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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认出来了,这两人就是当日在北门外遇到的年轻人。{3w.当日,拿着短刀那人大喊自己抓了歃血骑兵队自己不相信,这会看来似乎是真的……
“胡子大叔,又见面了。”秦浪这会装起了乖,情况大大的不妙,先抑后扬的尺度对自己最为有力,秦浪很清楚这之间的力度。
大胡子明奇打量着秦浪手边的黑色石剑,感觉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他儿子明溪倒是眼尖,大呼道:“爹,他是蒙面客。”
王翔一惊,没想到他们认出了自己与秦浪,秦浪感觉到了王翔打算做的事情,拉了拉他,抬起自己的黑色石剑:“蒙面客?你们说的是谁?”
他在心里暗骂自己傻,怎会如此不小心的把剑抽了出来。
明溪冷哼道:“当日一人闯入西门的蒙面客就是你们两个。”
歃血骑兵队并没有听说蒙面客的事情,但明家兵没有一个不知道这件事的,一个个惊呆的看着面前两人,完全想不到就是这两个年轻人做了那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一时间心底有些发虚,额头上溢出了冷汗。
“阁下恐怕认错人了。”
秦浪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失误所带来的危机吓倒,事情已经到了眼前,只能先解决,蒙面客的身份绝对不能在今日泄露。
若是泄露了,不会给自己的计划带来任何的帮助。
东龙城方面的排斥是他最不想见到的,也许当日下意识的动作能够在今日挽回局面。
“黑刀的模样。我岂会忘记。”小将明溪盯着秦浪,大胡子明奇也看出了端异。两人有些紧张,蒙面客的修为他俩人可挡不住。
“果然!”秦浪心头暗喜。
他们怕,王翔也怕。他的手心一直在冒汗,他很清楚现在的情况,两人对上三十多人,没有胡杨林中的机关,没有宽阔的地形,根本无法与他们周旋。
“哈哈……哈哈哈……”秦浪猛然间大笑起来,将手中的黑色石刀抬高了几分。顶着明奇与明溪。一字一句问道:“我虽然不知道蒙面客是谁,但从你们的脸上看出他恐怕是个厉害的人物,你们很怕他。如此人物既然遮住了自己的面貌那便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谁,如果你是他。会把这把剑拿出来让你们认出来?”
“剑?”明奇将军微微松了一口气。当日蒙面客手中拿的是一把黑色的刀。使的也是刀法,但现在风沙很大,看得不是很真切。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蒙面客,于是开腔问道:“你说你手中的是剑?”
秦浪心头大喜,他心想自己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当日为了方面劈破西门随手使了刀法,今日只怕能救回自己的计划。
剑为兵器之祖,用剑之人都有一份自傲,不会将自己的宝剑当做刀来使,这是对于剑道的尊重,也是作为一名剑士应该有的尊严。
但恰恰这一点作为新时代年轻人的秦浪来说毫不在意,当年同爷爷学武的时候,不管什么剑术还是刀法,统统混杂在一起用。
“作为一名剑客,难道我会用刀?”秦浪趁着风沙阻挡了视野的机会,悄然拿出了乾坤袋往剑上一掏,乾坤袋自动变化的特性发生了效用,变做了剑鞘。
附有剑鞘,品种不对。
事情好办多了。
秦浪恢复了一贯的淡然面容。
这一切的变化只有贴着他的王翔看得清楚,王翔再一次陷入了对于老大的无限崇拜之中。
这变化是如何做到的,只怕又是一次神迹。
沙漠中恐怖的沙尘暴似乎有离去的势头,原本黑沉沉的天亮了几分,让众人的视野开阔了许多。
“爹,就是他。你看看这张蒙面客留下的记号。”小将明溪从怀里掏出一快麻布,蒙面客留下的标志性的东西可是在东龙城传得沸沸扬扬。明溪永远也不会忘了他,所以随身带了一块,时刻警戒自己一定要抓到蒙面客,为东龙城的守军们洗刷耻辱。
“似乎不对。”大胡子明奇看着麻布上画的黑色石剑,蒙面客留下的标志给他平展开了,所有人都能看到。
沙尘暴又走远了一些,天更加亮了。
完全不知情的歃血奇兵队,纷纷看向那块麻布,上面古怪粗糙的黑色石剑让他们心头一惊,这把剑他们可是人人都记忆深刻。
就是恶魔一样的男人秦浪所有。
秦浪眉头一紧,故意憋着气将脸色憋得通红:“谁,到底是谁,想害我。”
呼,又一阵剧烈的狂风吹过,风沙哗哗的不断往围墙里落,天空在这一阵狂风中猛然亮了起来,沙尘暴来得快去得也快,在这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
众人眼前一亮,终于恢复了正常的眼力。
“咦。”这时候明奇父子终于注意到了秦浪手中剑的剑还套着剑鞘,刚刚似乎没有,只不过风沙那么大,天又黑沉沉的,两人谁也不确定互相对视了一眼,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
剑柄左长右短,这一点与画上完全一致。
“我tm的操!”秦浪咒骂着,噌的抽出剑来,只见一抹黑色在众人眼中一闪,吓得歃血骑兵们打了一个哆嗦。
秦浪的剑可是厉害得紧。
“我一定要查出来,我一定要查出来。”
秦浪表演功力非常足,脸色憋得通红,提着石剑,眼中的怒火好似随时都能喷发一般。
任谁都能看出,这件事与他没关系……
王翔也配合道:“到底是谁,原本打算给东龙城送一份礼物,这下。哎!”
