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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公主还在普降甘霖时,王木木就已经将自己关于应用道潜的建议摩尔斯了宇文柔奴,由其转告曹王赵頵,并由赵頵去与皇上沟通。因事涉长公主,皇上很随和,一切顺利。在长公主回120时,道潜已经从120的二楼贵宾室走了出来。道潜自青歌大会见识了王木木的大才、奇才,后又半闻半见了不少匪夷所思的事,时时刻刻都想亲近王木木,其中,好奇有之,弘法有之,求知有之,福众有之。
刚才王木木在摩尔斯时,建议“皇”给道潜赐号“妙总”法师。由于今天的“皇”的存在处于“浆糊”状态,所以,由曹王赵頵出面,说是奉旨行事,给道潜法师赐了号,号名“妙总”。
至于号名“妙总”,王木木也是思量了一番的:后世的文献一般都是这样记载的:“崇宁三年(1104)赐号妙总大师”。而《中华佛典宝库》编集的《佛教人物传》记“建中靖国初,……诏复为僧,赐号妙总大师”。靖国初为公元的1101年或稍后。此二说王木木认为误,在1104年前,或1101年前,苏东坡的诗文中已对道潜称“妙总”号,如《东坡全集》卷八十四《答参寥》三首中就有“妙总”称号,此诗自注是在恵州所作。苏东坡在惠为1094到1097,所以,至少在1097前已经有“妙总”的赐号。《东坡全集》卷八十三《与参寥》载:“近递中附吕丞相所奏妙总师号牒去,必已披受讫,即日起居何如?某来日出城赴定州,南北当又暌隔,然请会稽之意终未已也。”苏轼在1093年9月出知定州,诗文中言“某来日出城赴定州”,则在出知定州之前苏轼所托吕丞相所奏“妙总”师号的碟文已上奏,约在1093年9月前朝廷赐号颁下。故有些历史记载真是不大可信。
又:《释氏稽古略》记:“及吕丞相公著为奏妙总师名之,后与简牍,则曰‘妙总老师’。”
此记载表明:道潜的“妙总”师号的碟文系吕公著所奏。王木木认为这是个笑话,不可能,是个大错误。据《续资治通鉴》卷八十一元祐四年二月甲辰:“司空、同平章军国事、申国公吕公著卒,年七十二。”吕公著早在1089年已卒,哪有可能在1093年“奏妙总师名之”。所以,如果将此处的“吕公著”换成“吕大防”,两人都是“吕丞相”,倒是可能『性』较大,因为吕大防卒于1097年,1093年尚在,尚能“奏妙总师名之”。所以,历史啊,你教人,你也误人,睁眼看世界,也得睁眼看历史,看时,真得把眼睛睁得大大的。这里,吕公著,当是吕大防之误。那么,别处,上下几千年,又有多多少少什么什么之误呐?
王木木尊重历史,但不『迷』信历史,换眼看历史,当有别一样的精彩。
现在,元丰四年,1081年。如在现在这个时候道潜已有“妙总”之号,很好嘛。虽然后世的记载上没有,但不等于历史上就不可能有,且,这与已有的记载也并不相悖。何况,王木木是建议赐号“妙总”法师,而非“妙总”大师。本来嘛,如无“妙总”法师在前,皇上能一下子就赐个“妙总”大师?这不突兀吗?我是不是在做好事?我填嵌了历史的缝隙?让历史光滑了不少?合理了不少?
