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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治和奴役是江湖的永恒命题之一。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拳头打墙,墙会震动,人会痛。统治和奴役便是一组相互作用的力。一个人若能从统治中觅得快感,便也能从奴役中觅得高chao。一个人若能从征服中觅得快感,便也能从被征服中觅得高chao。上位者的心中都住着下等人。强者的心中都住着弱者。皇上的心中都住着太监。
马大总管身居高位,孔武霸气,但他的心中却也毫无意外地住着一个懦弱下等人。
芸芸众生其实都有xing格分裂的症状,在恰当的地方,恰当的时间,恰当的人前,他们心中潜伏许久的另一面便会被蛊惑,鼓励出来。比如马大总管如今在chun风大院听山小楼面对着女王陛下,他心中的另一面,也就是内务府新晋小太监小马子,便赫然从心中跳了出来,统治住了他的**和灵魂。
所以如今的他才会如此的卑躬屈膝,懦弱无能,逆来顺受,自怜自艾,自作自受。
风清新姑娘其实并不奇怪于马大总管的华丽丽变身。经过这段时间的女王培训课程,他不单从理论上理解并熟稔人类的各种暗黑心理,他还从大量的临床,哦不,是临板凳试验中,一一验证了女王学的各条理论。这令他大开眼界是很正常的。要命的是,他已意识到自己似乎也算是人类的成员之一。
没错,好几次三更半夜,风清新姑娘都在梦中被胡媚娘的皮鞭给震撼得蹦起来。
一个女王若能从鞭打中觅得快感,自然也就能从被鞭打中获得高chao。
空旷,昏暗,雅致的偏厅中,女王陛下成功夺回了鞭子,仿佛皇上顺利夺回了玉玺,高贵冷艳的气息,瞬间便从她的高跟鞋底尖窜到她的脑门顶,然后冲天九尺,骤然炸开,笼罩住了整个小厅。皮鞭在手,江山我有,ri出东方,为我不败。女王陛下陶醉着吸了一口凉气,琢磨着是否要该改朝为周。
新晋太监小马子老脸惨淡,膝盖弯弯,几乎已瘫痪在女王大人的座下。他最为骄傲的腿毛似乎刚经过一场暴风暴雨的摧残,变得颓废不举。他最为自豪的胸毛似乎也刚被一万零一头脱肛的犀牛,咆哮践踏而过。他那炯炯如虎的眸子,也已蜕变成怯生无助的小喵咪眼。他甚至已觉得自己是一叶浮萍。
女王陛下优雅地收回要命的长腿,妙曼地叠在另一只长腿那轻薄紧绷光滑的皮裤上,然后轻轻摇晃着脚丫子。不摇晃不行,她的腿刚才伸得太久,差点没抽筋。新晋小太监小马子的眼睛很快便被女王的脚丫子吸引了过去。他看得陶醉,满口生津,大大的脑袋甚至还很快就随之起伏颠簸,左摇右摆。
女王陛下忍不住翻了白眼,停下了脚丫子,然后缓缓升起,慢慢放下,这才终于把太监小马子的眼睛给吸引到身前。身前的一对眼珠子是那么的百依百顺,驯服颤怯,女王陛下欣慰的很,她伸出青葱白玉般细长的玉指,细细摩挲着皮鞭的硬黑木柄,轻启朱唇,语气冷清高贵,“你本不该来。”
仿佛有一股细微的电流从马大总管的尾椎窜到脖颈,他一个抖擞便答道,“但俺已来了。”
冷冷地看着新晋太监的腰杆慢慢挺拔,女王陛下嘴角冷笑,眼眸如蛇,“来了你就别想走。”马大总管的腰杆已挺拔如枪,一张老脸在惨淡之中渐生血se,他的语调甚至也开始铿锵,“俺本没打算走。”女王陛下的冷笑瞬间变成狞笑,双眸如狂蟒吐信,声音直窜九天,“既然如此……把裤子脱掉!”
马大总管刹时间就又瘫痪倒地,全身颤抖的模样仿佛是一只刚爬上岸的落水老狗。他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他在沉默,在狠狠挣扎。沉默就是最大声的呐喊。女王陛下猛然将一对蛇瞳眯成细线,悠哉地打量这他眼中的电闪雷鸣,xing感的小舌头情不禁地舔着嘴角,之后果断改变命令,“冲茶去。”
yu速则不达,这从来都是至理。女王陛下到底是意识到了,马大总管今夜这还真算是第一次。
天威莫测,女人无常,经历过女王之前一次的反复无常后,新晋太监小马子很快便反应过来,他忍不住臀儿一松,差点就没爬起来。几经艰难,他终于颤巍巍地爬了起来,腰杆保持着九十度的鞠躬,笨手笨脚地就要走去冲茶。可惜女王却不满意的很,她眼皮半阖俯视,声音清亮冷漠,“跪着去。”
马大总管啪的一声就又折了腰,瘫痪倒地,他怯懦地回头,嘴角抖得厉害,“蹲着去行不?”