明奇父子又对视了一眼,明溪摇了摇头表示不确定。
大胡子明奇继续追问道:“我这画上的剑和你的一模一样,你得给我一个解释。”
秦浪怒道:“这还用解释?一定是有人看不顺眼达西部落打算与东龙城亲近这件事,从中作乱。哼,还可能是某人对英明神武的我羡慕嫉妒恨,让我抓到他,哼哼……”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明奇看着暴跳如雷的秦浪,听得他特别强调的后半段话,只觉得这人虽然有点本事,但似乎自我感觉非常良好。
“不知道。”
秦浪的回答几乎让紧张莫名的明家军门晕倒过去。还不知道什么事情就大放厥词这也……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秦浪故作无知的追问。
这下明奇给秦浪的演技忽悠住了。他小声对儿子道:“儿子,他恐怕不是,身上没有那股子霸气。”
明溪在刚刚的惊慌中清醒过来后,这才想起刚刚同自己对峙的正是当日北门外给自己差点勒死的家伙。这家伙与西门外的另一名蒙面客功夫似乎相差甚远。心里开始怀疑秦浪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这会儿听了父亲的判断。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同爹爹想的一样。
他哪知道,当日王翔以为秦浪死了。愤怒之中爆发出来的潜力与今日当然不能同日而语。
大胡子明奇咳嗽了一声,抬头突然见到围墙边上的胡威,面色一紧,喊道:“胡威,歃血骑兵队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威一转身闪到围墙外大喊道:“明奇将军,他是达西部落的代表秦浪,我们一起联手杀了他。”
刚刚平复下去的紧张局面,瞬间又变得剑拔弩张。
“不怕死就过来”秦浪心中暗骂胡威混蛋与王翔背靠背,脚下挪动着,明家军已经将两人团团围住,歃血骑兵们有了靠山也有了勇气,在外面形成三层包围之势。
“老大,现在怎么办,杀出去吗?”王翔刚刚放松的心神又在一瞬间绷紧,手中的短刀给捏得紧紧的。
情况对两人非常不利。
秦浪凭着自己的金刚之身有能力杀出去,但一旦杀出去所有的计划都将泡汤,这可不是想要的结果。
要重新得到筹码,只有……
他将视线锁定在围墙进来的洞口处。那里原先应该是一扇门,沙尘暴已经远去,天空放晴,胡威就躲在那,四层包围之后。
“揍他,一定要狠狠揍他。”秦浪打定了主意,这场争斗的中心点就在胡威身上,只要他倒下,歃血骑兵们会彻底失去反抗的信心,到时候谈起判来会容易很多。
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站在胡威一侧的大鼻子柳成突然返身搁刀。
这变化谁也没有预料到,大鼻子柳成可是胡威的心腹,怎会突然叛变,胡威完全没有想到会这样,手给他抓住,冰凉的刀子搁在了脖子上。
“快放了他俩。”
秦浪也给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条,大鼻子他记得貌似叫什么柳三变,与他没有过什么亲密的交集,为何他会帮自己?