现在,容光焕发的妙总法师道潜正缓步行来,他也知道,自已沾了哈佛大学的光,是死而复生的长公主和二世为人的王木木的支撑,才使自已这个“苏党”被启用,被赐号。看到王木木一下子剃度了19万辽人和2500人西夏人,惊得合不拢嘴了。全大宋能有多少僧人?而且近20万人全要归于自已主持,真是受宠若惊了。
刚才,道潜与同为好佛的曹王赵頵有过交流,赵頵让道潜去岱山岛的超果寺当主持。这超果寺眼下是岱山岛的第一大寺。旧名“资福寺”,晋天福二年(937)建,是岱山岛上最早的寺院。寺院原本建在高亭岭下,因近于闹市且近于海,常受遭寇盗劫掠,僧侣们难于安居。北宋乾德四年(966),寺院移建至磨心岭西的白石峰下。[]恋千年73
白石峰境地,为蓬莱十景之一,称为“白峰积雪”。此峰秀丽挺拔,林樾苍润,时常有白云笼罩山巅。冬天,白雪皑皑覆盖山巅,成为岛上乃至海上行船人们的赏心悦目的景致。
宋治平二年(1065),“赐今额”——即皇帝赐额资福寺为“超果寺”,取“超度众生,修成正果”之意。四年(1067),建造大殿、法堂、丈室。此时的超果寺已是“岛中最称胜者,基宇广延,肇造宏丽,松竹环山,莲池绕宇,觅景寻幽者,莫不于此流连称赏不置。”超果寺坐落在岱山岛上,虎斗岙磨心岭下西南山麓。寺院占地约五千平方米,砖木结构,有大殿前后各五间,东西廊房各十余间。
超果寺大殿供奉着释迦摩尼佛像,左右两边各列九尊罗汉。农历正月初八,相传为十八罗汉诞辰——这天,岛民们晨起沐浴净身,带上香烛赶往超果寺。进寺后焚香祈祷,礼毕入殿。此时,入殿者需要留意是左脚还是右脚先跨过门槛——左脚先进的,从左边的罗汉开始数,右脚先进的从右边开始数,年岁超过十八的,则要循环往复数,直数至自己的岁数——那尊罗汉的相貌、神情及所持之物,能预知你这一个农历年的命运。多少年来,岱山岛上的人们都沿袭着“数罗汉”这一习俗。
道潜知道,这些辽人,西夏人,只是名义上的皈依,剃度只能改变其发型,哪能改变其内心。现在的这种设计,少不了鬼精明的王木木的暗示和开导。用剃度当僧侣来为宋廷搪塞辽廷的诘难,而一心追求幸福生活的辽人也明白,在宋代,僧侣是比较富有和特殊的群体。宋代寺庙大都广有田产,还能经商,放高利贷,可以娶妻生子,香火收入也不菲,犯了罪处罚也较轻,俗人犯罪入了僧门还能免去一定的罪过。大概是由于利益所趋,世俗女子觉得嫁给和尚是个不错的选择,所以,宋代的和尚大都有家室、有妻儿老小。
众所周知,和尚是不能结婚的。究其原因,是因其结婚以后,就会有有子女的累赘,有家务事缠缚身子,不能荷担如来大法,到处宏扬佛法,普渡众生。自东汉时期佛教传入我国以来,佛教教义虽有多种变化,但独身灭欲是一直不变的,并视为教规之一。
然而到了宋代,却出现和尚娶妻生子的奇怪现象。据宋代《鸡肋编》记载:“广南风俗,市井坐估,多僧人为之,率皆致富。又例有家室,故其『妇』女多嫁于僧。”
《鸡肋编》,古代笔记,宋朝庄绰所著,后人推为与周密之《齐东野语》相埒。书中所记先世旧闻,当代事实,多可供史家研究,有些可补正史之不足;所记各地习俗,异闻琐事,亦可资参考。此书所记载的宋代的社会状况和各地风俗,历来为史学家和民俗专家们所看重。
宋代和尚尤其是岭南地区的僧人为什么能娶妻生子?世俗女子为什么敢于嫁给和尚?究其原因,主要有以下三种情况:
一是佛儒两教融合并世俗化的结果。自唐朝中期以后,佛家以六祖慧能为代表的禅宗南派的影响日益扩大。由于该派摒弃了烦琐的宗教仪式,强调心既是佛,佛在心中,人一旦醒悟,立刻就可成佛,无须长期入庙专门修炼,简化了程序,受到民众的欢迎。到了宋代,禅宗发展到了新的程度,世俗化的趋势进一步加强。在其教徒心中,皇帝成了“佛”。宋代皇帝推崇文人儒家,反过来对佛教采取了宽容扶植的政策,加深了佛教思想与儒家思想的融合,这又更加加深了佛教的世俗化和儒家化。这一切,都为这些辽俘以已循入空门为由寻求辽廷的免责。
一心追求幸福生活的辽人算盘打得也蛮好,一方面,大宋的和尚既幸福又『性』福,就是不采野花,自家的家眷近在咫尺,犁田播种误不了;另一方面,大家心知肚明,辽俘变辽僧,或者说辽俘变宋僧,只是上台串个角而已,下了戏台,该咋就咋,谁牛就随谁。
不管真假,道潜现在有7万多的僧侣及其家眷十多万人要管理,压力不小啊,靖海王咋不给我来点什么样凝聚力呐?
