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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秘的问我,“白姐,你是怎么勾搭上肖沉壁的?”
勾搭算不上,或者是凑巧吧!
“要是真怀了孩子可不容易留下。肖家不简单,也不是一般人能进的去的,尤其那个尚菲菲还在,肖沉壁追了她五年啊,五年都没成,怎么说断就断了呢,奇怪!”
我也奇怪,但这不是我能担心的事儿,也跟我没关系,我只想要孩子,管孩子的父亲是谁呢,我是孩子的妈妈就成。
肖沉壁那边再没消息,安妮姐这边我必须去。
起初我也在想,我还想牵绊着肖沉壁,至少他是一课高树,供我纳凉,可那天晚上他有些卑鄙了,跟我纠缠不清还将我送出去,他利用女人也玩女人,这样的人我不想接近。
安妮姐这里好歹会给我安稳。
两天后的早上,我按照安妮姐的安排去了她安排好的地方找白峰。
酒店的房门大开着,我还没进去,身后一道冷风扫了过来,一只手将我封住了嘴,我被连拖带拽的扯进了隔壁的房间。
“裴展鹏,你他吗的疯了?”我大骂,他阴魂不散,几次坏我好事。
“臭婊子,你以为你是谁,又来找白峰,我今天就要你知道,白峰不是谁都能接近。”他疯了一样冲向我,我在床上翻了身,脱了鞋子对着他大叫。
来之前我还想问什么安妮姐会安排在白天,看着房门没关我就彻底明白了,这一切都是裴展鹏安排,他在背后故意钓我。
所以,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死吗?
“裴展鹏,你别过去,你敢过来我就跳下去。”不过是二楼,跳下去摔不死,我打不过他,还不能逃了?
“你跳?我不给你机会跳,臭婊子,你勾引白峰就算了,还想别的主意,长期饭票?真可笑,我今天要毁了你。”
他倒是毁人毁上瘾了,一年多前毁了我,现在还想毁我?
我可不让!
我举着手里的高跟鞋对着他一阵猛敲,他的力气非常的大,精壮的手臂好像铁钳,抓着我一只手,另一只手狠狠的拖着我往地上摔,跟着一脚踢上来,我半个身子都麻了,痛的一口气没上来。
又是一脚,我彻底蒙了。
他连踹了我好几脚,又抓着我往墙上撞。
扯着我头皮,嗡嗡的声音叫我以为墙壁都要塌了。
等我缓过来,抓着另一只高跟鞋,回头往他脸上敲。他吃痛,捂着眼睛向后倒。
我又直接踢在了他的裤裆上,他嗷的一声惨叫。我又是一脚,留着也是无用,不如废掉算了。
他痛苦的扭着腰身弓着腰,我见好就收,抓着东西就跑。
最后还不忘看一眼隔壁的房门,正在收拾卫生的清洁工吃惊的望了我一眼,跟着我跑出来,“小姐,没事儿吧,谁打了你?”
我没回头,冲出了酒店就跑上街。
找了个漆黑的巷子往回走,一面走一面给安妮姐打电话,她那边很快接通,对我咆哮,“臭婊子,你还想不想做了,这么快出来了?”
“安妮姐,裴展鹏在,打了我,我逃了出来,我现在回去。”
她那边短暂的安静之后恩了一声,叫我回去等她,看来她也不知道。
到了家里,安妮姐和桃子正在说话,看我推门进来,两个人同时脸上一惊。
桃子紧张的去拿了冰袋,安妮姐却很快镇定下来,烟蒂随便按在了烟灰缸里面,跟着对我说,“裴展鹏一个人做的?”
