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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不知道莫晓兰为何会有这样急切的心情,照理说梦境这个东西可信可不信,也可真可假,万万没有因为人家做梦你急切的地步,况且这个梦还是发生在遥远的时候,难不齐在梦中被杀,现实中还真会死呀?
莫晓兰这个时候似乎卖起了关子,也不解释,就在那边一直等陈道君的解释,陈道君稀里糊涂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被杀,因为我朝樊崇做了解释……”
“没被杀?做了解释?什么解释?”莫晓兰一步接一步的问道:
“不不不……小莫妹妹,你得等等,我不知道你这么问老陈是怎样一个道理?你先把道理给我们讲明,这样我们听了,其思维还是能跟得上的,否则我们听来,就如同一头雾水一样,不知所云呀!你不能用我们的洞察力跟你的洞察力相媲美呀!”我连忙打断莫晓兰的追问,想搞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临到最后还得夸上她一句,让她非常乐意的说出个中原委。
莫晓兰点着头说道:“嗯,我的第六感一直在告诉我,陈大叔在梦境中所面临的这场战争应该是樊崇有生以来的倒数第二场大战‘宜阳大战’,如果我的历史没有记错的话,那应该是樊崇溃败,投降东汉皇帝刘秀,如果陈大叔在梦境中没有被杀,那就应该跟着樊崇一起投降,那还有后话,如果被杀,那这梦就到此为止了,我得好好想一下这个到此为止的梦到底阐述了什么?如果没被杀,那就得看陈大叔跟樊崇解释的理由,如果理由充分,或许能得到樊崇的重用,那以后在投降的过程中。能跟着樊崇、刘盆子他们受到较好的待遇,如果解释理由比较一般,只是让樊崇没有下杀手,那即便是投降后,因为人微言轻,跟着部队一起整编,那就得从另一个角度去解释了!”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一旁同样被莫晓兰追问的很紧张的陈道君如释重负的说道:“我肯定没被斩杀,我向樊崇解释的理由很荒诞,就给他展示了我手中的一把手枪,然后让一名士兵站在远方。我朝其开了一枪,那士兵应声倒地,不再爬起,经人确认后,已经死亡。樊崇和四周之人皆惊。不知道我手中这个小巧玩意是为何物,于是我趁机解释道:‘大王。我手握神器。可以在千里之外致人死地,万军之中取人首级,还要做什么间谍?’樊崇和四周之人频频点头,众人唯恐我对他们突下杀手,所以对我趋之若鹜,唯唯诺诺。这一来,我反倒是因祸得福。可接下来就是如这小妮子(这里指莫晓兰)所言的那样,樊崇大军大溃败,刘秀大军趁机掩杀。樊崇、刘盆子等主要将领逼不得已,只能投降刘秀。刘秀当值东汉初建立,内忧外患,各阶级的矛盾还是比较突出的,刘秀对于樊崇、刘盆子等人的投降还是以安抚为主,一来向各方、各阶级表明,只要顺服我刘秀,不仅可以荣华富贵,还能福泽儿孙,二来也怕自己的部队再在樊崇、刘盆子这些草莽的赤眉军上花上过多的精力,先用高官厚禄安抚。樊崇一归降,刘秀就赐以高官厚禄,奖赏更是数不胜数,这也就是后来樊崇死后,有很多金银珠宝陪葬的原因。在梦境中的我,不断提醒樊崇,说这是刘秀对你的‘福杀’之计,对你好酒好肉招待,让你天天过着‘酒池肉林’的生活,一旦等刘秀平定诸乱,缓和了阶级矛盾,那刘秀还不得倒过枪来,置你死地?想不到我的简单提醒反倒是让樊崇笑话了,只听他说道:‘我今天已有98岁(编者按:根据史料记载:樊崇卒于公元27年,至于生日,不得而知,毕竟他生下来的时候就是一草根,有哪个史官愿意去记载他的生日年限,如果按照98岁计算的话,差不多他在公元前70多年就出生了,看了一下大事纪,公元前70年正是西汉宣帝统治,那一年在山东发生地震,看来樊崇的出生有点诡异,一出生就山崩地裂,不知道是真是假,亦或是巧合?在这里,只是陈道君的一个梦境,这梦境当然都是主观意识形成的产物,不要说98岁了,即便是980岁,你说了,我们听者也只能相信呀!梦是你做的,自始自终都只有你一个人在经历着!没有证人证物,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期限不长了,我是没指望刘秀能放过我,但我要在死之前得给自己安排好后事,你是能人,我不妨跟你说,我在双草山修得一墓,我也无后,不用留给子女什么,所以我将我这辈子所得都会跟我一起陪葬,如果能以这样的形式得以善终,我也就知足了!这樊崇刚说完,外面就有人宣读圣旨,说是要让樊崇进都面圣。樊崇听完圣旨,脸色惨白,说这要去面圣,那铁定就被刘秀拿下了,不得回转,于是连夜带兵造反……我的梦做到这里就醒了,这个梦我一直以为是个花絮,所以从来都不曾跟木然之女说过,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对这个梦的印象特别的深刻,所以今天恰逢这小妮子在这里的机会,我就说出来给她看一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提醒?”
