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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九殿下,膝盖伤了的,原本流通顺畅的白线便断了,目下她将之接上,九殿下伤势稍缓的同时,他也觉得舒服。
这一想通,苏绵绵眉目就不禁出现兴奋之色,如果真是如她所想,那么她日后按摩推拿便会方便许多,只稍看看到底是哪个穴位的气不通便可。
她一边想着,手指头一边顺着攀援流淌的气一路按了上去,爬过九殿下的膝盖,顺着他腿,嫌遮挡的裤管碍事,她还一把扯了上去。
九殿下只觉得双腿十分暖和,他在宫门口被罚跪了几天几夜,即便他结实如铁打,也是吃不消,这一双腿差点没废掉。
且那种骨子里的冷,透入骨髓,叫他寝食难安。
他也不是不想拿牌子去太医署宣个按摩博士过府,只是那些人一来不得他信任,二来这跪宫门的事也忒丢人了些。
但他没想到,小哑儿竟能给他这个大个惊喜,安静、机灵、通透,这一手按摩技艺也是不错的。
他觉得如此便大方的给她条活路。
一旁的碎玉瞄了眼九殿下,见他眉目舒展,不似之前那样的冷色,即便再是不待见苏绵绵,也明白她是真有本事。
她遂放下心来,转身与九殿下亲自煎药去了。
西厢房,偌大的里间,顿安静无声。
苏绵绵按的欢快,她刚才又发现,目前她只能看到两刻钟的气,过了这时辰,她的一双眼就会酸涩胀痛,不太好受。
是以她闭着眼,捏着手下莹润如白玉、结实韧性的腿,将周遭穴位挨个推拿了一路向上。
正舒坦的九殿下只觉苏绵绵的十根手指头,小小软软的像毛毛虫一样,轻轻蠕动,最是让他放松。
可就在这时,那小指头忽的蹿进他裤管里,又捏又揉,他猛地睁眼,顿觉一股子的燥热升腾而起,像是洪洪水流,顺着苏绵绵的指尖蹿进他皮肉,并快速无比地汇聚到大腿根部深处——脐下三寸之地!
他啪地拍开苏绵绵的手,腾地一下站起身,冷冷地盯着她。
苏绵绵睁眼,她不明所以地看着居高临下的少年,眉目懵懂而无知。
面皮薄到不可思议的少年耳朵尖轰的就红透了,他年岁虽不大,可架不住后宫有那么些人打小就见不得他好,甚至早早的给皇子府中送了伺候的女人,巴不得他纵情声色,色令智昏。
苏绵绵暗自翻了个白眼,不晓得这少年皇子又是怎的了。
少年深呼吸了几口气,见着脸上一片思无邪的苏绵绵,便越发觉得是自个禽.兽了,毕竟他面对的只是个五岁的孩子罢了。
“出去!”他冷声道。
苏绵绵乖巧地出去了,今个已经弄清楚了所谓的气,她巴不得离这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皇子远一些。
见着苏绵绵当真出去了,九殿下坐回榻上,他低头往下看了看,眉头一紧,眼底就露出嫌弃的神色。
他向来洁身自好,绝不会和外面那些下流的男人一样,所以一定小哑儿推拿的技艺不行,还得再学学!
可是当天晚上,半夜忽然醒来的九殿下面对湿润微凉的亵裤,彻底呆住了!
他保持着拉开亵裤细带的姿势,见着那一团乳白带腥臊的湿气,整个人由耳到脸,就和煮熟的虾子一样红到爆。
且他的表情阴沉,内心却是崩溃的,这样没羞没臊的事怎么会发生在他身上?
“苏伯!”反应过来,他张口就大喊。
今个恰好值当的苏伯应了声,急忙推门进来:“殿下,怎的了?”
“站住!”有些不知道所措的少年突然反应过来这事丢人,不能让旁人晓得,他遂赶紧下令。
苏伯止步,他前脚才踏进屏风,半个身子还在外间。
九殿下抿着薄唇,他一咬牙将亵裤脱了:“没事了,苏伯出去!”
苏伯一怔,隐约间,他嗅到一股子违和的浅淡腥味,他先是皱眉,还在想下面的人也不知道怎么清扫西厢房的,不见还有味?
但随后,他蓦地反应过来,整张老脸一下就泛出巨大的惊喜来,他斟酌着小声问道:“殿下,可是要水?”
正用帕子擦拭身子的九殿下手一抖,帕子掉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屏风,那里依稀能看清苏伯的身影。
苏伯继续道:“殿下长大了啊,老奴甚是欣慰。”
可不是,今年殿下就十四了,旁的皇子早就有开荤了的,偏生他家殿下说起这事就一脸嫌弃,最重要的还是殿下其实根本没出过米青!