王翔在他身边小声道:“老大,好机会,我们快走。”
秦浪低声道:“我们不需要逃走。”
王翔愣了一下,不明白老大想什么,但秦浪如此说他就乖乖呆着,老大的想法岂是他能明白的。
“不打行不行?”秦浪突然主动收起了剑,将双手抬到头上表示自己无意争斗:“我想这位兄弟也知道我此行的意义,所以才会帮我们。”
大鼻子柳成在死亡深渊中曾将秦浪放他们走视为一次莫大的恩情,今日所做所为并没有考虑到别的,只想着救他们出去还了恩情。长久生活在东龙城,他很清楚东龙城的官员们都是什么样。
城主残暴、贪财。他才不会管流民部落的死活。
副城主好色、护短。要不然华雄那厮的水平怎么可能坐到大将军的位置。
西府自私、狠毒。聚集着东龙城大部分的财富。
达西部落与东龙城合作,不见得是一个好计划。
“快走,你们根本不了解他们。”柳成心下大急。
今日来的还好是东龙城里少有的正直人物。明奇将军,否则恐怕秦浪与王翔早被剁成肉酱了。
秦浪不为所动,微笑示意领了他的好意,环顾四周,最后将目光锁定在明家父子身上:“歃血骑兵队想毁了达西部落,我们出于无奈抓了他们,今日来只为了将他们毫发无损的交还东龙城,顺便带来达西部落的一点诚意。”
“你真不是蒙面客?”明奇将军依旧在怀疑,蒙面客与这人实在有太多的相像之处,但一切又似乎很不合常理。
“别拿他同我比好么?我根本不认识他。”秦浪说得一本正经。他环视着外三层相围的歃血骑兵们。一字一句问道:“我问你们,我需要蒙着面去做事情吗?”
歃血骑兵们吓得后退了一步,纷纷摇头。
死亡深渊里、达西部落外,说实话不是有明家的威名在。歃血骑兵们早成了软脚虾。谁敢反抗。
眼前的年轻人可是一个实力恐怖到极点的人物。
大胡子看着手上的断刀。这把刀可是跟了他二十多年,由玉石国最著名的锻造大师徐千神匠打造的。材质更是采用了最好的铁矿,平日里以坚硬的特性而闻名。二十多年来从未遭逢敌手。今日才一个照面就给人砍成了两截,这位叫做秦浪的年轻人只怕不简单,打起来只怕自己父子俩得不了便宜,于是耐下性子道:“说吧,你到底为何而来?”
秦浪高声道:“此行只为两件事。第一件刚刚已经说了,这第二件……达西部落归顺东龙城为东龙城收服其它流民部落,希望东龙城许诺月亮湖周围的绿洲归达西部落所有。”
他这话说得简单明了,但却十足是重磅**。
大胡子明奇脸色微变,小将明溪大惊道:“爹,这绝对不可能。”
“哼!明奇将军,你可是东龙第一名将,难道看不出这其中对你们东龙城有莫大的好处么?”秦浪冷哼一声,刺激着对方,清秀的脸上带着许些嘲笑之色。
明家军们面面相觑,不知道现在要做什么。
围墙内寂静无声,唯有沙子落下围墙的沙沙声混杂在众人的喘息声中。
“你说话可有分量?”明奇将军沉吟了许久,终于抬起头盯着秦浪。
这一位路人甲本事真不小。
“我老大的话当然算数。”王翔见到对方似乎对此事有了兴趣,抢先为秦浪说道。
秦浪也点了点头。
“散开,都散开。”明奇将军挥手让众人让开,打算与秦浪细细谈一谈。
“哎呀。”
却不想这时候突然传来柳成的惨叫,秦浪转头一看,只见柳成的右手血流如注,脸色惨白的摔倒在地上。胡威手中拿着一把短刀逃了。
“哪里逃。”秦浪心头一冷,今日之事差点给这厮毁了,留着它只会增加更多的祸害,于是现了杀机,顺手拔过身边一名明家军的钢刀当做暗器扔了出去。
“噗嗤。”钢刀去速极快,不偏不倚扎在逃走的胡威后背上,胡威哼都没能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血染红了一大片沙。
“混着东西,说话不算话,找死。”秦浪面露青筋,俊俏的脸上杀气隐现。歃血骑兵们吓得只哆嗦,本来还有几个打算仗着人多与秦浪拼一次,却不想秦浪杀胡威都像切菜一样,顿时没有了胆量。这才个个清醒过来,差点犯了送命的错误。
“老大,这大鼻子指头给那混蛋削了三个。”王翔抱着柳成,见到满手的血污,柳成已经疼得昏了过去。