“得亏你说了这个梦境,否则我们真还不知道这双草山的黄鼠狼精是从哪里来的呢?”莫晓兰气定神闲的说道:
一听莫晓兰这样的话,我、木然和陈道君都是用极其意外的眼光看着莫晓兰,万万没有料到莫晓兰竟会有这样的判断,难不成她是在自己给自己的脸上贴金,故意说的这么‘深不可测’的?莫晓兰见我们那惊讶的眼光,似乎很满足,点了点头,有点沾沾自喜的说道:“这么跟你们说吧,黄鼠狼精跟我们人类没有仇恨,它也不要吃我们的人肉,更不要我们去祭祀,它们只要我们帮一个忙……”说到这里,莫晓兰心定的很。竟然走到陈道君的酒窖旁边,开始选起了酒来,只见她看中一款红酒,对着陈道君说道:“陈大叔,这款红酒能打开来让我们尝尝吗?”
不要说陈道君现如今不能心定下来,就连一向比较淡定的我和木然也不适应这莫晓兰的“节奏”呀!我主动走上前,拿过莫晓兰手中的红酒说道:“这要喝酒没问题,赶紧的,把你那特有的洞察力所分析出来的情况跟我们说说,到底怎么一个情况?”
莫晓兰走了回来。来到沙发旁坐了下来,闻了一下茅台酒的味道,随后说道:“陈大叔,我现在说出来的分析结果可能跟你这十多年形成的思维模式有极大的冲突,我不要求你改变。但希望你能在情感上接受!”晕,这莫晓兰已经得意成这个样子了!多多少少有些没大没小的感觉了。再怎么不至于。这陈道君是我们的长辈,说这话可以说已经是没了轻重,只能这么说,当初陈道君在夸莫晓兰的时候,把莫晓兰有点捧的太高了!
曾记得我去殡仪馆行业体验的时候,那时候莫晓兰还是一名助理。为人做事都非常的得体,也很谦虚,在很多殡仪馆的同事看来,莫晓兰是一名挺可爱的淑女。可自打调换到心理咨询中心以来后,整个精神层面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为何会这样?殡仪馆天天跟死人打交道,没人会去留意你一个小女孩,而在心理咨询中心,一般的工作人员都是上了一点年纪了,为数不多的几个年轻人,都分散在各个部门,突然来了这么一个小女孩,没多久就接过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负责人,关注度、恭维声以及小女孩本应会受到的照顾接踵而至,久而久之,这么一个原本极其可爱的小女孩开始变得有些骄纵起来,不光是骄纵,还沾染了一些官场上的坏风气,譬如:爱说一点套话、虚话甚至是官话,不顾及他人的感受,先满足自己再说等等,这一切直接让莫晓兰变成了一个不再可爱、不再谦逊的小女孩了,很是可惜,个人建议:官场这个东西,一般的年轻人还是远离为妙!
话再说回来,对于莫晓兰的这番言论,陈道君并没有表示出多大的愤慨,陈道君只是很恬静的说道:“我是一名警察,只论严谨的推理和证据,不论个人主观。”莫晓兰见陈道君这么说,就点了点头说道:“行,那我实话跟大家说吧,这樊崇的陵墓里根本就没有樊崇的尸体!”
这话确实颠覆了我们刚开始接受的理论观点,但大家都并没有表示出过多的惊讶,而是默默的呆在那边,听着莫晓兰的高论!
莫晓兰说道:“樊崇和刘盆子起义的时候,樊崇的陵墓恰恰还在建造之中,古时候通讯比较落后,樊崇在洛阳那边造反失败,樊崇和刘盆子就双双被刘秀所杀,而双草山帮樊崇修造陵墓的建工和民工压根就不知道樊崇已经被杀,建造还在继续,一直建造到结束。试问,樊崇死后,樊崇的尸体怎么可能会从洛阳那边一直迁徙到双草山?即便有人愿意帮樊崇拖运尸体,刘秀也不愿意呀?他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统治下,还有一个‘土皇帝’的陵墓存在呢?”
