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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04-6
丈八钢管插在中间,三只很美丽的母老虎哗啦啦地甩着银票。阔绰大手笔,只为一睹处男钢管舞。
白花花的风清歌很想赚这笔白花花的银子,只是他更担心屁股开花。白发阿婆的身材芊细瘦小,按理说反手一巴掌是很难打到背后某人的屁股。但她打到了,而且还把风清歌的屁股打得颤巍巍地晃了好一阵子。那是神一般的余韵啊。天底下也就花婆婆有如此深厚的功力而已。现在又多了一个。
风清歌噙泪蹲着,双手揉着颤巍巍的白花花的屁股,很痛,还夹杂着一种难以启齿又压抑不住的快感。屁股一巴掌勾起风清歌对开裆裤时代的回忆。那时儿,是多么的痛并快乐着,哭并自由着呀。风清歌啜泣着,儿时美好纯洁的回忆彻底是将那三个二百两的万恶诱惑暂时镇压。处男于是纯洁了。
纯洁的风清歌乖乖地蹲在白发阿婆的背后,坚决不出卖自己的**。三只很美丽的母老虎于是叹息,于是哗啦啦地甩出了三百两银票。万恶的资本主义啊。风清歌内心浅处一声哀嚎。他鬼鬼祟祟地四十五度斜上偷瞄了阿婆一眼,却只见一座五指山冉冉升起。阿婆举起了一只手。处男于是臣服。
眼前有王母不动如山,三只母老虎波涛汹涌地哗啦啦了一阵子,最终只能遗憾地将银票塞回胸沟沟,各自坐回原座,随时准备东山再起。风清歌眼勾勾地望着汹涌阔绰的恩客离去,悲恸地喵呜一声。身后不再蠢蠢欲动。孙子真是乖,白发阿婆欣慰地凌空招来一巴掌的点心,反手身后,递了过去。
调皮就要打屁股,乖乖就会有糖吃。这是调教孙子的不二真理。可惜,点心反手递出,阿婆和风清歌却异口同声地咦了出来,并同时愣了一下,又同时满脸通红。按照正常流程,阿婆和风清歌接下去本来是应该同时尖叫的。可惜没有。白发阿婆是习惯性地临危不乱。处男则是及时用点心塞住嘴。
现场没人知道白发阿婆刚才和她的临时孙子是发生了什么事故,以至于就是咦了。刚才的事故不过是一条又粗又长的小事,所以当事者两人也肯定不会说出去。只是也不知为何,阿婆脖子上的红晕却是久久才散去。反倒是正宗处男同志仿佛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事发当时也只是打了尿颤而已。
兢兢业业磕完点心,赤条条的风清歌再一次从阿婆背后探出脖子,酒足饭饱,“大家好。”没人理他。男士们不屑于理他。女士们没时间理他,她们都忙着鉴定处男探出来的伟岸虎躯。女人腹中的一把火若是烧起来,绝对就是会比男人持久得很多。风清歌很不好意思,怯怯声,“小弟口渴了。”
话音未落,现场的三只母老虎风卷残云般跳出来,拿起茶壶就冲向赤条条的处男而去。她们总算是找到了一个饿虎扑食的正当理由。可惜,媳妇再快也快不过婆婆。三只母老虎刚动,阿婆就一手指勾来了一壶茶,流星般飞过肩膀,稳稳落在风清歌的手中。这一次,阿婆是再也不敢亲手递东西了。
机会一闪而逝,白发阿婆笑如春风,母老虎们孬孬刹车。风清歌抓住茶壶就咕噜噜喝,解渴。三只母老虎也抓住茶壶咕噜噜喝,泻火。处男从出现至今就持久地集女士们的三千宠爱于一身,现场男士中说没人妒忌是不可能的。李大福已果断酸不溜秋地开口,“那个,师弟你怎么裸奔了?”
说完,李大福便得逞地低头,根本就不想知道答案。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师弟两字已足够将现场点爆。除黑龙先生师徒三人外,场中所有围观者都大吃一斤。风清歌更是差点被便宜师兄的一句话给噎死。李大福叫他师弟,无疑就是把风清歌加入黑社会组织这档事给公开了。处男可是三好学生啊。
作为镇龙山责任心最重的公务员,大炮教官率先被引爆。他蹭的一声就爆跳到白发阿婆身前,伸长脖子对着风清歌狂喷口水,“你丫竟敢背着老子兼职?”裸蹲着的风清歌被正义凛然的学生科长给吓得双腿一开又急速夹合。他纠结着小脸,怯生生,“教官,学生说自己其实是卧底您信吗?”
大炮教官当场又把脖子伸长一倍,对着风清歌白花花的屁股蛋儿再喷口水,“半信半疑。”风清歌无奈地紧夹臀部,以免刺激到大炮教官的自尊心,小小声,“教官,学生纯粹就是出于长见识的心理才莫名其妙地加入黑社会的。”眼睁睁地发现处男屁股不足自己的一半坚挺和大,汉子于是声软了。
大炮教官悠悠缩回一半脖子,善良地只喷出一半口水,“说人话。”风清歌赶紧说人话,“教官我是被逼的呀嘤嘤嘤。”大炮教官终于和颜悦色,“身为镇龙山未来三好学生的备胎,教官俺当然是愿意相信你的。”说到这,大炮教官挺着胸毛,横眉冷对着一旁的黑龙先生,“说,是谁在逼良为娼?”
