的人,就能早成家立业。所以孔老夫子曰:学而优则仕。俗云:书中自由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但章又乃童无根,没有根的儿童永远长不大,永远天真,一如李白、杜甫者流,自觉文章、诗词写得好,聪明透顶,实则一生少不更事,不谙世故,到老漂蓬。

    我说“失”。人一大出了头,就失。一个人自高自大,自以为是,无所顾忌,违法『乱』纪,岂能不失?

    我说“花”。草化出来的一种景观。草长啊长啊,日精月华不断聚集,某一日憋不住了,噗哧,冒出来一朵娇艳美丽的东西,就是花。其实这是勾引异『性』的一种『性』器官,就像女人的mm和屁股。女人十八一枝花,就是说女人到了十八岁,诱『惑』男人的东西都冒出来了。

    我说“闪。人到门里边。两个谈恋爱的,一个跑,一个追,追着追着找不到了,一气,回家,推门一看,那人却在门里边,好闪!于是嬉闹一番,关起大门来,让那小人儿入那小门,云情雨意,好不缠绵。所以,闪,还有关起门来躲在屋里干那时的意思。

    我说“特”。寺中不养和尚养着牛,是很特殊。

    我说“容”。一间房子里住着八口人,是挤了点,但好歹能盛下。这是个肚量问题,所以有容乃大。

    我说“出”。山爬到山上谓之出。人想当官,也要像山一样把别人压下去,爬到别人的头顶上,自己才能出头。这种人自古不乏其类,故有此木是柴山山出之说。

    我说“共”。廿八。古代女子十三可以嫁,男孩十五可以娶,加起来廿八岁,他们合了房,睡一被窝,也就共了。

    我说“克”。十个兄弟一辈子在一起,能不打架?所以克。

    我说“默”。黑犬。咬人而不吱声的狗,确实黑!

    我说“批”。一手提着两把刀。挨批者的情状可想而知。所以批人的人最好还是手下留点情。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今天你批人家,说不定明天人家就会批你,还是积点德,给自己留条后路为妙,以免将来轮到自己头上,人家下手比你还狠,后悔莫及。文革就是最好的一面镜子,前车不可不鉴也。

    我说“诡”。言危。把事情或问题说得很严重、很危险,搞的危言耸听,吓唬住你,然后好对你下手。无论拿你的东西,还是整你,你都不敢反抗,任其所为。显然,这是一种诡计。

    我说“内”。人的两腿在门里,头在门外,哪是内?哪是外?所以内不仅仅是里面的意思,而应是门卡住了人脖子,不让人出去的意思。

    我说“歌”。哥欠你的,你要就是了,还用着唱了?妹说,你总是模棱两可,不唱你咋知道怎么回事儿?

    我说“信”。人言为信。骗人的话你也信?所以此信大可不信。但不信人言又信什么?难道信鸟语、驴叫不成?故而人言又不可不信。做人真是不容易。

    我说“悲”。非心而悲。自古以来悲伤就不用心,更何况现在?尤其是在官场,上级死了,又给下级空出来一个利更多权更大的位子,下级那是高兴得痛哭流涕,谁会真的伤心落泪?下级巴不得上级早死呢!不是有些嫌上级死得慢而派人搞暗杀的吗?兔死狐悲,倒是真的。

    我说“要”。西女。西边一个女人,东边一个女人,你要哪个?范蠡说,西施那么漂亮,东施那么丑,我当然要西施不要东施了。于是要西女,泛舟西湖,不知所终,唯留一字:要。

    我说“泛”。水乏。水缺乏应该干旱,何来泛滥之灾?造此字的人,不知是故意说反话,还是脑子有问题?

    我说“虚”。虎头业尾。什么意思?扯虎皮,做大旗,障人眼目吹牛皮也。自己做了一点点小事,干了小小的一点业务,就吹得像老虎一样吓人,岂能不虚?现在这样的人和事太多了,当官的为了往上爬,最省力的一招就是:吹!推销产品的,虚假广告满天飞,不怕脸红,不怕昧良心,闭着眼扯着喉咙鼓着腮帮子一个劲的——吹!更有甚者,直接做假老虎,从画子上拍张照片,上电视、登报纸,瞪着眼珠子——吹!直吹得天翻地覆、人仰马翻,也不怕丢官坐牢了,眼都吹出血珠子了还是一个劲地——吹!难道直至把狗、把牛、把老虎、把自己吹死才肯罢休?可悲!