他简直为此事操坏了心,生怕殿下是身子有碍。
不过,这下简直太好了。
苏伯是觉得大好,恨不得在全府宣扬,再大肆庆贺,摆上三天流水席,而九殿下差点没提剑出来砍人。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滚出去!”
苏伯自然连声道好,临到门口,他还听到少年在恶狠狠的道:“你这老东西要敢往外说半个字,就回去吃自个吧!”
苏伯自然没往外说半个字,但第二日全府上下,都晓得总管先生苏伯今个心情很好,见谁都是面带笑容,如沐春风,就是有婢女在他面前不小心打碎个小碗,他也是柔声说两句,就放过了。
大清早的,苏绵绵正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清扫着秋芜苑,纵使现在她对九殿下是有用的,可到底还是四等婢女的身份,得住府中最偏僻的耳房,得每日上值。
因着月白当着秋姑姑的面说过,她对殿下是有大作用的,是以也没人来让她签卖身契,她也乐得装糊涂。
不然,一提卖身契,她总觉得膈应别扭。
苏伯背剪双手,迎着和煦日光踏进苑来,他一见苏绵绵,就眉眼笑的眯了起来。
这女娃子,心眼通透,又还安安静静的,他是越看越顺眼。
“小哑儿,来。”苏伯站在九曲回廊下面冲苏绵绵招手。
苏绵绵拖着扫帚,蹬蹬跑过去,她仰头眸子亮晶晶地望着苏伯,小巧的鼻尖上有细密的汗渗出来,让她面色越发红润健康。
这些时日,她在府中吃的好睡的好,盖因还是个小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是以她已没初初进府之时的面黄肌瘦,小小的脸长开了一些,圆溜溜的眸子,颇有些讨人喜欢。
苏伯这年纪,最是喜欢小孩的时候,他笑着摸了摸苏绵绵细软的发苞,和蔼的问道:“可还有人欺负于你?”
苏绵绵摇头,她吃不准苏伯想干什么,遂装出一副天真孺慕的神色。
苏伯站到廊下阴凉处,不讲究地靠在柱子上,他伸手轻轻一捏,就将苏绵绵提到凭栏上坐着,末了他还从怀里摸出包小点心来塞到她手里。
苏绵绵小鼻子一嗅,就晓得是好物,不过她歪着脑袋疑惑地看着苏伯,并未先吃。
苏伯笑眯眯的:“吃吧,这是殿下赏的,我年纪大了,不爱这些甜腻腻的玩意。”
苏绵绵这才打开油纸包,小口小口像松鼠啃松果一样吃了起来。
粉嫩的小嘴一动一动的,面颊鼓鼓,又睁着双大眼睛,那乖巧的模样简直让人心尖发软。
“慢点,慢点。”苏伯脸上的笑意就没少过,他也不管苏绵绵听不听的懂,继续在说:“咱家殿下长大了,我也老了,不过,以后我应该还能看到殿下的子嗣,想当年,殿下还是小小的软软的一团,相貌又长的好,多喜人哪……”
苏绵绵暗地里翻了个白眼,那个时不时犯神经病的少年还喜人?那这天下就没讨喜的了。
苏伯自顾自的还在说:“我从前就一直想着,这辈子我带大了殿下,以后总还要带大殿下的孩子,这才算功德圆满……”
苏绵绵一只耳朵听着,安安静静的,一老一小,倒出奇的和谐。
苏伯叽里咕噜的还说了一些有的没的,总归苏绵绵是个小哑儿,说于她听了也没法说出去,所以苏伯甚为放心。
待苏伯感慨完,他见苏绵绵将点心吃的满身都是屑,眉头一皱,抽了帕子出来给她擦。
苏绵绵一身收拾干净,两人齐齐回头,就见不远处,面沉如锅底的皇子殿下!
他竟然将苏伯的话一字不漏的全偷听了去!
苏伯老脸一红,他轻咳一声,轻轻推了苏绵绵一把,对少年皇子道:“都这时辰了,小哑儿快去给殿下推拿。”
苏绵绵与九殿下推拿的事,苏伯自然是知道的。
苏绵绵还没反应过来,苏伯这为老不尊的家伙竟丢下她,脚底抹油溜了。
苏绵绵傻眼了,她愣在当场,就见九殿下杀气腾腾地大步走过来,二话不说,拎起她后领子转身就去了小书房。
苏绵绵缩手缩脚,只恨不得将自己裹成个球降低存在感。
九殿下进门,“嘭”的将门一关,把苏绵绵扔在黑漆雕花美人榻上,他跟着坐上去,大马金刀地一掀袍摆,长脚一搁她面前,再是冷冷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苏绵绵人一抖,大气不敢出,毕竟这人一言不合就会杀人的主,她招惹不起啊!
