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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歌平时是很喜欢“日后”这两字的,他本是懒散的主。但今晚之后,他算是怕极那两字了。
“牙婆婆,贵诊所生意这么好,在外头有没有连锁店什么的?”风清歌歇斯底里地提供着话题。
“老身就一个人怎能忙得过来?”牙婆婆继续悠转着柳叶刀,“要不你东方那个不败过来帮我?”
“呜,不是说好了等晚辈西天取经回来再说嘛。”风清歌不畏艰难地提醒着。
“唉,真是可惜了老身一身惊天动地名留青史的整形秘法了。”牙婆婆原来也是有着苦恼的。
“牙婆婆,贵贴膜业务的客人应该都是从外地慕名而来的吧?”风清歌忽然问道。
“准确的说,主要都是从外地慕名前来的。”牙婆婆有些惋惜,“四海镇的女人毕竟不多。”
“那四海镇的女人应该都有向您问过诊吧?”风清歌准备刺探一个很刺激的八卦问题。
“当然的当然。”牙婆婆非常肯定,“这镇上的女人基本上都算是老身的熟客,因为有打折。”
“听说,这四海镇的龙门街有个干娘很是名动街坊邻居哦?”风清歌悄悄地步入主题。
“你是说小苏娘是吧?”牙婆婆点点头,“没错,她确实就是美名仅次于老身的本地名媛。”
“婆婆现在都这么风华绝代了。”风清歌顺势而为,“想必,年轻的时候应该是美冠四海镇吧?”
“准确的说,是三年之后,老身才正式算是艳压全镇的。”牙婆婆更喜欢“艳压”这种霸气说法。
“您难道不是一踏进四海镇就当场艳压全镇的吗?”风清歌友邦惊诧极了。
“当然不是。”牙婆婆实事求是着,“老身刚来的时候,镇上确实就是还有不少很艳很骚的狐狸精和人妖。所以,老身当时充其量只算是本地气质美人榜的魁首,还算不上是艳压全镇。”
“莫非,您竟是四海镇当年的第一名媛?”风清歌膜拜极了。
“没错,老身当年确实就是第一名媛。”牙婆婆还在实事求是着,“因为四海镇那时还没有名媛。”
“那您身为第一名媛,却为何要等到三年之后才算是艳压全镇呢?”风清歌简直太不服气了。
“没办法。”牙婆婆一声感叹,“你也知道像四海镇这种地方的人,是不可能懂得欣赏气质美人的,更妄论名媛了。所以,老身只好花些时间为本地人扭转审美观了。也算是正本清源吧。”
“那您是如何为本地人扭转审美观的?”风清歌非常好奇着。
“很简单呀。”牙婆婆理直气壮,“只要收拾好那帮狐狸精人妖等一干**不就可以了吗?”
“那您是如何收拾她们的?”风清歌简直太好奇了。
“还是很简单呀。”牙婆婆笑眯眯的说,“那帮狐狸精人妖等一干**中,有身材比我带劲的,老身就整她个没劲。有长相比我好的,老身就整她个不好。有琴棋书画比我好的,老身就整她个四肢发达。有吟诗作赋比我好的,老身就整她个喉咙沙哑。有比我骚的,老身就整她个更骚……”
“婆婆,这前头的都好理解。”风清歌小心翼翼着,“但这后头却为何要将竞争对手整得更骚呢?”
“不懂了吧?”牙婆婆得意洋洋,“老身这招正是叫做捧杀。”
“您的意思是说?”风清歌有些邪恶地仿佛明白了。
“这四海镇的恶棍们可不就是最喜欢找**做运动了。”牙婆婆邪魅着,“她们不是骚吗?老身就让她们更骚,那帮**受不受得了每日三餐兼宵夜的群体运动。哼哼,她们竟敢跟老娘比骚!”
“还好,这四海镇应该就是找不出比您更智慧的**了。”风清歌狠抹了一把冷汗。
“哼唧。”牙婆婆很傲娇,“从幼儿园到大学毕业,老身可是长期垄断了班上的学习委员一职呢。”
“原来,您竟是美人型的学霸啊。”风清歌直接汗颜了。他充其量不过是一名三好学生。
“唉。”牙婆婆叹息着,“从小到大,身边的男人不是比我丑就是不算男人,老身只好埋头学习。”
“不是还有女人吗?”风清歌大着胆子小心翼翼地提醒着。
“女人太麻烦了。”牙婆婆直接忽略了自己也是女人,“你也知道,老身向来是极怕麻烦的主。”
“所以?”风清歌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探试着。
“所以,当年一毕业,老身就骑头驴儿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开创事业。”牙婆婆理所当然的说。
“婆婆太伟大了。”风清歌大赞,“您骑驴万里行,不止是给这里引进了整形业,还引进了名媛。”
“说实在的,名媛一事实在是无心之举。”牙婆婆自责着,“但没办法,天生丽质难自弃啊。”
“婆婆,您刚才好像有提到本地还有一位仅次于您的名媛?”风清歌并没有忘记那个八卦。
“没错,就是那个小苏娘。”牙婆婆欣慰着,“若不是她来,四海镇就只有老身一个名媛了。”
“您的意思是说,时至今日,四海镇也就只有两位名媛了?”风清歌没有办法不好奇着。
“可不就是。”牙婆婆憾声着,“这名媛毕竟不是谁都可以当的,非得是要有气质有钱才行。”
“您好像有提到这里的女人几乎都算是您的熟客,也包括这第二名媛吗?”风清歌终于问了。
“当然的当然。”牙婆婆非常肯定,“小苏娘几乎就算是老身的大熟客之一了。”
“那她都光顾您的哪些业务呢?”风清歌鸡动得很。
“主要还是那‘狼牙棒’黄瓜。”牙婆婆很是满意,“她一个人几乎就包了三分之一的货量呢。”
“那除了黄瓜,她还有光顾过您的其他业务吗?”风清歌想问又不是很敢问,“比如,贴膜?”