    我说“梦”。林夕。太阳落到树林下边,天地间就变得一片混茫,云山雾罩,朦朦胧胧,模模糊糊,一切都变得虚无缥缈起来,这就是梦。所以当人丧失了理智的时候,就进入梦境,不管是睡梦还是白日梦,都是云里雾里,莫名所以,神经兮兮,自以为得志,到头来却是狗咬『尿』泡空欢喜,不但毫无所得,还落个满嘴臊。但这却是人最幸福的时刻,因为此时灵魂脱离了人世间的肮脏和勾当,所以当你痛苦的时候,你就做梦。只要有梦,就是好的。

    我说“看”。手目。手上长眼谓之看。怪也?奇也?其实,不怪也不奇,古人看物,用手不用眼,因为手『摸』到的东西是实实在在的,眼看到的往往不真实,除了花眼,还有影像和虚幻。所以你想看清楚事物,最好还是直接接触一下,免得上当受骗。说一个人能耐大的时候,不是说他手眼通天吗?可见,古人造看,是实践出来的真知。

    我说“卓”。早卜或卜早谓之卓。什么意思?早卜就是提前预测,卜早就是先预测起始状态。这样无论做什么事都会心中有数,提前做好准备,即所谓有备无患,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能做到这一点的就称其具有远见卓识,卓尔不群,才华卓绝,能力卓异,成就卓越,战功卓著,等等。俗语云:一天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我先人卓识久矣!

    ……

    我还拟人化地说:

    “兵”对“丘”说:看看战争有多残酷,两条腿都炸飞了!

    “办”对“为”说:平衡才是硬道理!

    “丰”对“卅”说:谁叫你『乱』拽,被人放倒了吧!

    臣对巨说:和你同样的建筑面积,我却有三室二厅。

    冤对兔说:我总算是找到窝了。

    人对丛说:喂,那对谈恋爱的,不许践踏草地。

    土对丑说:别以为披肩发就好看,其实骨子里还是老土。

    寸对过说:老爷子买躺椅拉。

    丙对两说:你家什麼时候多了一个人,结婚了?

    “禾”对“干”说:不是吧,你家穷得连裙子都没得穿?

    “囚”对“人”说:我没犯事时,也象你一样自在啊!

    “象”对“像”说:兄弟,被人奴役的滋味不好受吧

    “想”对“相”说:没心没肺的家伙,连看人都是呆呆的像快木头

    “大”对“犬”说:早跟你说别有事没事学人家铁头功,你不信,现在砸个大包,弄得画虎不成反类犬了吧

    “怕”对“白”说:无知者无畏,你连心都没有,当然什么都不害怕了

    “下”对“卞”说:出头的椽子先烂。

    “乘”对“乖”说:你的裤子呢,丢人了吧?

    “非”对“韭”说:想不到咱蜈蚣也有走钢丝的种!

    “大”对“爽”说:就四道题,你怎么就全错了?

    ……

    第二堂课是数学课。在语文课的后期,有些跟不上的小黑矮人开始有点弄鬼掉猴、猴头猴脑了,这时,我让大船上的人大礼包先慢一点包了。来!先送点散货来!我念着字,并招呼小黑矮人,凡是能举手上来指出相应文字者,奖励『奶』糖一颗。顿时,燥猴都成了冻猴了。

    数学课我也是,先教0、1、2、3、4、5、6、7、8、9、10;反正你们每人都有两只手,而我『奶』糖更是大大的有。所以,不管差生、好生,短期翻篇。接下来我也别小猫吃鱼,盆里有几条,吃了几条剩几条了。我就桌上有『奶』糖,拿了几颗剩几颗,我加了几颗成几颗?