不过她也识趣,当即挽起袖子,像昨个一样,倒了药汁,撩起九殿下裤管,有模有样地按了起来。
这一次,九殿下没有闭眼,他眼都不眨地盯着苏绵绵,旦见她的小手指头胆敢往膝盖上一点,他想也不想啪的一巴掌就拍过去。
如此几次后,苏绵绵小手背通红一片,她心头邪火直冲,当真想甩手不干了,可每次九殿下那凤眼冷飕飕地扫过来,她便怂了。
苏绵绵扁着嘴,眼眶泛红,湿湿润润的,小心翼翼又怯怯懦懦地时不时瞥九殿下一眼,那模样,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哪知,这一套对九殿下不管用,他晓得这小哑儿爪子有多厉害:“哼,少跟本殿装可怜,本殿用这招的时候,你还没出生!”
闻言,苏绵绵眼中湿润一收,她抿着唇,正儿八经地看着九殿下。
九殿下冷笑一声,瞧着她那老气横秋的滑稽小模样,一没忍住,抬手就轻拍了她额头一记,将她推倒来像个不倒翁。
九殿下适才说出最终目的:“那老东西跟你说的,最好给本殿忘的一干二净,不然,本殿有的是法子整治你。”
苏绵绵暗自撇嘴,不过面上她还是无比听话地点头应下。
九殿下满意了,他人往后仰,靠在软枕上,一手屈着撑起身子,他那头长发顺势铺陈开来,端的是就俊美风流得让人面红心跳。
苏绵绵也不争气的心多跳了几下。
九殿下懒懒散散地斜睨了苏绵绵一眼,勾起薄唇施舍的道:“本殿身边从不留无用之人,小哑儿,你若是想要活命,就给本殿证明你的价值,能让本殿利用的价值,不然……”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但苏绵绵已经自发脑补了。
作为一个灵魂是二十岁的成年人,她并不觉得九殿下这话不近人情,本身人和人之间,即便是至亲至疏的夫妻,在生活中,那也是利益往来的,无利的事,哪里会稳当。
是以,她赶紧点头,眸子晶亮地望着九殿下,很是狗腿谄媚地靠过去,小心翼翼地拢开他长发,一双小手自发的就爬上了他肌肉结实的肩,并卖力地按了起来。
九殿下微微眯眼,狭长的眼线很是有一番勾人的清俊,他从鼻尖里哼了几声:“手艺尚可,本殿素来宅心仁厚,从今个起,小哑儿你便在这小书房伺候,晋升二等婢女。”
苏绵绵的晋升,在九皇子府,犹如一滴热油溅进冰水里,发出嗤啦声响,雾气腾腾。
对此苏绵绵毫无所感,但下面的人,特别是同为四等婢女和二等婢女的,便多有眼热心嫉,毕竟府里的晋升,本是苏伯和秋姑姑在理着。
秋姑姑是从宫里出来的,故而很有一番手段。
像这种晋升,按规矩,原本应该是要先晋升为三等婢女,得做一两年的功夫,才有再次晋升的资格。
可苏绵绵倒好,不仅直接越过了这个坎,还是殿下钦点,又是在小书房伺候,不知羡煞多少人。
当天,苏绵绵就从四等婢女的耳房搬到了二等婢女的院子。
二等婢女待遇要比四等婢女好太多,一季有三套衣裳,颜色也更为鲜亮好看,且房间,不再是通铺,而是宽宽敞敞的大床,一个房间,也只有两个人罢了。
苏绵绵拖着一包零零碎碎的小东西,里面多数都是珑纱塞给她的,甫一进门,她就见紫烟拢着手坐在床头。
她眉一挑,退出去看了看,确定没走错,这才又进来,走向房间里另一空置的床位。
她也懒得去想到底是谁安排的房间,自顾自将行礼分拣放好,又翻出新的二等婢女衣裳,躲到屏风后面,窸窸窣窣地换上。
这一收拾,珑纱今早才给她扎的发苞就散了,苏绵绵皱着眉头,她抓了几下,瞅着铜镜中的小人,试着将发苞重新系上。
但也不知是她手笨,还是这些发式复杂,她越理越乱!
最后,她干脆将发苞全拆了,草草捆了个小马尾了事,那模样瞬间就从软糯的女娃子便成了雌雄难辨的假小子。
她按着时辰,理了理衣裳,也不管紫烟,径直去九殿下的小书房上值去了,她看了,小书房里藏书竟然颇多,她便打算着趁殿下不在的时候,悄悄的学一学。
紫烟冷眼看着苏绵绵蹦蹦跳跳地出去,她眼底倏地就泛起怨怼来,她盯着对面的床铺,心头声出阴沉戾气。
她也没在房间里呆多久,不过一刻钟,她收敛了情绪,跟着就出去了。
紫烟并未往旁的地方去,而是来到秋芜月东厢房,她在外面站了一会,紧接着面容冷肃的秋姑姑走了出来。
紫烟面色一喜,迎了上去:“姑姑。”
秋姑姑扫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随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绕过旁人,到苑中后宅很是僻静的地儿,秋姑姑才道:“你找我何事?”