“可是这些情况是出自……”还没等陈道君“申辩”,莫晓兰就非常明确的打断道:“且慢,陈大叔,你听我把话说完。有关双草山出现了樊崇的陵墓,那个自是没错,考古队员根据考古发现,来判断这陵墓属于樊崇的,这个一点问题都没有,但这樊崇的尸体被黄鼠狼咬了后,那黄鼠狼就成为精怪的说法,想必是陈大叔和木心诚叔叔从那个曹永麟那边挺过来的,他最后的行为足以说明,他的话有很大的水分,至少他当初跟你和木心诚叔叔说的那番话,都是有企图的,所以,樊崇陵墓中有樊崇的尸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话很有道理,有关双草山的一些情况,我和老木当初都是听那曹永麟所说,属于偏听偏信,可是结合后来的发展情况,黄鼠狼精泛滥成灾,禾成县成为一座空县,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我和老木才会对那姓曹的一套说辞深信不疑!那小妮子,你说。事实的真相应该是怎样的呢?”陈道君问道:
“事实的真相明摆着,樊崇被镇压后,樊崇被杀,刘秀当然不会让造反的人死后入土为安啦,于是就有很大的可能对樊崇的尸体进行‘侮辱’,这个在艾教授的灵异理论中,就属于具备了成为怨魂的条件。最终,樊崇的尸体在头七过后,就借尸还魂到了一条黄鼠狼的身上,并经过千年的修行磨练。终究成为黄鼠狼精,它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让自己的尸首真正的回到属于它的陵墓区,可惜的,辗转这么多年以来。它的夙愿一直未能达成,于是就出现了‘祭奠’的一幕。这‘祭奠’其实并不是祭奠。而是黄鼠狼精希望有人能帮它开启石棺,将其送到石棺之中!”莫晓兰说道:
“小妮子,上来你说的这些话我可以认同,但你后来说这黄鼠狼精希望有人将其送进石棺这个观点,我至少表示不认同,因为至少有两个疑点……”陈道君反驳道:
“什么疑点?”莫晓兰问道:
“我跟黄鼠狼精交过手。那些黄鼠狼精的力道大得让你难以想象,黄鼠狼精要进石棺轻而易举,何必要靠我们来将其送进石棺呢?这是一点,第二点。就我接触的黄鼠狼精就不下十个,难不成这些黄鼠狼精都是樊崇的化身?这是不是有点前后矛盾?”陈道君问道:
“呵呵,陈大叔,看来你光听说艾教授的灵异理论了,但并没有真正拜读过艾教授的灵异理论!就你刚才第一个疑点,我这样问你:中国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死的人数千千万万,数不胜数,那又有哪一个人死后是自己给自己出殡的?”莫晓兰对着陈道君问道:
陈道君想了一下,最后摇了摇头说道:“死人怎么可能给自己出殡呢?”
“那我问你,樊崇可能给自己出殡吗?”莫晓兰反问道:
“这……这确实是不可以,但黄鼠狼精这么多,那他们都可以给樊崇出殡的呀!”陈道君也反驳道:
“黄鼠狼精的变化你也是知道的,它们要借助人的尸体才能变成人形的黄鼠狼精,这样的黄鼠狼精归根到底还是依附于死人的身上,让它们给樊崇出殡,也是不符合常规的!在这里我顺便再回答一下你的那有关第二点的疑问:黄鼠狼精有很多的问题,黄鼠狼精很多是符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道理,樊崇所依附的黄鼠狼能成精,其他的怨魂当然也能依附黄鼠狼的尸体成精啦,这些都是一些灵异理论的尝试,看完后,大家都是能理解的!”莫晓兰说道:
对于这莫晓兰越来越傲慢的态度,我原想出面阻止,但被一旁的木然拦了下来,“蒋科,让莫科说好了!这里都是自己人,不会动气的!”木然在我耳旁轻声的说道:
既然木然都这么说了,我也就只能坐在那边,听着莫晓兰继续说,莫晓兰接着说道:“黄鼠狼精天天将人抓过去,无非就是希望这些人能明白樊崇的真实意思,将其‘入土为安’,可是这事往往事与愿违,不仅没有成功达到目的,反而是死的人越来越多!前面陈大叔跟我们说,这黄鼠狼精抓人也要看人的数量,人太多了,它们就吃不了,也就不抓了,譬如,我们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没有被抓。起先我觉得这事情也是蛮有道理的,但听了陈大叔刚刚讲述的梦境,我就明白了,这其实是跟黄鼠狼多疑有关,特别是樊崇,吃过战场上人海战术的大亏,人多了,它就很难控制了,所以也就不抓了!”
“那‘祭奠’的时候,为何要专门给人放臭屁呢?把人熏晕了,让人家怎么被它出殡?”陈道君接着问道:
“其实这个也好理解,第一次让你进去,不把你熏晕,那你面对这么多的金银珠宝,你会怎么想?会想到给人出殡?还是想到拿起这些宝藏就走?樊崇没有办法,它知道人性这个玩意,是贪得无厌的,于是只能通过先把你熏晕,然后给你托梦,希望你能理解梦的意思,陈大叔,我相信,不光是给你托梦,想必去石棺那边‘祭祀’之人,都有被托梦的情况,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但托梦一次后,‘祭祀’之人未能理解,于是又只能第二天接着托梦,直到理解为止,可惜的是,人死了这么多,樊崇依旧没有入土为安,看来,这里面还得继续死人,现在轮到志明哥哥了,希望志明哥哥能理解呀!”莫晓兰说道:(未完待续。。)
ps: 女孩子变得张扬一点或许还能接受,那男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