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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过来时只有我一个人,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但事实上这间屋子已经留下某人的味道了。
我才刚刚梳洗好,华宁宫就来人了!果然被那个大嘴巴prince说中了哇!跟着小太监到了华宁宫,进门一看,嚯,开三级会议,还是怎么地哇?太后、皇后、雷飞三巨头都在,还有另外两个皇妃,还有长公主洛宜和二公主洛宁,自然是少不了那个玉阑国十公主的!!
我撇了撇嘴,行礼道:“煖儿给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和各位嫔妃娘娘请安。”
“哟,这不是咱们的大忙人三皇子妃吗?让你在百忙之中抽空来请安,还真的是辛苦了。”丽妃先开口了。
“丽妃娘娘说笑了,煖儿整天无所事事,哪里会是大忙人呀!”
“是么?还以为三皇子妃是忙过了头,所以现在才想起过来请安呢!”
嘁,不就是起晚了一点吗?这也算得上是小辫子,拿来说上一说?我暗地里撇撇嘴。
“怕还不是自己想起来的吧,皇祖母都派人过去请了,这才来请安的呢!我看着三皇子妃的架子还挺大的呢,自从回宫来,就没见来请过几次安。”十公主撅嘴道。
“皇祖母见谅,煖儿惶恐。不过,这还得归功于十公主呢。”我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
十公主一下子跳了起来,说:“关本公主什么事啊?!”
“^o^,若不是公主在太后面前说起那一席话,恐怕夫君大人还睡在书房里呢!昨夜……因为有人暖被窝了,人也就睡得沉了些,以至于今天早上起晚了。”我不急不缓地说着。
众人听了这一席话后,脸上都一阵尴尬,怕是都想歪了吧!嘿嘿,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三皇嫂,你跟三皇兄的房事,就不用拿来这样子说了吧?”豪爽的洛宁先冒出了声来。
“本来是不该说的,我也琢磨着这是我跟夫君大人的私事,可就是有人喜欢关心呀!煖儿失言了,还请皇祖母和母后见谅。”
“本宫听说昨日三皇子妃在水泠宫忙了一整天呢,是么?”丽妃又拿来说事了,怎地,这女人真的就这么的欠扁哇??
“丽妃,煖儿是来跟太后请安的,到现在太后一句话没说过,都让丽妃你一个人给说尽了。”皇后不卑不亢地说道。
丽妃一怔,说:“臣妾多嘴了,请母后和皇后娘娘见谅。”
“煖儿,丽妃说的事,可是真的?”老太太终于发话了。
“回祖母,是有这回事儿!”
“大胆!你可知水泠宫是何地?竟不经过哀家和皇后的同意,就在那儿肆意妄为!!”老太太“啪”地一下拍在桌子上。
“皇祖母息怒,先听听三皇嫂怎么说吧,您别气坏了身子啊!”洛宜担忧地看着我,生怕我就说错话似的。
“煖儿见月妃娘娘的顽疾复发,水泠宫又冷如冰窖,连个熬药的地方都没有……所以才请人帮忙给月妃娘娘建造了一个热炕和一个壁炉御寒。”
“煖儿可知那月妃是个获罪之身,终身只能呆在冷宫,不得外出半步!!冷宫不冷,何谓冷宫啊?!!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怨不得谁!!”
“那皇祖母可知,月妃娘娘之所以会生病,是因为整日整夜地为太后您准备生日礼物。煖儿知道祖母并不稀罕、也不想收到月妃娘娘的礼物,但是祖母那份心意才是最珍贵的呀!月妃娘娘自知您不会接受她的礼物,但是还是每年都会用心准备,从不怠慢。祖母,月妃对不起皇室,但她已经用一生的时间去赎罪了,人心都是肉长的,不是么?”
“那你的意思是说,月妃的病都是哀家害的了?”这老太太还故意曲解我的意思不可了哇?
“煖儿不敢。”
“皇祖母,不就是给月妃生了两炉火么?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犯得着这么闹心吗?我翎羽国乃大国之邦,就算是给弃妃盖一座金屋,也不是办不到的事,两炉火算什么呀?”洛宁受不了地直翻白眼,什么破事儿呀,也值得这么兴师问罪哇?
“宁儿,别乱说话!”其中一位妃子瞪了她一眼。她们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坐着看好戏就好,哪管他人瓦上霜呀!