紫烟当即眼眶就红了,她咬牙切齿的道:“姑姑,那小哑巴如今被晋升为二等婢女,还与我同住一房,我实在受不了。”
秋姑姑眸色瞬间转深,她沉吟片刻道:“你若不想与她同住一房,看在你们同乡远亲的份上,我与你换个房间。”
哪知,紫烟冷笑一声:“不,姑姑我要她不得好死!”
说着,她脸上就露出骇人的怨毒来。
秋姑姑微微勾起嘴角:“说来你与那小哑儿哪里又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何故到这样的地步。”
紫烟捏紧拳头:“姑姑,若不是她,我都该晋升为一等婢女了,可她这个程咬金半路杀出来,月白搪塞我一等婢女满了不说,上次那事,还构陷于我,若不是姑姑,我只怕目下已经被赶出皇子府了。”
她越说越是恨,忍不住粗俗地啐了口:“她简直是个灾星,如今还与我同住,我若不先下手,指不定哪天就让她给害死了。”
秋姑姑不可置否地听着,她似劝解一般道:“你进府这么多年,又何必呢?日后有我护着你,哪里会不好。”
也不知怎的,秋姑姑越是这样说,紫烟对苏绵绵就越是恨毒了,原本确实没有多大的间隙,可她就是非要与她分辨出个生死高下。
“姑姑,帮我。”紫烟拉着秋姑姑的袖子,哀求道。
秋姑姑望着她,眼瞳幽深不可测,良久她叹息一声,轻轻拂开紫烟的手:“我又能帮你什么呢?她如今已经入了殿下的小书房……”
紫烟怔忡,她眉目一会扭曲一会狰狞,一会又是茫然。
秋姑姑看了她一眼,状似无意的道:“听闻,小哑儿虽是孤儿,但毕竟也只有五岁,这么一个孩子,要放在外头,多半是给人牙子拐去卖了的命,好歹殿下有好生之德,看她可怜,赏她一口饭吃,你就莫要再念念不忘从前的恩怨……”
紫烟将秋姑姑的话听在耳里,有一些却是进到了她的心里。
好一会,她咬唇道:“姑姑,紫烟明白了。”
秋姑姑笑了,鼻翼间深刻的法令纹浮起,让人亲近不得:“你想明白了就好,也不枉姑姑这么多年提携你。”
紫烟似乎一下就通透了,她翘起小指捻了下耳鬓细发,笑了笑道:“姑姑对紫烟的好,紫烟都记得,姑姑放心,紫烟不会做傻事的,紫烟日后还要与姑姑养老的。”
秋姑姑欣慰点头,她摸了摸袖子滚边,感慨道:“如此,我就放心了。”
又道:“去忙吧,我也要守着,省的那帮小蹄子乱动殿下房里的东西。”
紫烟点头,朝秋姑姑屈膝行礼。
秋姑姑微敛眉目,衣袖拂动,她转身,勾起的嘴角瞬间就垮了下来,她眼尾瞥了身后的紫烟一眼,眉目就带出深刻的嘲意来。
紫烟目送了秋姑姑,她眸色闪烁,倒觉得秋姑姑有一句话的很对,像小哑儿那样的年纪,一出府,可不就是只有被人拐去卖了的份。
却说苏绵绵并不晓得紫烟与秋姑姑之间还有这样一层的关系,该说,整个皇子府里头,就没人知道。
她躲在小书房角落,瞧着今个殿下应该不会回来,遂踮起脚,够着手,随手抽了本书架上的书。
那卷书,显然是经常被翻阅的,不仅毫无灰尘,书卷侧还有毛边。
苏绵绵瞅着书皮,勉强认出是本《论语》,她蹿道木窗边,瞅着外面无人,这才施施然坐到九殿下的椅子上,将小腿翘着搁扶手,她则半躺着翻开书,吃力地认起来。
她穿越之前,好歹也是混了个三流大学的文凭,可这一到大殷,简繁体字变化颇多,她瞬间成了半个文盲。
老前辈说的好,知识就是力量。
是以,她对学会大殷的繁体字,心情多有迫不及待。
苏绵绵看的很认真,努力将脑子里的简体字与繁体字一一对应,以至于都忘了时辰、忘了周遭。
所以,当九殿下一推门,前脚刚踏进门槛,就正正逮着胆敢占据他椅子,还偷看他书的小哑儿!
“哼!”重重的一声冷哼,犹如冰珠落地,乍起锋锐的冰渣!
苏绵绵手一抖,啪嗒一声,书掉地上了,她心虚地觑了九殿下一眼,赶紧规规矩矩的将腿从扶手上放下来,然后拢着手低眉顺眼地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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