“干。”秦浪对于大鼻子的印象并不差,好好一个人给弄成二级残废了,简直混蛋至极:“明奇老将军,这事不怪再下,只怪那家伙太不讲信用了,在达西部落明明说好了会帮我们促成这件事,今儿遇到你们他就反悔了,在我的家乡,这种人一定要千刀万剐才行。”
明奇将军脸色并不好看,摇头道:“哎,小兄弟,有时候做事还是得忍耐一下。”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明奇将军可是很清楚,胡威与西府的关系很微妙。胡威死了,只怕秦浪提的事情办起来难度大了。
从心而问,明奇很希望解决流民的事情,流民很可怜,给东龙城那些不成器的混蛋当动物一样杀,他一直都很不下去,也很不忍心。
沙漠的遗迹中总共有三堆篝火。
一堆与一堆相隔两米。
歃血骑兵们一堆,明家军们一堆。
剩下一堆,也是烧得最旺的一堆,明家父子、秦浪、王翔四人盘腿而坐谈论大事。
天黑后的沙漠温度骤降。
王翔始终盯着明溪。明溪也盯着他。如同两只斗上小公鸡,眼神上都不肯退让分毫。秦浪很清闲,口里叼着草,躺在沙地上看星星。明奇则满脸肉疼的看着手上的九环刀。跟了自己二十年的刀啊。今天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断了。
“陪。你一定要陪给我。”明奇吹着胡子,再次谈论条件。
“no。”秦浪摇了摇手:“我可不是铁匠,刀子不好断了别赖人。这条件决定不答应。”
歃血骑士们与明家兵,本来都一个个竖着耳朵去听两人谈乱的结果,可没想到从天黑到现在,两人就一直在重复一件事。
赔刀……
不赔……
众人终于丢了兴趣,各自谈乱彼此之间的话题。
“你到底赔不赔。”明奇将军猛的站了起来,大声吼叫,显得愤怒至极。
“不赔。”秦浪的语气坚定。
“我要和你决斗,走,快走。”明奇将军狠狠将断刀拽在手里,瞪着秦浪那模样好似要把他吃了。
“走就走,谁怕谁,来来……”秦浪蹦了起来,拍拍身上的沙子半点不肯退让。
“爹……”
“老大……”
“谁也别说话,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情。”明奇抛下一句话,满脸的气氛走进了黑暗里。
有他的话在先,谁也不敢跟过去。
“干,死老头。看我不拔了你的胡子。”秦浪伸出中指,紧跟而去。
除了王翔与明溪又进入瞪眼环节之外,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两人比武的结果是什么。
本来还有人打算过去偷看,却不想,黑暗中传来两人的喊声:“谁也别过来,过来死了别赖人。”
有招呼在先,谁也米有了偷看的胆量。
……
绿珠镇中某处倒塌的房子后面,此地距离营地很远。
“大胡子怪能演的。”秦浪清秀的脸上带着些许坏笑,谁想打架?谁都不想打。
大胡子看着手中的断刀,肉痛的叹着气:“这老家伙可是陪了我二十年了。”
“哎呀,我说你一大把年纪的,怎么这样放不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秦浪一看他这番模样就头疼。
“你赔不赔?”依旧是那句话。
秦浪捂着脑袋点头道:“好好,我服了你,我陪,刀给我。”
大胡子明奇这才满脸欢喜:“大男人说话一言九鼎。”
“顶,非常顶,君子一言,什么马都难追,好了不?我俩谈谈正事。”秦浪收过明奇恋恋不舍递出来的断刀,心里一阵苦笑,刀子不赔给他,恐怕事情都谈不了。
“头疼啊头疼!”大胡子皱着眉头,一对浓黑的眉毛几乎要粘在一起了。
“不就就一个说客吗?有那样难?”秦浪实在想不通,大胡子在东龙城虽然不算位高权重,但威望可说在城主之外无人能敌(一路上听歃血骑兵们吹的),有人心在难道还怕不好说话。
“关键在胡威身上。”大胡子严肃的看着他:“你杀了他,事情会难办很多。”
“胡威!”秦浪能看出来大胡子并没有说谎,而是很认真的在同自己谈这件事情:“是不是他背后有什么人物?”