道潜来到了王木木的身边,由王木木将自已介绍给萧金刚等人,某种程度上讲,这是一种委托和权力转移。
王木木向众人说:“这位是杭州永明寺道潜禅师,清凉文益禅师之法嗣,俗姓武,蒲津(今山西永济)人。自幼不吃荤,聪颖、好学。很小就能诵读《法华经》,稍长后便在西菩寺出家为僧。道潜禅师容姿端雅,身长七尺,胸前有黑子七点,状如北斗。时人皆谓其非为常人。今又蒙皇上看重,赐号“妙总”法师;他本人又是我们哈佛大学神学院的副院长,并兼任本州海域羁糜州宗教事务局局长,从四品。所以,往后,你们在小教事务上,多与妙总法师联系,我有空也会常来关心大家的。好,今天是个好日子,好日子总应该有点什么彩头,那,我们走吧,到刚落成的岱秀索道去看看。”
现在岱山岛到秀山岛的索道是分十段建设的:
第一段称磨峰道,是岱山岛磨盘山西南沿海过岱衡洋到南面的小岛上的峰景湾,全程长100米,是用山石填海成道,面铺水泥;[]恋千年73
第二段称峰浦道,是到峰景湾后,陆行500多米,过对港山,至岛西南沿海,全程仅20米,也是用山石填海成道,面铺水泥;
第三段称浦鸭索,是在大浦头岛上步行120米后,上索道南溜至野鸭蛋山,索道长230米;
第四段称鸭牛索,是野鸭子山向南稍西,溜300米至山牛轭岛,岛上步行60米;
第五段称牛高桥,是向南稍东,全程长100米,是架设的悬索桥,桥至高亭牛轭岛;
第六段称高浪索,是在高亭牛轭岛上步行150米后,上索道西溜至东岱岛的浪蓟碗,索道长500米;
第七段称山龟索,是在南岱岛上西行2公里半后,从小山咀头到龟山航门,索道长700米;
第八段称龟翰索,是从龟山航门到翰林石,索道长700米;
第九段称翰瓦索,是从翰林石到瓦窑门屿,索道长600米;
第十段称瓦秀索,是从瓦窑门屿到秀山岛的小欢喜,索道长700米。
七索二道一桥合称岱秀溜索桥,海上长度为3950米;算上跳板岛的陆程,则全程长为7280米。这样的工程,即使在21世纪,也非小事,但,王木木干了,也是想积累一些相关的经验。
在这里,索道采用的是在21世纪时,王种木见过的西南地区,如四川、贵州、云南等地和甘肃的南部地区的嵩山峻岭的山涧上或者湍急的河流上的那种桥。如金沙江、澜沧江、怒江、乌江上的那些溜索桥。那些溜索桥,是索桥的一类,是索桥家族中构造最简单的一种。由两条藤索或竹索和一个吊篮或一个劈成两半的竹筒(或木筒)组成。过河的时候将人的身体拦腰绑住,系在一个劈成两半的竹筒(或木筒)上包住溜索绑好,此时用手拉住溜索,人的身体就挂在溜索上了。利用溜索一头高一头低,加上重力作用和人的使劲,吊篮或竹筒就会滑动,一直到达对岸。如果溜索较陡,人更不需要什么力气就可以溜滑而过。但是用溜索桥过河是有一定的危险的,所以人人过河都是赌命的。在过河的时候受伤、死亡的事故常有发生。如在过河的时候钢丝或藤索断裂,或绳子系得不牢,导致事故发生。所以,王木木在这里的溜索桥的材料上选用了由钢丝编织的自润钢索;滑轮组代替了劈成两半的竹筒;过河的人不用绑腰,端坐大吊篮,并有安全带,比1000年后的产品还好。
王木木设计的溜索桥,全部是双索的,故在海面上不必用力气,当然,因此,他要建造七座高塔和七座低塔。低塔都是3米高,而高塔则因溜距大小而高低不一,最高的有120米,当然可以利用岛山而抵扣一些高度,但最终,还得建100米的高塔3座。
王木木在指点了西夏人该如何包扎受伤的五人后,就上马和众人一起边走边聊缓步移驾位于秀山岛北部的小欢喜了。
从九子沙滩到小欢喜,约有3。5公里的路程,在王木木和道潜、萧金刚一行策马而行时,120船已经鸣笛启航,自行去了秀山岛和岱山岛间的岱衡洋了。大小飞艇则一下子都飞没了。
待王木木一行到岱秀溜索桥的秀山岛端的小欢喜时,120船和大小飞艇已经到位了。