女王陛下挑了挑细小弯长的眉毛,细细的嘴角微微上勾,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准了。”
新晋太监小马子于是就如同哈巴狗一般蹲着走,来到茶几旁开始煮水冲茶,动作虽嫌粗枝大叶但也有模有样,看得女王陛下是频频点头。他当然点头,马大总管冲茶的伎俩根本就是他指导的。懵懂无知的小马子瞄着女王满意的表情,动力满满,欣喜若狂,却又不敢就此乱了分寸,于是压抑的很。
未几,第一杯香茶便新鲜出炉。新晋太监小马子翘起兰花指,左右各伸出一根也不知有没有洗过的老粗手指,轻轻捧起茶杯,慢慢蹲着朝女王的身前送去,过程之中,还贴心地不时用大嘴巴细细地吹着茶水的热气,也不知有没有小心肝地把自己的口水给吹到杯子里去,那身段模样比太监还宫女。
马大总管最终以一招仙女献身,哦不,是仙女献桃的姿势将茶杯小心翼翼地送上。女王陛下挑起清丽的下巴,缓缓伸出青葱白玉般的玉指捏着茶杯,盈盈叹了一口,抿嘴含住不吞,香舌搅动,令香茶在小嘴中绕梁三周,之后,她陡然呸的一声便把茶水喷到马大总管的老脸上,跟着手还把茶水泼出。
天威莫测啊天威莫测,女王无耻,哦不,女王无常啊女王无常,老脸全湿还湿透了胸脯的新晋太监小马子,嘤咛一声差点就没被吓晕过去。他惨白着全身,嘴巴发紫,条件发she地伸出砂锅那么大的巴掌,傻傻将脸上的茶水抹晕,直愣愣地望着女王陛下一呆一呆又一呆,然后巴掌垂下,开始抹胸脯。
女王陛下早已柳眉倒竖,杀气满布,她陡然站起身,一脚踩在桌上,高声喝问,“烫不烫?”
马大总管嘴角哆嗦,“烫,烫,烫。”女王陛下高声再问,“那现在凉不凉?”马大总管全身哆嗦,“凉,凉,凉。”女王陛下赫然高举皮鞭,青面獠牙,“那你是想烫死哀家还是想凉死哀家?”马大总管紧紧抿着嘴巴,疯狂摇头。女王陛下猛地把皮鞭抽响,奉天承运,女王诏曰,“你想造反?”
马大总管当场软倒在地板上,眼珠子紧紧勾着那根又粗又长的皮鞭,臀儿抖个不行,哭哭啼啼,“哀家冤枉,哦不,奴才冤枉啊哀家。”女王陛下怒发冲冠,举起皮鞭就啪啪啪抽了过去,“还敢诬赖哀家冤枉你。”马大总管猛地把牙一咬,腿一伸,果断翻身,勇敢贡献出臀部去承受女王的怒火。
一番狂风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在新晋太监小马子的眼神即将涣散之际,女王陛下恰到好处地收起了皮鞭,然后优雅妙曼地转身回座,算是结束了这场前.戏。个中道理就跟炖汤一样,开头需要用猛火暴煮将食材的味窍全部轰开,之后再温火慢炖,耐心地把所有味道都从已打开的食窍中逼出来。
臀部仿佛被一群脱肛的小犀牛践踏而过,马大总管的**直下地狱,魂儿高上九天,身上的每根肌肉都在瑟瑟发抖,一股火烧般的痛快感如水库开闸,澎湃地从臀中峡谷汹涌到尾椎之中,然后大浪涛涛地沿着颈椎龙骨直冲头顶,四下散开,蔓延着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这屈辱贱荡的感觉妙不可言矣。
女王陛下悠哉地翘着二郎腿,小脚丫子摇呀晃,极有耐心地看着马大憨货在地板上凌乱如泥,双颊chao红,哼唧带呻吟,全身瑟瑟发抖如蚂蚁头上的触角,享受着高chao的余韵。她还忍不住提醒,“摸,大胆地摸,把爪子勇敢地放在屁股上,轻轻地来回细细搓,捏,抓,揉,那滋味保证就连菩萨都得呻吟。”
瘫痪在地板上泥泞不堪的新晋太监小马子,顿时大胆地,勇敢地抬起砂锅那么大的巴掌,一边一个,捂住一对屁股,然后轻轻地,来来回回地细细搓,捏,抓,揉。那滚烫火烧而又屈辱贱荡的感觉,果然就让他嗷呼一声高叫,声线直冲天外,然后掉头飞下,轻舞飞扬,九曲十八弯,最终变成了藕断丝连。
伤口上撒把淡盐,那滋味估计就是马大总管在起头嗷呼,气冲斗牛的缘故。
马大憨货高chao的余韵比想象中要持久的很多。女王陛下的嘴角挂着娟狂邪魅的笑意,把皮鞭轻轻放在笔直圆紧修长的大腿上,然后伸出青葱白玉般的爪子,自己冲茶给自己叹。坦白的讲,老实的说,他还真心没想到自己的前任队长,现任兄弟,如今恩客居然是有这么的天生丽质,虐根深种。
地板上的呻吟声终于如同涟漪般散退,柳絮般飘忽。新晋太监小马子背后的冷汗缓缓蒸发,夜风吹拂,一股凉意开始在他身上蔓延开来,于是他老脸上的chao红渐渐褪淡,呼吸缓缓恢复如常。几经艰难,他终于撑起爪子,在地板上缓缓翻了个身,然后小心谨慎,温柔无匹地将后臀轻轻坐下,压稳。
又一声的呻吟还是避免不了地从他大嘴巴中侧漏出来。女王陛下轻摇着二郎腿,高贵冷艳地俯瞰他,吐气如兰,“按照行业的规矩,今晚本来是要封个红包给你的……”她说着便伸出爪子在娇躯上摸来摸去,不无遗憾的说,“不过你也看到了,哀家这衣裳波如蝉翼的,看似也不可能有地方装银两。”
马大总管凄惨娇弱着全身,怯怯地瞄了瞄女王陛下那一马平川的胸脯,终于认命,果断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