要是多一个我今天真的只能跳楼才能跑出来了。
她看着我,哼了一声,“估计是那头出了点问题,我回去问问,你暂时不要出去了,裴展鹏背后给白峰处理这样的事儿有经验了,我们得小心。”
我捂着半边脸没吭声,弓着腰,五脏六肺都在痛,她又坐了一会儿,打了两个电话才离开。
桃子紧张的瞧着我,“白姐,我还有点钱,我带你去医院,你嘴角都流血了。”
我对她摇头,“不能去,裴展鹏肯在等着抓我呢,去了也是被抓,我现在没事儿。”
桃子不放心,央求了我很久,我最后吃了一把止痛药她才不说话。
这天夜里,我严重了,不停的吐血。
桃子背着我下楼,拦住了车子就往医院跑,我拉着她大叫,去小诊所,大医院去不得。
桃子不听,还是去了大医院。
夜里值班的医生忙了许久,我终于缓了过来。
脾脏破裂,要是再迟一点人就呜呼哀哉了。
桃子坐在我身边哭,我抓着她手,话也说不出来。
自从出事到现在,医院都快成我第二个家了。
我要桃子给我尽快办理出院手续,“桃子,要是不走,我们都完蛋,裴展鹏的人到处找我呢,听话,开了药就回去。”
“可是,白姐……”她哭的泣不成声,我气的抓她的手,她吃痛的捂着手背抽噎,最后还是背着我回来了。
到了家没多久,有人敲门。
我们同时惊吓的不敢啃声。
我正要给安妮姐打电话,电话却响了,我和桃子同时吓了一跳,看着名字,我的心莫名的平静下来。
没接,直接叫桃子开了门。
肖沉壁几步走进来,弯腰,身上宽大的风衣盖在了我身上,直接将我抱了起来。
我有些昏沉,这药真奇怪,还叫人迷糊,可看着他的眼睛特别的清晰。
“真是倔。”
我想反驳,我不是倔,我是想保命。
死过一次的我特别惜命,受苦无所谓,不死就成。
到了医院,一大批医生在我跟前乱晃,我皱着眉头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人脸,最后是真的睡着了。
等我睁开眼天大亮,外面阳光正好,投射进来,落在我身上,暖烘烘的。
桃子不在,我只看到了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挂在椅子上,房间里面只有我自己,我想下床,陡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我吓了一跳,这人竟然睡在我身边。
“去哪儿?”他问我。
我揉了揉眼睛,“肖总,你一直都睡在我身边?”
“是。”
好吧,哪有这样照顾人的,我要是再微微翻身,直接就掉地上了。
他说,“不睡这里你会掉下去。”
我无语。
“你想去哪儿?”他的手将我拦住,直接扣着我的手,我动弹不得。
“肖总,我要去卫生间,你能松开我吗?”
“……不能!”
无耻!
我气的咬牙。
“等一下。”他跳下床,绕着床走到我身边,双臂一揽,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身上真痛啊,我紧紧拧眉。
他直接将我抱到了卫生间,不等我站稳,随后一拽,我顿感身下一凉,他就转身出去了。
我发蒙,望着眼前的卫生间房门,站了很久才扶着墙壁坐在马桶上。
结束了出来,他还在站在门口,一转身又用刚才的姿势像提袋子一样将我放到了床上。
放下后我没动,皱眉瞧着他,他的眼睛还是很冷,冰冻彻骨的那种,我打哆嗦,转身自己躺了回去。
“吃什么?”他问我。
我摇头,“想睡觉。”
“……吃什么?”他还在问。
我无奈睁开眼,想了很久,“豆浆。”
“我问你吃什么,白梦鸽,别叫我说第四遍。”
“……油条。”
“不行。”
“……肖总,您这样不如将我送回去,或者放我走。”简直是折磨。
“受着!”
留下两个冷冰冰的字,他提了衣服就出去了。
我发愣的枯坐。
等他回来,我果真又睡着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没精神,浑身痛的难受,脾气也不好。
他将我拉起来,我耷拉着脑袋看着桌面,一点胃口都无,他却拿着勺子戳了一些送到我嘴角。我诧异抬头,当真倔强的想在他眼中发现点什么,还是冷,一座冰山。
“肖总,您这是在做什么?示好?没必要吧!为了叫我去找白峰?您大可去找别人,为什么偏偏是我?就因为我也对白家有兴趣?”
“吃完了会告诉你!”他又戳了一勺,我无奈抢过勺子,自己吃。
倒是味道不错。
他很满意,这才起身,去了卫生间,洗漱好了出来,人也精神多了,可身上还是跟冰块一样,看不出任何情绪来。
坐在我跟前,他端了一杯咖啡喝,偶尔抬头看看我,我们四目相对,气氛有些怪。
“你们真的很像!”
我不知道她对从前的我了解多少,但因为我当时才从国外回来,又是白家名义上唯一的接班人,父亲有意栽培我,没少叫我露面,可能在各大媒体上见的多吧。
我没吭声,低头喝着皮蛋瘦肉粥,满嘴的香。
“她没死。”
我的手微微僵住,没抬头,生怕就叫他看出来什么。
“人找不到,可你们又不同。”
当然不同,手术上百次,修复我脸上的伤口就用了不知道多少好东西和刀子,修了眉形,拔了牙齿,压低了发际线,其余的地方倒是没动,说像也很对,但是我觉得与从前的我完全不一样,至少气质上变了。
我就是野模。
可是他找“我”做什么?
我想不明白。
“肖总,您到底想怎么样?”我不想继续叫他猜了,这样很害怕,要是猜中了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激动的表现出什么来。
“做我的女人,养好了伤,你大可直接利用我,我无外乎是要你的人。”
这倒是直接,可我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