“容妃,这丫头可是被你宠上天了!!竟然敢这样跟哀家说话,想反了不成?!”太后瞪了一眼容妃。
“臣妾教子无方,臣妾惶恐,宁儿年幼不懂事,请母后责罚。”
“宁儿该去练剑了,就先告退了。”她的性子刚烈,受不了宫中的这些规矩、条款的束缚。
正准备走时,门外却传来一声:“三皇子到!”
“寒儿给皇祖母、母后、给位娘娘请安。”
“免礼了,平身吧。”
“谢祖母。”
“三皇子是怕三皇子妃找不到回府的路么?刚刚一下朝,就急着寻过来了。”丽妃娇柔地掩面而笑,差点没让我吐出来!
我瞥了一眼身着朝服prince,玉色翠叶祥云衣,墨发披在身后,衬出他发髻下的珍珠白色的颈脖,光洁的下巴微微扬着,双唇微微浅抿着,黑亮的双眸清澈无痕。阳光从侧面打过来,绣出他完美的九个头比例身段,一点阳光调皮地在他的红唇上跳动……唇……
“嗝!”我毫无预兆地打了一个嗝,小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
“嗝!”还打哇?这昨晚的kiss事件,后遗症还挺严重的哇!!
prince瞥了我一眼,又赶紧转开头,说:“皇祖母,对于水泠宫的那件事,是煖儿鲁莽了,还请祖母原谅。寒儿已经跟父皇请示过了,父皇也默许了。所以,还请祖母可以宽恕处理。”
“师父,你护短!!”十公主尖叫起来。
“三皇兄和三皇子感情深厚,即使真的护短了又怎样?十公主不乐见么?还是就喜欢看到人家吵吵闹闹的才开心?”洛宁白了玉琢言一眼。
“我……”
“宁儿说的是,母后,寒儿和煖儿能够这样相互扶持,也不见得是件坏事。”皇后笑着说。
“祖母,既然父皇都不责怪三皇嫂了,祖母也就别生气了吧。”洛宜也劝说道。
“好了,好了,好话坏话都让你们给说尽了,哀家还能说什么!”
“多些皇祖母开恩。”prince停了一下,又说:“寒儿还有事在身,就先告退了。”
“去吧,皇后你们也各自回宫吧,哀家累了。”
“是,母后,臣妾告退!”
出了华宁宫,丽妃摇着水蛇腰回她的暖玉殿了,容妃和另一位妃子也走了。
皇后看着我,说:“煖儿,以后可不要再如此鲁莽行事了,水泠宫那儿也不要再去了,记住了?”
“是,煖儿谨记皇后娘娘的教诲。”
“三皇兄,今日不去围场了吗?那可否陪宁儿练练剑呢?”
“今日怕是不行了,改天吧。”
洛宁咂咂嘴,说:“好吧,那宁儿自个儿去练了!皇后娘娘,宁儿先告退了。”
“去吧。”皇后侧头对长公主说:“宜儿,你随本宫去东宫看看太子妃吧。”
“是,皇后娘娘。”
“寒儿,你们就先回去吧。”
“是,母后。”
只剩下我和洛寒时,气氛又变得怪异起来,prince闷闷地说:“走吧,回府了。”
“哦,好啊。”
瞧瞧,多没营养的对话呀!!
“待会儿我要出宫一趟,你好生呆在府内,别到处乱走了。”
“出,出宫啊?带上我吧,prince,带上我哇!好不?快闷死了呀,带上我一块儿去吧,嗯?prince,你人最好了哇,就带上我一道吧,可好?”我一高兴就忘乎所以了,拉住他的手前后摇晃着。
“南宫煖,你安静一刻可好?你以为我是出去玩儿么?瞎参合个什么劲儿啊。”
“我知道,是去质子府嘛,对不对啊?我还是想去哇,真的很好奇,启皇的太子殿下究竟长成什么样子呢!”
听到我的理由后,某人直翻白眼,差点儿没吐淤血!
“知道你还去,是没有被火影楼的人抓住,不甘心,非得亲自送上门去不可?”
“呀,什么话哇!prince,知道什么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么?什么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哇?这些道理,prince都不懂么?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哇!prince,看到我这么的大义凛然,慷慨就义,视死如归,舍身为人……报效祖国,你就,你就带上我吧,嗯?”
他又受不了我的长篇大论的荼毒了,但是我还得打铁趁热呀,继续折磨某人,知道答应为止!
