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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被抛入水中,随着淡开的红色和泡沫,慢慢下沉的物体,不由低声嘀咕着叹息道。
“这水真是越来越浑了,连身边人都不可靠了么。。”
根据事后透露,那个叫苏苏的侍女,是十娘从主家一手带出来,虽然不比侍女领头的念奴那样,可以为她去死的体己人,但也是一路经历过来的自己人,居然也会出了问题。
虽然不知道他们拷问的结果,这个变故也没有传开,但就像是阴云一样笼罩在少数知情人心头上。
但好像是霉运一下子在意外刺杀事件中用完了,接下来的行程乏善可陈了,虽然有一些冒头出来的人和小船,窥探或是尾随过本船一段,然后就轻易放弃,或是被甩脱了。
因此,预料中的袭击事件和伤亡,并没有真正出现,只是误杀误伤了一些野鸭水鸟之类的小动物。。
经历了这些事情后,我和十娘的关系,好像一下拉近了许多,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一天连在死亡线上走两次的。
连带着身边那些人的态度也变了许多,比如说话更多是带着客气的尊称,以及对于我感兴趣的事情,更多知无不言的解释和回答。
还有除了休息时间外,直接登堂入室,随便进入她隐私空间的特权。
“听他们说,你也懂得查看水文和星相。。”
依靠在软塌上的女人,脸色看起来好了很多。
只是因为服药而损伤的脾胃,没法恢复,只能喝点薄粥什么的,所以说话还是有气无力的样子。
“略懂,只是略懂而已。。”
我习惯性的回答道
“那你还有什么不懂。。”
“这个嘛,就不好说了。。”
我“谦虚”道
“无非兴趣爱好涉猎,略多一些而已,当然学女人生孩子哺养儿女什么的天生禀赋,就无能为力了。。”
“你还真是的大言不惭啊。。”
她吃吃笑了起来,身前抖动的我眼神也跟着波动了几下,
“不过以你的才具,就这么做个郎中不会太屈才了么。。”
嗯,什么时候我定力已经这么差了么,顺口回答道
“有句俗话说的好,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嘛。。”
我这才注意到,她今天穿的似乎更随意些,宽松的里襟,直接垂露出深沉的沟壑,以及绛色的小衣的结带。
“有这种说法么,我怎么没听过。。”
她像是低声咀嚼了某个字眼后,突然又道
“那若是你连良医都没得做呢。。”
“那就去做反贼好了,起码也要做一个有理想有志向,立誓要改天换地的大反贼。。”
“那你这身本事,一定会是不世的反贼子”
她再次展颜一笑。
“过奖过奖。。”
说实话,我颇为享受这种,身为饱受现代咨询爆炸时代输灌的尝试的东西,在这里古人面前变成某种高深莫测,或是世外高人风范的态度。
之前的各种境遇,让我憋的老久了,虽然抱头蹲也是好听众,但是更多是单向的受众,缺乏某种互动肯定的成就感。
所以我也籍着玩笑和胡话为名,在她面前,稍稍放开话题和性情。。
只可惜,她再次避开了个人问题上更深层次的话题,反倒过来再次提出招揽的话题,暗示我为她的主家所招揽,比她跟好的女人也不是没有机会亲近,云云。
“本家最好才俊之士,以君之才,少不得一番大展拳脚天地,而不是拘于一个郎中的身份,奔波劳碌。。”
好吧,这种有理想有追求,还不惜为某种信念献身的妹子,最是麻烦也最不容易打动了,
不过这时候,我也会忍不住YY一番,要是我能对你主家体现出足够的价值,岂不是可以对你为所欲为,过上早也起晚也骑,日骑夜骑,没羞没躁的生活了。
至于没有感情基础什么的最不要紧了,只要我夜以继日、日以继夜的一定能改变心意的。