“当然的当然。”牙婆婆非常肯定,“小苏娘贴过很多次极其大量的膜膜呢。”
“不是吧?”风清歌当场就震精了,他仿佛已经到柳叶教官的头上戴着一大堆的绿帽。
“当然是真的。”牙婆婆还是非常肯定,“有时,她每天都要贴个十五六七八次的膜呢。”
“这么勇?”风清歌现在除了震精之外,全身还滚烫着一种很暧昧的莫名刺激感。
“年轻人嘛,体力好是应该的。”牙婆婆丝毫都没觉意外。
“一天就贴个十五六七八次的膜。”风清歌战战兢兢着,“虽然她是个女人,可这也太伤身吧?”
“这怎么会伤身呢?”牙婆婆不乐意了,“老身还曾经一天贴过三十五六七八次的膜咧。”
“我咧了咧咧。”风清歌当场就彻底傻了,“婆婆,这,这贴膜还能自助的啊?”
“你丫给老身翻译翻译什么叫做是自助?”牙婆婆郁闷了,“那玩意能自助吗?”
“所以,您曾经一天三十五六七八次的膜,原来不是为自己贴的呀?”风清歌傻傻问了。
“老身的体力虽然是很不错,但还不至于不错到那种程度吧?”牙婆婆耷拉着老脸。
“所以,那位第二名媛一天贴个十五六七八次的膜……”风清歌已经半身凉凉了。
“当然是为客人贴的呀。”牙婆婆耐心解答,“事实上,她算是老身的半个徒弟和半个助手。”
“什么叫做是半个徒弟和半个助手?”风清歌完全无法理解牙婆婆的执拗用词。
“徒弟不用发工资,助手要发。”牙婆婆撸了撸擎天柱,“半个助手只要发半个工资就行了。”
“半个工资?”风清歌友邦惊诧极了,“事关银子问题,苏大干娘不可能就这样妥协吧?”
“事实上,这是我俩在经历长达一年的冷战对持中最终友好协商出来的结果。”牙婆婆没脾气。
“第二名媛妥协就算了,可是您身为第一名媛怎么也妥协了?”风清歌扼腕叹息。
“没办法,诊所的生意太好人手不足呀。”牙婆婆没好气着,“再说,她拐跑了老身的全职徒弟。”
“全职徒弟的意思就是说,免费的干活?”风清歌很是懂的牙婆婆的用词。
“老身包吃包住包陪还罩他,试问,对方好意思领工资吗?”牙婆婆理直气壮。
“确实是不太好意思。”风清歌很理解,很好奇,“可是,苏大干娘怎么就拐跑您的全职徒弟呢?”
“唉。”牙婆婆当场一声感叹,吟诗了,“问世间情是何物,直叫人狠心跳槽。”
“难道,您的全职徒弟竟是苏大干娘的,姘头?”风清歌很体心地措辞着。
“可不就是。”牙婆婆的擎天柱不禁有些耷拉了,“当年,老身好不容易在屋后水沟边捞到一个壮年苦力,悉心治疗半年,传授半年,这才终于是可以干活了。可惜,老身不过才享受了三年的诊所董事长的闲活,忽然,就他大爷地跑来一个女的把我全职徒弟给拐跑了,害得老身又得重出江湖。”
“您那位全职徒弟该不会是跳槽去做学校的教官了吧?”风清歌几乎已经知道答案了。
“似乎,好像,仿佛,是。”牙婆婆似乎,好像,仿佛很不愿意回首着往事。
“可是,您的全职徒弟既然跳槽了,可他的姘头却为何是留下了呢?”风清歌很好奇。
“贪老身的那一半工资呗。”牙婆婆白眼翻天,“再还有,就是贪老身的那些美男子客户呗。”
“前头的贪很好理解。”风清歌很理解,很不理解,“可是这后头的贪……”
“你丫洗澡的时候会不会穿着裤衩?”牙婆婆没好气地就问。
“不会。”风清歌非常肯定。
“你丫躺手术台的时候会不会穿着裤衩?”牙婆婆继续没好奇地问。
“估计,不会。”风清歌还是非常肯定。
“你丫手术前全身检查的时候会不会穿着裤衩?”牙婆婆还是没好气地问。
“应该,不会。”风清歌继续非常肯定。
“如果有个职位可以让你任意摆布一群没穿裤衩的美男子,你干不干?”牙婆婆彻底没好气地问。
“铁定,不干。”风清歌彻底肯定,“但若是有一群没穿裤衩的美女可以任意摆布,老子免费干。”
“所以,那位仅次于老身的第二名媛就眼巴巴地来了呗。”牙婆婆的擎天柱耷拉地很低。
“我若是女人,我也来。”风清歌仿佛已到苏大干娘捂着小嘴喔喔喔地笑了。