    ……

    一个上午,我们已经能和这些小黑矮人用他们新学的知识加上他们自创的象形文字,我们已经能作一些最简单的交谈了。当然,昨天那种复杂的情况,今天还讲不清楚。

    中午,我们请了个『露』天海滩宴,还是各就各位,一一发下铝制的食盘和调羹,有米饭、有蔬菜鱼肉、有鸡蛋豆干,还是挺丰盛的。这些小黑矮人生活在这些海岛丛林里,祖祖辈辈都还没有吃过熟食呐,一时惊喜、惊奇、惊讶、惊叹、惊羡,打着包的一起来了……

    也许,我们是以大人之心度小人之腹了。这些小黑矮人,人小、人矮。但,能吃,很能吃,太能吃了。不一会,风卷残云,餐盘都空了,一个个的都在伸长着舌头『舔』盘子、『舔』调羹了。

    想当初,我小智贤虽然不像这些类猿人这么原始,但是,饿肚子的滋味至今未忘。我跟叶老爷和扈皮船长、海贼王船长商量后,就每人再加发了二只热馍馍。

    这时,只见小黑矮人老头猴老大站起来跟自己的“老大帮”族人,叽里咕噜的说了不少话,结果,老大帮的所有人都把二只热馍馍塞卡在腰间的绳索上,就一动不动了,尽管能看得出,他们很嘴馋这些闻着就很香、可从来没吃过的热馍馍。

    紧接着,猴山人对着山人帮、猴头哥对着头哥帮、猴女对着女人帮也是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些话。结果,这三大帮的所有人也都把二只热馍馍塞卡在腰间的绳索上,也都一动不动了,也尽管能看得出,他们也都很嘴馋些闻着就很香、可从来没吃过的热馍馍。可是就是不动。

    我小智贤不笨,我在黑板上画了几个女人,又画了几个小孩。我就指指他们腰间的热馍馍,再指指这让女人、小孩,再画了个问号。

    全体小黑矮人很整齐的点了点头。

    我想,我们就直接些吧。我让投掷兵去把我们已经准备好的大礼包拿出来分发了,里面就是些糖果、还有只大面包、一根大红肠、一袋鱼肉干、一袋牛肉干、一大包杂烩的爆米花。我一一的作了食用方法的手解,看对出,这让小黑矮人们是惊喜若狂,但又硬是强忍着不发出声来。后来,我才知道,这是这些森林人的一项很重要的生存基本功。要不,他们如何能逮住各种灵活机动的大小动物呐。

    在我在对大礼包的食用方法解说完时,只见猴老大、猴头哥和猴女三人走到了猴山人身边,对着猴山人咕噜叽里的说了不少话,猴山人的脸『色』很不好看,似是想发作,似是又不敢发作。最后,在猴头哥等三人怒目『逼』视下,猴山人垂头丧气地又从自己山人帮中叫出两人,三人一起把腰间的二只热馍馍和刚才发的一只大礼包交给了其它人。交后,三人走到我小智贤和叶哈莉莉及暗香浮动跟前,把身上的一切都卸了,他们本来就没有衣服,都是些披的挂的戴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全一古脑儿的摘脱了,连三人套在自已小鸡鸡上的牛角套也摘了,然后,一下子躺地上了,并且摊手摊脚的摆成了三个“太”字。

    我和暗香浮动二人被这三小黑矮人躁得红了脸,叶哈莉莉还好点,但也感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要干吗?耍无赖?想多要些吃的?

    我们仨在发呆,猴老大过来了。他挺聪明,现学现用,活学活用:他用手指在沙滩上画了一棵大树,旁边又写了不少象形文字的“木”字。还在一边写上了“森林”两字。接着,在大树下写了不少“人”字。写完了“人”字还指指我们。再接着,又在旁边的“木”旁写了三个“人”字,并用手挫折时指现在躺在地上的猴山人三人。

    猴老大走到猴山人等三人刚才脱下的一堆『乱』七八糟的挂件前,找出一片石片,应该是一把锋利的小石刀,上有一孔,有绳索穿着。猴老大拿过这小石刀,走到刚才画的“大树”和写的几个“木”字旁,用那小石刀在上面横向的『乱』划拉了几下,一一到位。然后,再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猴山人三人。

    我小智贤明白了,猴老大是在说,昨天,是躺在地上的猴山人三人用那小石刀破坏了我们的路标。

    猴老大继续言行一致地演绎着小黑矮人版的《大森林疑案侦破记》。他走到一个写得蛮大的“木”字旁,在这个“木”字下面写了三个较小的“人”字,用手势比划着说这是从这棵大树上掉下了三个人,又指指自已,指指自已的老大帮一群人,意思说,这三个掉下来的人是我们老大帮的。

