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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她要去找皇甫皓，问清楚这件事是不是他做的！
手中的布一丢，温柔直接转身，走门口走去。
“去哪儿？”东方傲世破哑的声音，阴鸷响起。
温柔狠狠一震。
该死！
光顾着弄清楚心中的疑问，差一点把皇甫皓的身份暴露。
温柔深吸口气，缓缓地转过头去，“还有一个窗户关着，我去开窗户。”
说着，过去把最后一个窗户打开。
东方傲世微眯着眼，目光犀利地在她身上扫射着。
温柔知道他在看自己，极力冷静。
她不能慌。
一慌，东方傲世肯定会追问的。
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皇甫皓做的，现在还不能确定。
就算是皇甫皓做的，她也不能在东方傲世面前露出马脚，要镇定才行。
这样一想，温柔心绪，稳定多了。
目光，也没有任何的游离。
关好了窗户，温柔走回去，继续擦拭身上的水渍。
东方傲世没有说话，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温婉倒了水要给他喝，被一手推开。
温婉脸色挂不住地难看了下，还想上前。
被东方傲世一个凌利的眼神，瞪得缩了回去，再也不敢造次了。
温婉把刚才受到的忽略，又算到温柔头上，目光如毒蛇一般，恶心狠狠地瞪着温柔。
温柔应付东方傲世都来不及，哪里还有空管温婉？
几个人就这样，各踞一方地对质着。
房间内，一片诡异地安静。
久久久久过去，东方傲世打破了沉静——
“管事。”
“是，王爷。”管事只有东方傲世一个眼神，立刻就明白他想说什么，命丫鬟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到温柔的面前，“王妃。”
“不用了，袖子湿了一点而已，不用换一整——”
温柔本来是要拒绝的，看到东方傲世整张脸都是乌黑的，还有温婉，目光更是像刀子一样，“咻咻咻——”的，恨不得把她凌迟。
瞬间，温柔改变了主意，“这里这么多人，要怎么换？”
东方傲世挥手。
管事立刻领着所有人，退了出去，顺手把门也带上了。
温婉坐在东方傲世的床畔，没有动。
温柔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笑道，“抱歉，王妃，我不习惯在外人面前换衣服，麻烦你出去？”
“外人？”温婉一听，立刻就怒了，“温柔，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在这里我才是王妃。”
“我没说你不是。”
“既然知道，还敢——”
“出去。”东方傲世厉声。
“王爷……”
“滚。”
“王——”
温婉还想说话，东方傲世一个肃杀的眼神过去，不敢多说什么了，噙着泪起身离开。
与温柔擦身而过的时候，故意撞了温柔一下，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放狠话，“温柔，今天的账，我记下了。”
温柔淡漠一笑，完全不把她的警告放在眼里——
这女人根本就是纸老虎，只会嘴上威胁，实际上做不出什么事。
温柔一点也不怕她。
东方傲世躺在床上，漆黑的眼瞳里，尽是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