当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舱室的门板突然被敲响,开出一条缝隙,却看见一个裹在兜衣里的人,就像是个幽灵一样的很容易吓人一跳。
“夏先生。。”
随着一声轻软的称呼,裹卷在身上的蓬衣掀了起来,露出一张俏脸,却乘夜来访的念奴,我不由讶然,就这么一愣被她顺势推挤进房中。
然后披着的蓬衣滑落下来,婀娜挺拔的身段和鼓胀胀的胸怀,就这么包裹在薄薄的春衫罗裙之下,
她平时泯然于十娘身边的容貌,反而是这种独处的时候,才幽然绽放出某种让人欣赏的姿色和韵味来。
“这是阿姐的一点谢意。。”
她脸色发红的,对我靠了过来。
“谢什么。”
半夜穿成这样跑到我舱里来,我多少有些明白来意,但还是装傻道。
“两度三番的救助之恩。。”
“要报恩,不能自己来么,为什么要牺牲别人。。”
“当然是奴自愿的。”
她不假辞色的道
“阿姐自有其使命,断然不能为你这个。”
“还真是个衷心的。。”
我微微眯起眼睛,不由有些怒气和愤然。
“那我想怎么样的都可以么。。”
“尽管对奴使来。。”
她有些失态的喊出来。
“既然郎君不想本家有所牵扯,就请不要在纠缠阿姐了。。”
“这是你的自作主张,还是他人指使的。。”
我看了看她倔强的表情,心中有了答案,忽然有些索然无趣,挥挥手。
“你走吧。。”
她不再言语转势欲走,却发现我又挡在门前
“你还想怎样。。”
因为我忽然想起来,自己差点一不小心做了,被现代人誉为禽兽不如的事情,这个可不行。
“嗯,我改变主意了。”
“或者说,你这样回去能够对她交代么。。”
她垂首不语,却是用眼角冷冷斜了我一下。
“既然这样,我就收下她的好意了。。算是两清了”
与其纠缠不清下去,不如一鸟在手先,我已经有所决定。
“不过,我不想搞出人命,而有什么牵扯不清。。”
说实话我可不想若干年后,莫名其妙冒出个流落在外的骨肉什么,跑来问我“你可曾记得淮河边上的念奴”,而演出一场家庭伦理闹剧,毕竟古人可没有什么亲子鉴定的手段。
“所以,嗯我们可以换一个方式,实现你的交代。。”
我后退两步坐了下来,将目光停留在她高翘耸立之上,拥有不错的轮廓和尺寸。
“先把碍事的东西脱了吧。。”
她犹豫了下,还是脸色有些不虞的,闪过诸如悲苦、不忿或是其他东西,咬咬牙拉开裙带的花结,松散的裙边像是迎风绽开的花苞,让室内仿佛一下子,充斥着女子的体温和气息。
“慢慢的来。。”
我慢声宽慰兼欣赏着她,犹犹豫豫的解下外裳和披肩的半段,露出肩背上只有富贵人家,才能养出来的大片白皙肌理。
然后姿态优美的松开后颈结带,却让身前的事物,凸显的更加挺拔峻峭,在绸纱的围子上,顶出两个浅浅的尖端。
然后她突然想到什么,又僵住了。
“不愿意话,大可请便。”
我看了看她不虞的脸色,用一种不耐烦的声调催促道。
于是,
当她上身最后一件碍事的遮蔽,像是凋零的秋叶飘落在地上,我不由咻的吹了声口哨,看不出还颇有真材实料啊。
天快亮的时候,她是带着满脸疲惫和崩溃的表情,离开我舱室的。积压许久的压力和情绪释放出来后,让人神清气爽的走路都变得轻飘飘起来。
当然从后世某种司法角度来说,她还是个处于未遂的状态。
这样她还可以去找个良善人家嫁了,并且不会影响未来婚姻生活什么的,说不定还要感谢我为他们增加了某种趣味和技巧。
至于以后我们的关系,会变成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因为随着水关在望,我们已经即将抵达扬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