“你走了,残阳也不再,万一冥河宫的人找来了怎么办哇?长鞭莫及,我一定会被西恒吸干了血,变成干尸的哇!万一出了意外,就成了不生不死的吸血鬼,谁负责,谁养我哇?”
“南宫煖,对每件事你都有这么多的‘大道理’么?你把西恒当成什么了?吸干你的血?变成……吸血鬼?那是什么迷信说法?”
“哇……prince,你就孤陋寡闻了哇!吸血鬼都不知道?哼,我告诉你吸血鬼才不是什么迷信说法呢,那可是当今世上最最先进的一种……嗯,一种……巫术,对,就是最先进的一种巫术!可厉害了,中了巫术的人牙齿会变得锋利无比,一对小獠牙,又尖又长,一口咬下去保准两个小骷髅!他们专吸人血!而且,他们都可以青春永驻,永生不死!只是,身体冰冷,见不得太阳光。但是,他们的速读很快的,比起你的轻功好上一千……”
“行了你,别瞎吹了,一起去便是了!”洛寒打断了我的话,我得逞地笑了。
但是,他马上又回过头来,补充了一句道:“南宫煖,你以前是靠说书为生的吗?”
“诶?”恕我脑子慢了半拍,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
“难怪你练就了一张那么锋利的嘴巴,还有……稀奇古怪的思想,还有……一颗奇怪的脑袋!”某人好像有些惋惜地叹气摇头,神情古怪地走了。
“喂,你,你,你什么意思啊?说我奇怪??呀!洛寒,你跟我站住了,把话说清楚再走,洛寒,你、你给我站住!我哪里奇怪了哇?是你自己没有见过世面,干嘛说我奇怪哇?洛寒,给我站住啦……”
站在质子府门口,启皇的太子和随从们都出来迎接了。
“不知三皇子、三皇子妃驾到,焰泽有失远迎,还望三皇子恕罪。”
焰泽,启皇的太子殿下,4岁就来到翎羽做质子。而今已经十七年过去了,当年的小男孩儿,已经长成了玉树凌风的翩翩公子。长发齐肩,面如冠玉、眸如星子,唇若红樱,皓齿如银。一袭儒雅的青衣长衫,朴素又不失庄重。
“泽太子不必多礼,贸然来访,希望没有打扰到太子殿下。”
“三皇子言重了,来,里面请!”
“请!”
焰泽把我们引到了一个亭台水榭里面喝茶,周围风景如画,几株枫树的叶子红比火焰,反射着阳光而显得更加的红亮夺目。旁边的一排银杏叶也是不甘示弱,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金黄,铺了一地的扇叶,像一张地毯一直沿着小路延伸到曲径深处。一汪池水却毫无秋意,泛着绿光,澄澈如镜,清楚地看到鱼儿们在水底欢快地游来游去,好是热闹!路边放着的各色小盆菊花,还得如火如荼,争相竞艳!
“这里可真是‘风景这边独好’啊!”我小小地感慨了一把。
“^o^,三皇子妃见笑了,两位请上座。”
“太子请。”
坐下后,小厮送上了茶水,焰泽才开口问道:“三皇子近日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prince小小地喝了一口茶,说:“不日便是一年一度的秋猎比赛了,我乃奉父皇之命诚心邀请泽太子一起参加的。”
“皇恩浩荡,焰泽惶恐,劳烦三皇子亲自上门告知,本不应该推迟,但是恰好近日身子不适,怕是参加不了此次比赛了。还望三皇子和皇上恕罪!”
“泽太子身体不适?可需让太医过来看看?”
“哦,府中的大夫已经诊断过、开了药了,就不劳烦三皇子了。”
“泽太子言重了,你是我翎羽的贵客,我们自当照顾你的周全,明日我便让太医前来看看,也望太子能早日康复。”
“那焰泽就在此谢过三皇子殿下了。”
“泽太子府上可有种茶花?”我随口问了一句。
“茶花?没、没有啊,怎么了?”焰泽不解地问。
“呵呵,没什么,随口问一下,只是看到太子府上的风景很漂亮,所以,就问问看有没有种茶花。”
“原来三皇子妃娘娘喜欢茶花啊。”焰泽的神色轻松了一些。
“嗯,是啊,是啊。”我敷衍地点点头。
然后大家又东拉西扯地说了一会儿话,我们便告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