这时的小欢喜,原本只是一个渔民偶尔经过时的憩息点,并无称谓。直至清代,有一秀山人叫厉学『潮』的,做了大官,母亲欢喜,遂有了大欢喜和小欢喜的村名了。王木木是在设计岱秀溜索桥的图纸上随手写上了脑子中的记忆,如此,小欢喜就提前几百年面世了。现在,小欢喜人山人海;而对岸最高点海拔22。5米、面积0。0119平方公里的瓦窑门屿的0。57公里的海岸线上也是人头挤挤。
站在小欢喜沿海高低两塔旁,只见两根直径2厘米的钢编缆绳分别从此低塔到彼高塔及此高塔到彼低塔,钢缆都是一高一低,因自重的缘故,有一弧形下垂,一来一回,成了一好看的镜像对称或轴对称的图像了。再过去一段的翰瓦索没多少人,大家都集中到这瓦秀索来庆祝了。
道潜刚才是听了曹王赵頵的话下船来找王木木了,而王木木现在带他一起来到瓦秀索小欢喜端的100米的高塔上,那是33层楼高,对不起,没电梯,diy,自已爬吧。王木木和道潜及扈三娘三人上了塔,扈东南西北在下面塔门拦住众人,说:“法师作法,闲人徊避”。
三人到了塔顶,极目远眺,蓝天白云,风起云涌;海鸟低飞,鱼翔浅底;江山如画,心旷神怡;然,俯瞰众生,似蝼似蚁,惶惶然为无知而不安,匆匆地为温饱而拚搏;期盼神灵,渴望圣佑,膜拜上苍,仰视高塔;一众辽人,人多嘴杂,虽然上岛后衣食无忧,但是,背井离乡,心里谁不揣着几只小兔子?我们举家动迁,何时能开始正常的新生活?我们辽人在宋国的土地上谋生,我们的奋斗能被认可?我们脱离了辽廷,进入了大宋海域羁糜州,这个新的庇护能稳定多久?谁?能告诉我?
王木木要再次为大宋海域羁糜州的安定团结作出贡献了,与道潜禅师耳语了一大番,一向以聪敏过人自负的道潜刚一知半解的了解了什么叫人工降雨,又被什么用盐粉进行暖云催化和用氟利昂进行动力催化,加上汽化热、冰晶、蒸发、凝华、降水物理学、微物理过程等概念,弄得一头雾水。王木木想,我是小木匠,你怎么也是木头木脑的,时间宝贵,光阴似箭,王木木也不多说,按既定方针与道潜演起了了双簧戏,塔下的人只看见道潜禅师在手舞足蹈,看不见王木木的幕后推手。
宋人一向自尊,道潜甚是不悦,刚想反抗,扈三娘窜过来帮着王木木捉刀,人家女流之辈也勇创一流了,道潜也只能随他俩的心所他俩的欲了,任其摆布,勉为其难,暂作傀儡了。
塔下的观众,只见道潜法师探身塔外,右手挥舞着长剑,左手燃烧着一张张的小黄纸,口中念念有词,祈祷声被『射』流扩音设备放大后,惊天动地,声震环宇,声声入耳,字字惊心。道潜法师婆娑『吟』叹着:想你的365天,都是在祈祷永恒的美丽,再次祈祷,醒来吧,『迷』失的呼唤,莲花开了,佛也笑了,啊——……
是的,莲花开了。人们看见远处一个莲花状的飞艇慢慢悠悠的飘来了,在瓦秀索上空和瓦窑门屿及小欢喜的上空穿云入雾,几进几出。似乎是莲花开了,在那高高的云雾里,莲花状的飞艇的莲花瓣,一张一合的,像是莲花在一开一闭的。
莲花开了,佛也笑了。小欢喜高塔上的道潜法师确实是笑了,王木木没有骗他,随着他剑指白云,大声的:“呔——!”后,只见,阳光明媚的多云天,春日融融的暖阳天,突然,从那莲花开过瓣的云朵里,有东西,有像烟一样轻盈的东西,有像桃瓣一样粉『色』的东西,飘飘摇摇,纷纷扬扬,从这几片云朵中洒落了下来。
雪花!这是雪花!现在是什么季节?现在是晚春了,小满已过,虽非夏日酷暑,但绝非寒冬腊月,哪能下雪呐?再说,就是下雪,也该是阴霾天,天铅沉铅沉的,哪能是现在的阳光还明媚着?听说过阵头雨,没听说过阵头雪,哪能有几朵云下雪,几朵云干飘着的?而且,常言道“白雪皑皑”、“洁白如雪”、“雪白雪白”、“银装素裹”,世界上哪有粉红『色』的雪花?而且,你们看,道潜法师在教我们要闻一闻这雪花,嗯,我闻了,有香味,雪花怎么会有香味?我们超果寺的法师本领这么大?我们有这样的法师近在咫尺,躲病避灾,应该是近水楼台了吧?
