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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十分久远的一个故事，“一开始还好那男子也是信守承诺，但是等到二十多年后那女子已经逐渐老去，那男子觉得家中妻子长得甚是碍眼打算迎娶小妾，就从那开始男子就觉得偶尔心悸，直到他迎娶小妾那一刻整个人七孔流血停止了呼吸，他到死都不知道他服下了双生蛊。”
夜寒殇讲得认真，凤轻舞似乎也听得认真。
“你给我服下的就是双生蛊？”
“是，不只如此这个蛊毒对女子没有任何害处，只是用来约束男子，如若同时服下蛊毒的男子对女子变心将会血脉逆流，到最后窒息而亡，甚至死况极其凄惨。”
这一字一句说出来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凝固几分，凤轻舞却是真的没想到他竟然亲自服下这种蛊毒？
说怀疑有几分，说信任似乎也有几分，就连原先的疏离似乎都淡化了一些，毕竟他的存在当真十分特殊。
夜寒殇看她似乎听进去一些，这才继续说着，“我此生从未对任何人一见钟情，当那天在慕容府外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多年的等待就是为了等你出现，为了等待专属于我的那个人，舞儿你可知你的出现让我的生命有了活力，甚至所有关于你的事情对我来说都是彩色的，对我来说只要能看到你就是最最幸福的。”
“有你在不管是晴天还是黑夜，只要你在就好，我的心不由自主随着你而忽喜忽悲，你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我的整颗心，你可知你失踪的那一个月我一直在不断的找寻你，你又可知你的出现让我那原先就孤寂的心再次复活？”
“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生命，哪怕只因为那初见的回眸，你已经在我的心中生根发芽，舞儿！答应我，嫁给我，为了你我愿意背叛全世界，哪怕你要把天捅出一个窟窿我也会帮你。”
这一席话对于凤轻舞还是有着绝对的震撼力，尤其那双生蛊的震撼似乎更强大一些，她从未想过有一个人可以如此为她付出，哪怕原先的抗拒现在也转变不少，毕竟这样的付出真不是任何人都做得到的，而她……似乎真的被感动到了。
那原先的救助、不经意之间的关心、全心全意的救赎，这些她都知道也都清楚，甚至她的心都慢慢被他所感化。
心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感动，前世之错不该毁了她一辈子，更不该阻碍她获得幸福，看着眼前这个半蹲在她面前的男子，这样的诚恳、这样真诚，按理说她该接受他的，但是……凤轻舞缓缓收回手，看待他的眼神也多了一抹情绪，“我……”
“没事，没事，舞儿你不用如此快就答复我，我可以等，哪怕等到地老天荒我也愿意等下去。”
“……”
这样的答案凤轻舞是真的没想到。
夜寒殇其实已经很开心了，至少她没有直接拒绝他，至少他没有向原先那样拒绝他，如此说来已经是最大的进步了，再说真爱哪有如此好得到，他愿意为之付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