黑龙先生老神在在,低眉顺眼,仿佛事不关己。风清歌倒是对大炮教官的胸毛勃然大怒了,“教官请自重,老子只是加入黑社会而已,又不是加入了青楼。老子只卖命不卖身哼!”错怪了处男,大炮教官耷拉了胸毛,不再口水但还是很大声,“那你说,到底是那个坏蛋逼你莫名其妙卖身的?”
风清歌因堂发黑,嘴角抽搐,“教官,您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学生的清白,是想抽税是不是?”大炮教官终于是被戳破了心思。他转头对着风清歌羞赧地捏胸毛,“刚才,不好意思啊喂。嗯哼,那你说是谁逼你上错贼船的,教官给你做主哈。”风清歌白眼翻地,对着李大福擎天一中指,“那货。”
李大福直接被戳得一跟斗翻了起来,大怒,“喂美男子,不熟归不熟,你这样污蔑我,老子照样告你诽谤。”风清歌擎天中指屹立不倒,不屑一顾。大炮教官乐呵呵地蹦到李大福身前,抖擞着胸毛,“要告那头美男子是不是?非常好。俺就是他学生科长……”李大福使劲地抬起下巴,“哪又如何?”
大炮教官一脸歉意地摇摆着胸毛,驱赶着火药味,“俺的意思就是,你要告他就得上俺这儿去告。所以,麻烦先交二十两的过堂费以及五两的印花成本费先。”李大福满身大汉,急搓着手,“刚才那仅是我的设想而已,并非真要告他。”李大福转头着风清歌,呐喊了,“大哥,我们还是讲理呗?”
风清歌举着擎天一中指,戳了戳鼻孔,一脸惬意。李大福两眼一黑。大炮教官伸出砂锅那么大的双手,捧住李大福的脸,温柔地将他转向自己,和气生财,“朋友,俺学生科就是讲理的地方哦。”李大福垫着脚尖才没被捧断脖子,虚弱着,“大哥,我不讲理了行不行。嘤嘤嘤,真不关我事啊。”
李大福明显是在示弱,身为同一利益集团的牡丹美女当场就不过去了。她款款出来,边走边对大炮教官高声叫道,“喂那头汉子,有种就别欺负男人啊。”大炮教官一听有理,马上松手。李大福当场跌落红尘,不胜娇楚。牡丹美人走到大炮教官身前,英姿飒爽,“有种就来欺负我呀。”
大炮教官于是脸红了,急搓着粗手,“那,那怎么好意思呢?这里这么多人着。”牡丹美人一脚把碍事的李大福踢飞,对着大炮教官双手叉腰,挺胸而出,“没事,老娘就爱这个味,刺激。”大炮教官使劲地咽了咽口水,转头环视围观群众,一脸的无奈,“大家想必都听见……俺是被逼的哈。”
围观群众纷纷点头。黑龙先生也不例外,他老人家从来都是公私分明的。人民群众的眼睛到底是雪亮的啊。大炮教官一声感慨,双手捧心,扭扭捏捏,“姑娘,您要俺怎么欺负您呢?先说明哈,俺是从不做没技术含量的事儿的。”牡丹美女表示理解,刷的一声将已是很低的低胸扯得更低,“请。”
眼前有山巍峨高耸,眼前有沟不得超生。大炮教官眼睁睁地就耷拉了胸毛,怯怯着,“姑娘,您露的这一手也太有技术含量了。要不……”牡丹美女双手继续叉腰,波涛汹涌,热情相邀,“这已是人家最没技术含量的一手了。要不,您凑合着?”大炮教官当场乌云压顶,步步后退,“高手,服了。”
大炮教官面如土色地坐下。镇龙山一众同仁纷纷送上可怜的眼神儿。牡丹美女拿下一局,脸上光芒乍放,叉着柳腰水灵灵地绕场一周。当然,美人是不可能错过如此天赐良机的。她最终果然是亭亭玉立于是白发阿婆身前,对着赤条条的风清歌伸长脖子,猛猛,“师弟,是师姐逼你上的贼船吗?”
风清歌紧紧地夹着鸟儿,双手捂胸,无比虚弱,“不是。”牡丹美人高歌猛进,猛猛,“那你总得告诉大家你是怎样上的贼船呀。嗯,要不你坦白吧。快坦白告诉大家,其实你是贪图师姐的美色才上了贼船的。”风清歌夹着捂着关键阵地,不敢抬头,“仿佛,似乎,好像,或许,可能……”
紧张关头,护犊的白发阿婆再次为临时孙子挺身而出了。阿婆对着眼前恨不得贴到她身上的牡丹美女,清平淡定着,“姑娘,你的胸就要压到老身了。”王母就是王母,牡丹美人仿佛做了坏事的媳妇给婆婆抓了个正着,当场捂胸就是往后一跳,自责极了,“婆婆,刚才人家应该就是没压疼你吧?”
白发阿婆镇定的很,“老身倒是担心自己的硬骨头扎破了你的胸呢。”牡丹美女被吓得赶紧捂住胸脯,使劲检查,发现完好无缺弹力丝毫无损之后,这才大松一口气。不过,她却也是再不敢寸进了。牡丹美女一退,苏大美人不甘示弱着就想跳出来跟进。还好,她到底是没能找到任何出来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