    猴老大走到另一个写得蛮大的“木”字旁,在这个“木”字下面也同样的写了三个较小的“人”字,用手势比划着说这三个“人”是从这棵大树上掉下来的,又指指躺在地上的猴山人,指指山人帮的一群人,意思说,这三个掉下来的人是他们山人帮的。

    猴老大有创造能力:他先在山人帮的三个掉下来的“人”边上又写了个“人”字,并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猴山人,意思是这个“人”是猴山人。接着,他又把刚才山人帮的三个掉下来的“人”的中间的一个“人”的一撇和一捺都延长放大。然后在被延长了的一捺上,靠近两笔交接处,用刚才的小石刀挖了一下,沙滩上的一小撮沙子被猴老大挖了起来。猴老大用手指了指那一捺的挖断处,再指了指自已的肝脏处,接着做了个舌食的动作,再把那一小撮沙子放在猴山人的那个“人”字的一撇的靠近最上端处。意思是说,昨天猴山人吃了他们山人帮中一个从大树上掉下来的人的肝脏。

    猴老大继续当叫兽:猴老大指了指我们,做了个挺胸凸肚的动作;又指了指自已和在场的每一位小黑矮人,做了个收胸凹肚的动作;猴老大还用手分别比划了下我们的身高和他们的身高。猴老大这些话的意思是,我们强大,他们弱小。

    猴老大开始表达复杂的意思了:猴老大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猴山人,做了个收胸凹肚的动作;再做了个舌食的动作;再指了指地上的猴山人,然后指了指自已的脑袋地,画了几个圆圈,转动了几圈自已的眼珠子;再做了个挺胸凸肚的动作;再做了个打我们的动作。他的意思是,猴山人想通过食用人肝来使自已强大以能战胜我们。

    猴老大开始表达感情:猴老大用手指了指猴山人,又指了指代表猴山人的“人”字,他用手指在上面划了个大叉,还站起来,用脚在这个“人”字上使劲地踩了好几踩。

    猴老大开始述说森林人的游戏规则了:猴老大指了指猴山人,又指了指肝脏部位,再做了个剖开、挖出的动作,然后,再一、二、三,点了点躺地上的三山人帮的人,又点了点我和叶哈莉莉、暗香浮动三人,用手做了个抓食地上三人肝脏让我们仨吞食的动作。继而,还做了个全体小黑矮人会因此而笑逐颜开的表情。

    哎唷!猴老大的意思我们听懂了,他们三帮人,甚至是四帮人,都希望曾经破坏过我们路标的三人以死谢罪,并要在这海滩上当场活杀,当场取出肝脏让我们仨吞食!吓死人了!什么鬼主意啊!谢谢你一家们了!去!去!去!给我滚远点!

    我走到还躺在地上,脸『色』早已紧张得发青的猴山人跟前,示意他站起来。他不解,但,听话,站了起来。我示意另二人也站起来。另二人无奈,只能服从,两腿打着抖,摇晃着站了起来。我示意他们仨回山人帮的队伍去。他们仨没懂。我再表达了一次,让他们仨归队,坐山人帮的人群中去,并叫他们把刚才卸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复原,还特意亲自给了他们仨三个大礼包。

    这三个终于明白了我们不想杀他们,我们不想吃他们了,兴奋得一窜老高,地上的“宝贝”也忘了,还有那牛角套套也没捡。不顾初春的寒意,满脸堆笑的坐山人帮的第一排了。

    我想,别的事可慢慢来,这吃人的事不能慢慢来,别这几个人回去一高兴,把族中的女人孩子再去吃掉一个。我不知道,没办法。我知道了,我装不了不知道。

    于是,我又开始了看图说话:我在猴老大刚才演绎的字画上发挥,我表达了,今后不许再吃人了,谁肚子饿,可以来找我;谁再吃人,永远别来见我!以后谁再吃人,我就把谁扔大海里,让鲨鱼来吃你们!

    我还表达了,你们长这么矮小,就是饮食不对头,就是因为吃人了!以后,我来教你们怎样打猎;怎样捕鱼;怎样种植;怎样饲养;怎样放牧;怎样打工;怎样做饭;怎样穿衣;怎样生活;怎样工作,等等。就是不准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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