大胡子点了点头:“这家伙不同一般,整个东龙城的骑士团就他拥有黑铁骑士的称号,虽然那东西在我眼里算不得什么,但唯一的东西,总会代表很多含义。”
“有什么含义,神神叨叨的,你我看年纪大了,胆子小了。我听人说你年轻的时候一个人冲到玉山**队中直接将对方的大帅砍了,这到底是不是真的。看你的模样一点不像。”
“人老了,得为一些事情考虑,比如我的家,比如我的孩子,我走错一步,他们会受伤。”大胡子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年轻人,说出了心里话。
秦浪心头一颤,大胡子的话勾起了许多往事,他点了点头。笑道:“原来是这样。好吧!这件事不会与你有任何瓜葛,但是你得帮忙做一件事情。”
“喔!聪明的小子,一定有一位了不起的父亲。”大胡子明奇哈哈大笑,没想到与这小子谈话道直接了当。
“来吧!”他凑上了脸。
“我打了哈。”秦浪捏紧了拳头。示意自己要出手了。又强调道:“我真的打了。”
“打。快打。”大胡子闭上眼睛。
“啪。”拳头狠狠的揍在了大胡子的脸上,大胡子痛呼一声,捂着半边脸。嘴角都溢出血了,低声咒骂道:“我让你打,你就不能打轻点啊,尊老爱幼知不知道,该死的小子。”
秦浪捂着拳头,笑眯眯的看着大胡子淤青的半边脸心想谁让你在我眼前提伟大的父爱的,我tm的就没有感受过……
“走吧!手下败将。”秦浪伸手示意他走在前面。
大胡子又咒骂了一声:“你真是一个混球。”
……
第二天一大清早。
秦浪威风凛凛的站在三十二人面前,大喊道:“你们唯一的救星明奇将军也成了我的手下败将,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会将你们安全的送回东龙城。否则,结果就像他。”
远处的王翔扛着铁铲指了指身边的新坟,那是胡威的。
草草的给埋了。
三十一人谁也不敢出声,明奇将军脸上莫大的一个拳头印可是很具有威慑力的。明溪想为父亲报仇,大胡子死死的拉住他,一遍遍的低声强调,在场的谁也打不过。
秦浪很满意的看着众人,一挥手道:“出发,我要去东龙城谈判。”
说罢,一个人跨步带着三十二人往东龙城方向行去,连带胡威总共三十二匹马全都交给了王翔,让他带回达西部落。
不准骑马,只准步行。
这是昨晚秦浪宣布的第一个条件。
他心里有自己的想法,下意识的抽出黑剑差点就给人认定为蒙面客,要是再让王翔骑马带着自己,只怕又会横生枝节。
干脆采用这个貌似无良的办法。
东龙城就在前方,这第一步的成功势在必得。
“小哥,麻烦通报一声,就说达西部落来人。”东龙城北门有位长相清秀,身着麻布衣服的年轻人,脸上带着可掬的笑容,对守门的侍卫行着礼。
守门侍卫目瞪口呆的盯着他后方。
明家父子、明家军、歃血骑兵队……
个个来头不小。
“都给我低头,看把小哥吓的,低头,低头!平日里不管你们是什么,现在都给我记住了,你们是我的俘虏,俘虏……”秦浪转身故作凶恶的大声吼叫。
再转身,北门的侍卫全都消失了,出入的民众呆若木鸡的站在路上。
“差不多了,小子。”大胡子明奇在他身后小声提醒,秦浪感觉也差不多了,朝呆若木鸡的民众们挥了挥手,如同一位视察的领导,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
出入的民众们惊恐的朝他挥挥手,城门内传来奔腾的马蹄声吓得他们迅速散去。
看着阵势,效果似乎达到了。
华雄伤势仍然没好,裹住满头的纱布,活像埃及的某特产。近卫骑兵队似乎又重振旗鼓了,黑压压的一片少说有三五百人列阵在北门外,这阵势实在太牛、太宏大了。
“来者何人。”作为先锋的是一位黑脸汉子,手中拿出大锤子,看起来孔武有力。
“达西秦浪。”秦浪看着身前的阵势豪气顿生。
男儿真当如此!