看着那一片片的雪花在空中舞动着各种姿势,或飞翔,或盘旋,或直直地快速坠落,铺落在地上。那雪花粉白微红,它是天宫派下的小天将,还是月宫桂树上落下的玉叶呢?雪花像美丽的粉『色』蝴蝶,似舞如醉;像吹落的蒲公英,似飘如飞;像天使赏赠的小红花儿,忽散忽聚,飘飘悠悠,轻轻盈盈,无愧是佛的杰作!法师的杰作!其实是21世纪科技的杰作!只见眼前的雪花像蝴蝶一样调皮,一会儿落在海面上,一会落在山坡下,还不时飘在辽人的脸上。
天上,晴空万里,在明媚的阳光下,在朵朵的白云中,那几朵被大莲花开光过的云朵正在往下飘雪;正在往下飘着粉红『色』的雪;正在往下飘着香喷喷的雪。在天上往下飘粉『色』香雪的同时,浑厚、低速、劲道的道潜音,正合适『射』流扩音器的发挥,小欢喜高塔上的道潜一直在反复着信佛人那句千古不变的六字真言:“嗡、玛、尼、呗、咪、哞;嗡、玛、尼、呗、咪、哞……”
一众的辽人已被这千古奇观摄服,纷纷跪下,朝着飘雪的云朵顶礼膜拜:“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菩萨保佑,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渐渐的,云开了,雾散了,雪停了,阳光普照大地了。
道潜的六字真言随着雪停,也同步地消声了,但不匿迹,因为第二档节目上演了。道潜的第二档节目也是逆天之作,先前是晴日飘雪,接下来的是大海起火。在众人的目光还在天上时,在众人的目光还在高塔上时,只见道潜法师剑指大海,又是大声的:“呔——!”了一声,只见,原本碧海青天、海不扬波的黄大洋洋面上,突然有火苗闪现。很奇怪,常言道,水火不相容,水面上怎么会有火呐?只见那火苗,渐渐的越烧越旺,越烧越旺,小火苗燃成了熊熊烈火了。而且,很奇怪,那火不『乱』烧,烧得有板有眼,有条不紊。那个火,中间一圆心,是一大团火;再是一比圆心稍大的同心圆,是一火圈了;从这火圈外『射』,有一瓣瓣的花瓣。这些火的点线勾勒出了一朵火的莲花,一朵在熊熊燃烧、火冒三丈的火莲花!
正在人们为水上能起火,又是那种显然是被控制了的火而惊愕时。在火莲花的两旁也有了动静:左面,从火苗到大火,点、竖、横侧勾……,渐渐的出现了一个燃烧着的“宋”字了;右面,从火苗到大火,竖、横侧勾、横……,渐渐的出现了一个燃烧着的“旺”字了。现在,洋面上,有两个燃烧着的字:“宋旺”,两字中间是一朵燃烧着的大莲花。
刚为春日飘雪、飘粉雪、飘香雪而惊讶的人们;又再次被海洋上起火,天火成字,字示宋旺而惊愕不已。刚随着雪停而起身的膜拜者,再次向着大海顶礼膜拜:“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菩萨保佑,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正在人们为天上的飞雪、海中的燃火惊魂时,锦上添花的表演来了:在小欢喜到瓦窑门屿的来回两根悬索上,一来一回开始有人在上面滑行了,这不是简单的滑行,是一个接着一个,从高塔端开始,第一人滑出,出来3米后,第二人再滑出,这样子,一、二、三、四、五,共滑出五人。这5人,间距3米,共同拎着一12米长的横幅,由于这5人是一一滑出的,所以,这横幅就象卷轴一样是徐徐展开的。现在,这第一幅横幅已经全部展开了,只见上面写着:“国泰民安”;在第一队人马滑出后,相隔5米,第二队人马又滑出来了,这次写的是:“神人共庆”;继而几队是:“大宋兴旺”;“皇上万岁”;“娘娘康安”;“四海升平”;“五洲吉祥”……。在秀山岛向瓦窑门屿低塔滑人时,瓦窑门屿的高塔也在向秀山岛的小欢喜滑人,也是5人一组的横幅,都是吉祥祝福的好话,大家看了都很舒服。一时际,两高低塔间,你来我往,卷轴展收,迎风招展,彩带飞扬,吉言满天,煞是喜庆。
在高塔上的王木木和扈三娘很欣慰,航空兵和水鬼采女的作业都很到位,保证了今天的演出成功;
在高塔上的道潜很惶『惑』,我成了神仙了?我自已也不太清楚这雪是怎么下的,这火是怎么烧的。我只是言听计从,客串了个傀儡而已;
在120船上的皇上宋神宗等一行皇家的人很满足,因为宋崇火,言火德,惧水。今天,在水面上大火熊熊,我火克水了,大火又自动显灵,示意:“宋旺”。加之先前的红雪、香雪,瑞雪兆丰年,大宋要大旺,皇家的人自然高兴万分;
在120船上的哈佛教师在想:这个木匠王爷的这些把戏是怎样搞出来的?