当年赵子龙在万军之中就是如此回答曹操的。
常山赵子龙!
这气魄,秦浪一直很想试试,今天貌似有了些许感觉。
“你有何事。”
“拜上一帖。”秦浪说罢自乾坤袋中甩出一封书信,黑脸汉子接到手中。迅速朝队列后发奔去,城主与副城主都不在,现在华雄代理东龙城。
“这汉子胆子看着很猛的样子,叫什么。”秦浪侧头悄悄问身后的明奇将军。
“蒙幽,一莽夫罢了。”明奇对他的评价不怎样。
华雄展开书信,上面用锦绣小子将达西部落的想法一一写着,越看越惊心,看完之后大吃一惊,将书信卷在一起怒道:“大胆流民,谁给你的胆量。”
“我需要吗?”秦浪示威性的朝身后看了一眼。实力在身。不必考虑什么胆量方面的问题:“达西部落很有诚意,只望东龙城给一个机会。”
“明奇将军,难道你们三十多人还怕他一人。”华雄根本看不起流民出身的秦浪,想将月亮湖一带的绿洲合法化。简直痴心妄想。
大胡子明奇将军满脸尴尬不答话。秦浪变戏法似的拿出断刀。在众人面前招摇:“明奇将军的武器都给我砍断了,你再考虑一下,况且……”
前一刻还在说话的秦浪。脚下一瞪,竟然在眨眼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跨过了两方之间少说相隔十米的距离。
最前列的五名长枪手没有任何反应的机会就给最直接有效的方式撩倒在地昏迷不醒,秦浪手中捏着五把长枪,站在队列中,吓得守军们纷纷后退。
“况且,如果不是看在鲁达、鲁西两位兄弟的面子上,东龙城,哼!我懒得来。”
嚣张,太过嚣张。
但在场的谁也不知道秦浪究竟是怎样做到的,这样的身手只怕副城主有。
华雄吞了吞喉结,他在怀疑自己的眼睛。
东龙城,一个偏僻的小城而已,什么时候有了这样厉害的高手,而且年纪还如此年轻,此人的修为只怕与当日的蒙面客不相上下,如此说来……
他心里忽声一计。
于是态度大好,笑道:“英雄莫生气,只是城主与副城主都外出了,这件事华雄拿不定主意……所以……”
秦浪扔掉手中的长枪,傲然站在刀林之中,士兵已经将他团团围住。
“早这样,多好!”秦浪抬起手,迫不得已围住他的士兵们纷纷后退,围成的小圈子变成了大圈子。
“达西部落方面愿意如此,那么英雄你有什么打算?”借刀杀人历来是华雄最会用的手段。只要眼前这人归顺自己,蒙面客的仇一定能报。
“我自然是归顺东龙城,听从调遣。”秦浪双手抱在胸前,浓浓的眉毛挑了挑。
两个人狡猾的家伙都考虑在了同一件事情上。
秦浪知道华雄需要自己。
“那东龙城收复其它流民部落之事,我们总得需要看到一些实物。”华雄弹了弹手指甲,在他眼里,流民永远也不是威胁。
唯一感到威胁的只有蒙面客,仅凭两人之力破了西门,剿灭东龙近卫队,这战斗力实在太可怕了。
还有一个月,华雄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在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不希望臭虫再来东龙城添乱子,一个月以后城主与副城主从东部那块神奇而伟大的大陆回来,眼前嚣张的小子,蒙面客,以及流民部落,统统都得死。
癫狂的念头已经形成,完美的计划就在眼前,他甚至能够嗅到了城主归来之时空气中迷茫的血腥味道。
“好!”秦浪考虑了一下,伸出了四根手指:“四天的时间,达西部落会收复三个部落。到时候我希望东龙城里有我的一个地方作为给予达西部落的保证。”
四天时间,三个部落。
几乎等于一天一个部落。
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流民部落可是恨透了东龙城,以他们倔强的性格怎可能轻易归顺达西部落。在他们眼中达西部落只怕会落成东龙城走狗的下场。
在场的每一个都感到不可思议,唯有东龙名将眼中带着奇异的目光盯着秦浪的后背,似乎想从他身上得到某种答案。
“哈哈!好,爽快。”华雄大声发笑。
协议就在狂笑中达成了。
理所当然的秦浪也放了歃血骑兵队,以及明家军们。