在120船上的观礼外宾,在想:这哈佛可真是藏龙卧虎啊,听说哈佛的王副校长能招龙呼凰,今天又见到他们神学院的副院长能晴日降雪、海洋起火,他们是人?是神?是鬼?
在秀山岛小欢喜上目睹这一切的辽人已经被常理无法解释的奇观彻底征服,死心塌地,心甘情愿,掏心掏肺的臣服于哈佛、臣服于大宋海域羁糜州、臣服于观音再世的赵倩女、臣服于靖海王王木木、臣服于因果寺道潜法师了。
现在是元丰四年(1081年)四月二十三日傍晚了,自四月十八日日,早朝后,用过午餐,皇家南行考察团至今己离京五天半了,边看热闹边想心事的高太后有点心急了,想快点回去,这飞艇快,现在走,还能到宫中美美睡一觉,皇上明天早朝也还能『露』一『露』面呐。
临行,宋神宗不太好意思,就叫曹王赵頵跟王木木说,大宋正在跟西夏打仗,你王木木有办法,能不能助我一臂之力啊?
王木木沉思了一下,对曹王赵頵说:“王爷,大宋自曾公亮和丁度编著《武经总要》以来,火器的使用已趋普及,有突火枪、火炮、火箭、蒺藜球、霹雳弹、烟球等火器。而所有的火器几乎都离不开硫磺,目前大宋没有硫磺矿,主要来源是向倭国购买,路远、价高、危险。这样吧,我在三月之内,供应朝廷十万斤硫磺,以作支援前线作战用,因我内河船舶较少,所以到宁波港交货,可好?”
王木木知道:宋军制式火器“烟球”的球内每球用火『药』三斤,以《武经总要》中硫、硝比为1比2来推算,则每球需硫磺1斤不到点;宋军的另一制式火器“毒『药』烟球”球重五斤,用硫黄一十五两,也近1斤。这些“球”,年产量应在10万只以上,我就负责这些“球”的用硫量吧。
王木木知道:明年下半年与西夏人的战争凶多吉少,宋神宗很信任徐嬉,眼前的形势又相当乐观,自已的话根本不可能被人听进,所以,作点贡献吧,捐献点硫磺,希望能于事有补啊。
王木木好像记得,有文献上写着在将来的元丰七年(1084年),宋朝庭曾从倭国一次就采购了五十万斤琉黄,所以,自已得赶紧去把硫磺岛给夺下来,于国于已都是必须的。
曹王赵頵很高兴,现在与倭国交易硫磺,要出海船,风险不小。且硫磺现在因战事频繁行情看好,批发也要500文一斤,故王木木捐献十万斤硫磺,就等于又捐献了五万贯。又不必冒出海风险,想想真高兴,就兴冲冲的去宋神宗处报功去了。
王木木有点感慨:“活在中国,有两大禁忌,第一别让官人关心,第二别让贼惦记……唉,现在虽然是大宋,它或许要好过任何朝代,可从今往后,我们已经让官家惦记上了,人生最大的危险莫过于此,今后自已可要小心呀。想想当年……,言多必失,小心被扣上造谣的帽子,低调是腔调,记住了,往后别太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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