四天。他只有四天的时间,去收复三个部落完全别人以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样他在东龙城才能拥有更大的筹码,一个足以让他完成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真正目的。
太阳西斜。
大漠异常高的天空上全是火烧云,红彤彤的一片一片,秦浪东歪西倒的骑着马在大漠里留下了一条细长的影子。
北门城墙上,有位大胡子带着一个年轻人站在瞭望台上。大胡子眼中有光,轻声对身边的年轻说:“小溪,以后你跟着他。”
贫瘠之地只有两个国家,一为死亡深渊以东的玉石国、一为死亡沙漠以西的炎驹国。两个国家虽然不算很大。但富饶、兵强,玉石国胜产各种玉石,炎驹国的马天下闻名,还有传说在国中某个草原中藏有天下四大名驹中的炎驹。它脚下带火。能日行千里。可惜见过的没几个人。
而东龙城恰好在两国之间,近些年来死亡沙漠的不断推进,让东龙失去了很多的土地。所以产生了很多无家可归的流动民众,他们没有耕地,没有固定的住所,甚至连生命的鲜活都不能保证。为了彼此能够生活下去,他们渐渐抱在一团形成了大大小小十二多个流民部落,其中最大的有三个。
嗦翰、尹秀以及达西,只因为,东西有两个国家在威慑着。其余的九个小型部落全都分布在东龙以北以及南面,
四天要收拢三个部落,着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目前最难的问题就在于达西部落没有兵,没有正规的军队,没有正规的装备,他们个个都是农民,只会用手中的锄头与铲子。
然后,鲁达跟鲁西并不知道秦浪给东龙城开出了这样一个条件,他俩如今在头疼一件事情。
有一个人走了,悄悄的走了,而且谁也不知道去向。
这人就是赵居士,鲁达与鲁西的老师。
赵居士的离开似乎与秦浪的到来以及月亮湖边老萨特的闹剧有关系,鲁达与鲁西知道赵居士走了吓了一跳,连忙去了老萨特的住处询问老师的下落。毕竟平日里老萨特与赵居士走得最近,可惜他俩不知道一件事情。
月亮湖边的事情,让老萨特很难过,很后悔自己对于秦浪做出的事情同时也让他看清楚了赵居士,看清楚这人岂是并没有什么才能,所以赵居士走了老萨特没有感到可惜,只是为一个棋友的离开叹息了几声便把两人赶出了帐篷。他需要洗涤自己的身上的罪恶,更加虔诚的学习光明神的意志。
月落时分,一匹马奔到达西部落,马上跌跌撞撞的摔下一人,这人不是别人,却是不会骑马的秦浪。
一路的颠簸差点让他散架。秦浪躺在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嘴里咒骂着该死的异界,怎么就没有好一点的交通工具。
这马又笨,又难骑,真是太太太……受不了了。
“干。”秦浪对着天空竖起中指,站了起来,感觉两腿之间就像有马脊撑着一般并都并不到一块,一并就酸痛,整个成了螺旋腿了。
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金刚之身,要疼也是马疼,怎会自己疼得厉害。
刀枪棍棒什么都不怕。
唯独怕骑马,弱点,绝对的弱点啊!
秦浪在心里嘟嚷着把马拴在一棵沙柳上,朝达西部落一瘸一拐的行去。
时间可不等人,四天的时间,今儿子时一过就开始算,得同鲁达与鲁西商量一下,对于流民部落自己绝对没有他俩熟悉。
走进达西部落,掀开鲁达营帐的秦浪并不知道,一个小麻烦在今天悄悄的离开了,会在未来的日子里变成大麻烦,很大的一件麻烦事。
“我的秦浪兄弟,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事情顺利吗?”正在灯下看书的鲁达见到秦浪突然出现略微吃惊,连忙起身相迎。
秦浪满脸皱纹,挥着手:“打住,打住,别抱了,再抱我这身子要散架了……先给我缓一下!”
鲁达大为不解,秦浪的本事他可是见过,心头一紧,急道:“莫非事情落败了?”
“啊……舒坦……没有落败,哪能,只是那该死的马太难骑了,骑得我蛋都差点碎了。”秦浪倒了一碗水喝下肚,坐在草墩上,放松了四肢大大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